单单一个人持续三百六十度运动的图片就已经非常大了,要是完整记录东印度商船上所以船员的画面,那得有多少磁带条呀?起码得用九米六的货柜车,装三车吧。
这时,看着那些雾我突然有想起以前还在战区时,曾听说有支训练有数的部队在森林中野营,半夜的时候负责放哨的两名士兵被一阵浓雾包围,到换哨的时候,只发现了他们的尸骨,一块肉都不剩下。
。不知道,我们碰到的是不是这玩意,白慧指指那两名进入了船舱的探险队员,我当即会意,不管是电磁现象还是别的,总之它可以记录下那些不幸遇难的探险队员生前的一些影像,那对完善我的寻人框架的搭建大有帮助,选找白大小姐父亲的线索可能就在此。
可没等我站起来,白慧已经尖叫开了,动人的声音伴随着清晰可闻的恐惧在甲板上空荡漾,奇怪地却没有任何回声,按说在封闭的岩洞中,四面八方都是岩壁,岩洞就算面积不算巨大,多多少少应该有些回声才是,但现在给我的感觉就好像在面积不足三十平方的密室一样沉闷,至于具体原因我已无暇细想,随着“咔嚓,咔嚓”两声木板断裂的声音数只干枯黝黑的怪手已经捉住了白大小姐那双足有42寸傲人的长腿,就往下面拽。两只怪手的力量不小,下拽的力量加上白慧的体重,又将白慧身边的甲板接连崩坏了几块。事情发生的太快,还好我就在白大小姐身边,"放肆!"这双长腿岂容我以外的人亵渎,就算是妖魔鬼怪也不行!我当即抽出军用匕首冲了上去,我砍断了捉在她腰上的怪手,一把抓住了她的衣服领子,让她下沉的速度缓了缓,当然衣领里面的风景我恰好看到了些,淡黄色,没有蕾丝,那个形状……可还没等我细心欣赏眼前的美景,我脚边的地板下面也忽然伸出两只枯手,死死地抓住了我的脚脖子。
光拽住白慧和窟窿里的怪手角力已经很费劲,现在连我也被怪手捉住往下拉,就在我以为自己和白大小姐要被拽下去的时候,白慧的手里突然多了一把明晃晃的匕首,白慧身子稍微向左一倾,紧接着手中匕首向抓着她的枯手一划。昏暗中只见一道白光闪过,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原本抓着她左胳膊的枯手被她生生斩断。
断手掉到了甲板上,喷出一股暗绿色的液体。白慧手中的匕首并没有就此罢休,借着这一刀之力,劈向抓着她大腿上其他的几只枯手。几乎和刚才同出一辙,刀光一闪,枯手应声而断,纷纷丢落到漆黑的窟窿中。
窟窿下面传来了一个好像挠玻璃一样刺耳而又凄厉的尖叫声,真不知道如果掉下去会被怎样,还好我的主顾白大小姐应变能力并不低,摆脱了枯手的缠绕后一个翻身就她爬上甲板举起匕首想帮我脱身,我心想不好,尽管她身材轻盈但两个人的重量加在一起……‘喀喇’又是一声巨响,我们所站位置的甲板终于承受不起轮番重压,突然裂开了,我和白大小姐掉入了船舱底部的窟窿中。
从甲板上摔下来,直摔得我差点晕过去,六米的高度如果不是头部着地要摔晕一个大久经沙场的大男人……也就是我,这种可能性很小,除非你不幸地成了别人的肉毯子……
我并不是抱怨白大小姐压在我身上,压得我差点吐血,她身上传来的惊人手感,也让我舍不得放手,可眼前出现的东西实在让我不得不撤手,将她挡在我身后.
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眼前的物体,它完全超出了我的理解范围,在我面前不足十米的地方,无数只黝黑干枯的人手正被一股顾细长,墨绿色的液体操纵着,原本无生命的枯手仿佛被禀于了生命一般,肆意地在船仓底部挥舞着。
我盯着这团恶心的玩意,问白慧是什么东西。白慧拍亮矿灯往前一照,不由得暗呼不好。
听白慧说,这是一种极其罕见,名为疣鸢水母的生物,说是水母吧,其实它并不生长在海里,据零星的发现记录记载,它长在五十米深的地底之下,那有如三辆卡车头大小的身躯,就算是最坚硬的岩石可轻易拱成碎片。
近五百年来,人类有文字记录的记载只提到过这疣鸢水母三次,最近的一次记载还是摆脱苏联解体,深藏的秘密档案被解封,才被人们所知道的。那是在五十年代初,一首苏联黑海舰队的潜艇秘密押运一货物回国,老毛子自然知道这种寄生菌落的破坏力,也知道它的弱点,所以密封后用潜艇想运回本土研究 。
潜艇回航途中却受到恶劣天气引起的潜流,密封着的铁箱在颠簸中被撞裂了一道裂缝,船长迫于上面的死命令,当即进到仓中检查,一具没有了四肢只剩下身躯的干扁大号火龙果,受到灯光的刺激,或者说受到活人气息的诱惑,它竟然随着吸附在船长身上的活了过来,最后,这首潜艇自然连同怪物疣鸢水母一同葬身海底。
传说已经非常吓人了,更吓人的是,这怪物抬起满是干尸的触手,向我扫来,一股恶习的腥风贴着我的鼻尖而过,身后随之响起一声沉闷的撞击声。
我回头一看,那只肆虐的触手上的骷髅的头被砸的粉碎,我默默地摸摸自己的脑袋,不知道传说中的铁头功可不可以把五六厘米厚的铁板撞穿又或者正常人的身体可以承受得住此等冲击力?
反正,我是没那个好奇心用自己的脑袋去实验啦,因为我知道接下来要面对的可就是那密密麻麻多若牛毛触手的攻击,我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