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井边呆了一分钟,想起那黑洞洞的深井,突然有种背脊发凉的感觉,这不得不说拜日本那经典的恐怖片所赐,尼玛我到考古队报道的前一晚才看过,现在可是记忆犹新呐!而且,我们进这洞道前,书呆子程普曾经说过,我们会碰上一条充满诅咒的长廊,长廊这种东西除了长,就是直,就我们刚进来的洞道,它蜿蜒曲折,哪里像长廊了?
那么,程普所谓的长廊,会不会就在……下面?我将自己的推测和白大小姐一说,她随即点头道:“很有可能。”
邓肯将手放在井中,一会后他说:“这井里有风的流动,下面一定有空间,咱们下去看看吗?”
你妹的,到媜子的家里去摆放,这是要闹哪样啊!虽然说媜子被推下井前,也是一个美眉,可她从电视机中爬出来的镜头还深深地印在我脑中啊,不得不说小日本拍的恐怖片当真恐怖,不像老美拍的,只是血腥恶心而已,不过后来我看了泰国恐怖片……总之我为下井这事吓得心里有点毛毛的啦。
然而,作为考古队的领队,更加是在白大小姐的面前,我怎么可能表现出害怕的情绪来?何况下面还有更值钱的宝物,在朝我招手呢!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竭力将神神怪怪的念头抛之脑后,由于井上的井架看上去油些年头了,所以我们分成三次下去,这种时候打头阵的除了我,还能有谁?我先行一步跨下了井中。
我一跨过了井栏,置身在井中之际,耳际便响起了。一阵嗡嗡之声,像是将耳朵凑在一只大口瓶中一样,那当然是由于这口井,又深又有风的流动,这井倒和一只瓶差不多。
白慧和邓肯在井上打亮了手电给我照明,我则举着燃烧了将近一半的人腿骨头,边降边照着,我小心地顺着石级,向下落去,立即发现,那些在井上的石块缺口,是专为人下去踏脚而设的,我要到达井底,自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
我算着每一步的距离,和我向下去的步数,到了已经下了十米左右的时候,我便停了下来,此时腿骨已经差不多烧到了我的手,我连忙将它扔到地上,准备打开电筒,向下看个究竟。
但是,就在这时候,我又突然听到了,在井的上面,似乎又传来了一阵金属的撞击声。我细心倾听,肯定自己没有幻听,没有听错,这确实是金属撞击之声。
我一落入井中,耳中便嗡嗡作响,仿佛有几十只苍蝇在耳边绕着自己飞,而越到井底,那种声响便越大,就像置身在密室之中,而密室中开着五六只山寨之极的空调一样,所以那几下声音,听来也并不十分真切。
但是我却可以肯定,这样的声响,一定是人弄出来的,而绝不是自然发生的!
我用手电向井上画了一个圈,表示暂时安全,然后将手电筒关了,只是身子紧贴着井壁站着,一动也不动。这撞击声到底是从什么地方传来的,我不知道,也留了个心眼。
我再次拾头向上看去,只看到黑沉沉的一片,但是却看不到任何人,只看到两个光点,我知道那是白慧与邓肯的手电,然而我已经看不到他们的脸。
周围是实在太黑,如果不是因为带来的电池就要耗尽,我绝对会打量电筒,黑暗之中能驱散人的恐惧的,只有光,一点点的光亮也能让人安心。
然而,不到半分钟,刚刚那那种声音,又传了过来,这一次除了金属的撞击之声还夹杂着一阵刺耳无比,听来令人心中难受之极的尖叫声,那一阵尖叫声,从响起到结束,可能只不过一秒钟的时间。
但是,这一阵尖叫之声,却使我有整整五分钟,感到不舒服到了极点,当然让我摸不着头脑的是,这百年前的古井之中怎么有人的叫喊?难道是粽子?但我好像没听说过粽子会叫喊的啊?
会叫喊的粽子,自然不是好粽子啦,开玩笑!刚刚那声尖叫我确定是人的叫声,然而我又很难相信,正常的人类怎么会发出那么可怕的声音来?
那就不是正常人类咯?我想着想着,居然推翻了刚刚不是粽子的理论,怎么说呢,粽子不会叫,听说会想野兽那样吼叫,然后又听说当粽子张开口吼叫时只要将黑驴蹄子塞到粽子口中就可以将粽子弄死。
那会惨叫的,除了粽子我能想到的只有一个,便是:地府中那枉死的鬼魂的叫声!
但我怎么记得,鬼魂这种东西是没有实体的,这金属的撞击声是怎么回事?当然,我是没有见过鬼魂啦,所以此时我也不能断定。
我再留神听着,但是井中再没有什么特别的声音再传了下来。我默默地盯着井底下好一会,心中拿不定是应该通知上面的白慧与邓肯,让他们把我拉上去先,还是继续向下去看个究竟呢?
我考虑的结果自然是继续向下去。我再次打亮了手电筒,此时已经可以看到井底,井底看上去十分干净……哦,不,我弯下腰将手电的光柱集中到地上,只见一滩手掌大暗红色的液体出现在地上。
作为混迹战场二十多年有着深厚追击实力的老兵,地上这滩暗红色的东西如果我错认成酱油,那还混个毛线? 地上这滩血,自然已经不新鲜,新鲜血液的颜色为鲜红色,流出体外后由于血红蛋白的变化而逐渐变为暗红色、暗褐色,有些年头或被高温热过的血迹,则呈灰褐色,**血迹呈淡绿色或绿色。
虽然,如果血迹附着在深色物体上,颜色会变得不明显。酱油、油漆、果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