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什么林美人自杀,您把我们全叫来有何用?应该叫御医才是。 .”冷如瞳淡淡地回着他,他自己后宫的事,找他们来做什么,总不至于怀疑是他们这群人逼的吧。
“林美人自杀前留下了一封遗书,交给了宁贵妃,现在她人还在昏迷当中,宁贵妃看了信之后觉得事关重大,便交了朕。小德子,念给他们听。”夜凤琊一脸严肃,实则看不出他到底是何心思。
“是,皇上。”德公公掏出那封遗书仅以他们几个能听到的音量念道:“听闻七皇妃有喜,妾身甚感惶恐。。。。。。。”
听到这,冷如瞳抓紧了夜凤琊的手,只消一句话,她便大概懂得这封遗书的目的。夜凤琊给了她一个抚慰的笑容,让她不用担心。
遗书上的内容,是主动交待自己的一切罪行,包括自己如何虐待宫女,如何贩卖宫中物品寄银子回家,最主要是身为皇上的女人竟然毫无羞耻的爱上了七皇子,所以非常记恨七皇妃,在太后去世守灵那天,把他们关在一个房间下了情毒,玷污了七皇妃的身子。
事后两个忠心的奴才顶了罪,而皇上也下令不要追查此事,她也害怕了,不敢把那晚的事说出来,可是听闻七皇妃有喜,她日夜做梦,万一七皇妃肚里的孩子不是七皇子的,七皇子便要为别人养儿子,她爱七皇子,却没想到可能因为自己的嫉妒而害了他,所以日夜害怕,最后做出决定自杀,然后把事实说出来,希望七皇子查清楚。
夜凤琊听了哈哈大笑起来:“父皇,这林美人真有意思,儿臣与她从未见过面,却口口声声说喜欢爱儿臣,以自己的命来栽脏陷害,这一招倒是一策好计。”
冷如瞳忽觉寒冷,真没想到有人情愿用自己的命来陷害一个人,她不但要抹黑她,把那天的事再度重提,更是想要离间夜向浩和夜凤琊父子,夜向浩那天在寿宴上对夜凤琊的偏爱,果然惹来了嫉恨。
真是太可怕了,这个皇宫,还有这里的女人。冷如瞳冷冷地看向宁贵妃,她一脸平静地开口:“皇上,有句话得好,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林美人死前留下的话,我们不应该一笑置之。皇族血统断不能因为她的妒忌而变得混乱不堪。”
夜向浩一脸沉重地端看着眼前的几个当事人:“你们几个怎么说?”
“既然父皇觉得她的话可信,何不换个角度想,这林美人爱上了我夫君,反正得不到,不如毁了他,所以在自己死之前还特意把我夫君拉下水,也能凭一张遗书就把我这抢了她心爱之人的女人抹得一团黑,她现在昏迷死无对证,父皇可要相信她的无稽之谈?”
冷如瞳面露笑意而回。夜向浩绝对不会是拿这种事来审问之人,肯定是宁贵妃在从中做梗。
“她确实现在昏迷死无对证,但不代表她不会醒过来,那晚到底发生了何事,相信你们几个是最为清楚,现是皇上在这审问,如若有隐瞒,那便是欺君之罪,本宫相信林美人没必要临死还来陷害七皇子。”
宁贵妃眼底含毒看着冷如瞳,臭丫头,就想这么简单一句瞒天过海,简直做梦。
“当天早晨林美人也是第一个到房间里去喊几位皇子起床的人,她为何第一时间到了现场,而且当时的询问,几个见过的宫婢都说见到你们四人时是衣不遮体,极其混乱,当时一起看到的还有这几个嫔妃。”宁贵妃指了指旁边站着的几个美人。
宫婢虽然被处死,但宫里的嫔妃却只是警告了几句,并未处死。
“宁贵妃,这天气这么严热,那房间又密不透风,我们都身中迷晕药,热起来脱起来的衣裳只求凉快,上次案件处理时早已说明,宁贵妃这会旧事重提,是有多想我们真做出了让皇族丢脸的事?”夜凤琊面无表情地看向宁贵妃,
想起二十年前,也是在太和殿,也是同样的场合,他和母妃跪在这里,被一群人指责怒骂,母妃护着他的头,他那时以为是自己做错了什么让这么多人怨恨,谁又曾知道,这个女人能把栽灾说得如此理所当然,又想故伎重演,她以为他还是二十年前那个只会躲在母妃怀里请求大家原谅的夜凤琊吗?
“皇上,臣妾知道这事会影响到皇族名誉,但是皇子降生渐渐长大,总有一天他会长得偏向他的父亲,到时的流言蜚语只怕比现在弄清事实更为恐怖,现在臣妾只求弄清孩子到底是谁的,其他的,臣妾相信这里的人没一个人敢泄露出去半句,臣妾更不想看到有人欺君犯上。”
宁贵妃说得义正言辞,好似她是个公正严明的求真者,冷如瞳看得一阵恶心,人原来真能溅到这种地步。
夜向浩看向三皇子夜千止和五皇子夜良辰严肃地问:“你俩怎么说?当晚到底有没有被下情毒?”
“父皇,我们一直处在昏迷的状态,有没有下情毒又如何知晓。”夜千止一句话回了夜向浩,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将有可能欺君之事推得一干二净。
“父皇。。。我。。。”夜良辰刚想说话,却被宁贵妃一记利光给阻止:“皇上,辰儿当晚有被下过情毒。”皇您做于瞳。
“母妃,我。。。何时。。。”夜良辰刚想否认。却听宁贵妃再次说道:“这事辰儿与臣妾说过,无半点虚假,辰儿心地善良,知晓这事关系重大,所以断不可能会认,臣妾以臣妾的性命保证,辰儿与臣妾说过这话。”
夜良辰本想否认的话语,突然淹没在喉咙里,母妃这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