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贵妃气愤地甩了甩衣袖走了。
“至于琊儿,你身为兄长,更是国师,动不动便如此心狠手辣,实属不应该,罚你两年内不许领取皇族饷银。”此话一出,众人皆惊,两年不领银子,那七皇子和七皇妃这么一大家子如何生存下去,那些租地只怕不够七皇府的日常开支。
夜凤琊冷哼一声,可真够狠的,断他金钱来控制他?
冷如瞳呵呵地笑了笑:“没事,相公,娘子会种菜,而且我准备收徒,咱们不怕没钱。”
夜凤琊拧了拧她鼻子:“傻瓜,还能让你去赚钱不成,夫君我摆个摊算个卦都不愁没生意。”
两人旁若无人的聊了起来,仿佛对这处罚没有丝毫异议,也对这处罚不看在眼里,已经两人在那想着对策了。
“唉呀,本王怎么一来就听到堂堂夜圣朝的七皇子竟然要以算卦为营生!”就在这时,一道调侃的声音突然响起,场内突然多了一位红袍俊美公子,头束白玉冠,身着锦红大袍,腰间系一羊脂白玉,摇着纨扇,好生潇洒。
夜凤琊瞥了他一眼:“要不要我先给你算上一卦,算算夏清欢在哪里?”夜凤琊语淡风清,但是话里的威胁意味却听得向烛九微微一愣,眼底闪过一丝惊慌,向烛九扬着笑走到前方向夜向浩躬了躬身子:“拜见皇上,我这一路来刚上路到了贼,耽搁了一些时辰,没赶上这寿辰,实在抱歉,我自罚三杯。”
夜向浩哈哈地大笑起来:“九王爷真是豪爽,好,那朕就免了你这迟到之罚,拿酒来。三杯肯定不够,三碗正好。”
向烛九耸肩笑了笑不置可否,反正对他来说,三杯和三碗区别不大。
有宫婢端上酒来放在向烛九的跟前,向烛九拿起青瓷碗便一仰而尽。酒才喝到第二碗,却瞥见夜凤琊带着冷如瞳正欲离开,他赶紧叫住:“七皇子,我这刚来,你就要走,怕我抢了你的皇妃不成。”
他其实早就来了,只是这场里有好戏看,他便躲在一旁看着戏,没有进场。
夜凤琊转过身来瞪了他一眼:“休想。”
“那就留下来陪兄弟喝上两杯,这皇妃你可还没给我介绍过。”向烛九赶紧着喝完了第三碗酒,跑到夜凤琊身边拉起了他的衣袖。
夜凤琊斜睇着他,想猜他到底在想耍什么花招,最后他淡说了一声:“要喝酒上我府上喝去,瞳儿累了。”
冷如瞳瞥了眼向烛九,这臭家伙真是越看越觉得在哪儿见过,上回在他府里把她害得够惨,这仇她一定会报。
“喂,你等等我啊,本王晚上没地方睡,还想去府上窝着呢。”向烛九心里悔啊,早知道就不跳出来了,他这刚来也不能喊马上走,只能眼睁睁看着夜凤琊带着冷如瞳消失。
“要来自己翻墙入。”夜凤琊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向烛九摇了摇头,朝夜向浩揶揄道:“皇上,你这七皇子可真不讨喜啊。我看这两年真是太少了,至少得十年不让他拿皇家俸禄。”
贵地贵向后。“呵呵,从小不在朕身边,所以性子有些偏野了,还望九王爷不要与他计较为好。”夜向浩脸上倒也浮出了一丝和蔼的笑容,让在场的官员们纷纷拧眉,莫非皇上并不是对七皇子不闻不问?
今天这事,当着他国外使的面对自己皇妹亲自动手。若换成其他皇子,少说要发配边关守陵什么的,虽然七皇子被罚了俸禄,但大家都知道七皇子从小武当山长大,有没有俸禄对他来说无伤大雅,这皇上摆明了是将事情偏向了七皇子。
本来剑拔弩张的气氛,因为向烛九的出现一下子缓和了不少,夜凤琊他们离开之后,寿宴又恢复了原来的欢腾,仿佛刚刚的事没有发生过,只有苏欢欢黑着一张直到寿宴结束,冷如瞳简直是把她践踏的一文不值。
她曾何时受过此等气,宴会结束回到府上,她便去找右相苏志臣。
“爹,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要替女儿把冷如瞳给除掉,让她永远离开夜歌城!”苏欢欢满脸愤怒,恨不得自己手上的手绢是冷如瞳,放在她手上任她捏揉。
苏志臣站了起来拉着她的手语重心长地说:“欢欢,七皇子现在是十三皇子的辅佐大臣,他是我们这一边的,现在不能对他下手,如果你有气,爹让苏三陪你去天远峰散心怎么样?”
“不。。。爹,我不管,我又没让你对付七皇子,你想办法让冷如瞳离开夜歌城,她存在这里,女儿怎么有脸出门!”
“七皇子那么疼妻子,怎么可能让放她一人离开夜歌城,十三皇子现在不能没七皇子,今天寿宴上你也看到了,皇上现在对七皇子多纵容,现在皇宫局势混乱,不宜与七皇子为敌。”苏志臣耐心的给女儿解释着。
“那爹你就看着女儿被全城的人笑话吧!你不帮女儿,女儿自己想办法。”苏欢欢拂了拂衣袖,怨恨地看了苏志臣一眼,她要去找桓予哥哥,他一定有办法。
苏志臣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紧琐起眉,这丫头不会乱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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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妃,闲儿好疼,咳咳咳。我感觉我快死了,那太医一定是胡说的。。。”夜得闲躺在床上紧紧地抓着宁贵妃的手,感觉自己全身都在疼。
夜凤琊那一脚没有伤到她内脏,却让她全身骨折,只是他用了细密的内功,一时是诊断不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