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青春校园>大艺术家>1071 历史如诗
因为他从来就不谙政治。路易十六的确对国家和人民犯下了过错,但这是一个朝代前行的车轮,并不仅仅是路易十六的错。最后,路易十六和往后玛丽-安东尼特以里通外国的反革命罪和阴谋复辟罪被处以死刑。在临刑前,他对着围观的群众大喊,“我清白死去。我原谅我的敌人,但愿我的血能平息上帝的怒火。”

其实,路易十六何错之有,他从来不想当皇帝,他只是想沉迷在锁头的世界里,但他却不被允许。在这一点上,让-巴蒂斯特-格雷诺耶比路易十六幸运。历史,就好像一首诗歌,苍白、黑暗、多彩,有着各种各样的无奈和必然。

让-巴蒂斯特-格雷诺耶在1766年六月底的一个深夜,结束了他的生命,此时距离路易十六即位还有八年的时间。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都是同一种人,路易十六是一个真实国家的国王,让-巴蒂斯特-格雷诺耶则是香味世界的主宰者,他们都掌握着别人的生杀大权,让-巴蒂斯特-格雷诺耶完全可以利用手中的香水主宰世界,这一点和路易十六的国王位置,没有任何区别;同时,他们的生命之中都有着孜孜不倦的追求,但却都没有能够实现自己的梦想,最终只能遗憾地离开了这个世界,虽然方式不同,但是身处不同时间、空间、位置的两个人,生命轨迹却产生了惊人的重合。历史,就是如此有趣。

埃文-贝尔的脑海之中,历史的画面和“香水”原著事交替浮现,在他的眼前构成了一副壮丽的画卷,各种鲜艳的色彩冲突在一起,绽放出迷人的色彩。

“大千世界曾由我主宰,巨浪也曾因我之命澎湃,而今我却在黎明独自露面,在曾属于我的大道落寞徘徊。

凡人生死曾由我主宰,尽情品味惊恐在死敌瞳孔绽开,欣然倾听百姓高歌喝彩:‘先王亡矣!新王万代!’此刻我手握权威经脉,转瞬才知宫墙深似海,恍然发现我的城池,基地散入盐沙乱似尘埃。

听那耶路撒冷钟声传来,罗马骑兵歌声震彻山海,担当我的明镜、利剑和盾牌,我的传教士屹立边疆之外。只因一些缘由我无法释怀,一旦你离开这里便不再,不再有逆耳忠言存在,而这便是我统治的时代。

凛冽邪风呼啸袭来,吹散重门使我深陷阴霾,断壁残桓礼崩乐坏,世人不敢相信我已当年不再。起义大军翘首期待,有朝一日我站上断头台,恰如傀儡吊线寂寞摇摆,悲哉,谁又曾渴望万人膜拜(o.be.king)?

听那耶路撒冷钟声传来,罗马骑兵歌声震彻山海,担当我的明镜、利剑和盾牌,我的传教士屹立边疆之外。只因一些缘由我无法释怀,一旦你离开这里便不再,不再有逆耳忠言存在,而这便是我统治的时代。”

这些歌词,就好像十八世纪的吟游诗人吟唱的诗词一般,在埃文-贝尔的脑海之中迸发出惊人的能量,洋洋洒洒在狂风之中肆意咆哮。闭上眼睛,千军万马,金戈铁马,历史画卷在脑海之中铺陈开来。

王侯将相,终究也只是凡人而已。生命不息,闪耀出生命最绚烂的色彩,这才是真正的不朽。埃文-贝尔脑海之中闪现过一句西班牙语,不由自主就脱口而出,“生命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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