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子清摇了摇头,头依旧很痛,他用力思考着,当时的事情,“我只记得当时我关上门沒走几步,忽然感觉脑部被重重打击了一下,紧接着就沒有了知觉。”
宋毅点了点头,“我知道了。”在宋毅思考问題的时候突然又想起了一件事,连忙对萧子清说道“萧兄,我有一事相求,不知你是否可以答应?”
此刻的萧子清已经心中满是愧疚,那还有什么拒绝的理由,只见他连连点头“宋兄有话直说,你我不必客气。”
宋毅开始有些不好开口,但是为了自己的幸福他必须开口“宋兄,还请你将此事保密,切莫让听歌知晓了,我怕她会自我鄙视,造成什么不堪的后果。”
萧子清狠狠的点了点头“你放心吧,我绝不会说出去的。”萧子清答应之后突然觉得自己对不起宋毅,他吱唔得问了句“宋兄,我?我沒有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吧?”
宋毅严肃的说道“你若是做了什么事情,我非将你废了不可。”说着话宋毅一副搞怪的样子,伸手要给萧子清來个猴子掏桃。
萧子清连忙拦住,紧忙求饶“宋兄息怒、息怒,我萧子清就算在不是人,再沒见过女人,也不能对你的女人做什么啊?那我不就成了qín_shòu了吗?”
宋毅的嘴角微微扬起一个弧度,心想,若你小子真敢胡來,我宋毅怎可能让你轻松的活着呢?不过这些也都是幻想,毕竟事情沒有想象中的那么不幸,只是心疼那听歌,此事 就埋在心中吧,不然那个喜欢胡思乱想的小女人一定会寻死觅活的。
宋毅的脑海中回想着最初自己追回她的时候,她的羞涩还清晰的记得,就是因为那份羞涩,才让自己这个游子在一瞬间有了想成家的感觉,也就是因为这个女子,让自己明白什么叫**。
萧子清坐在青罗与宋毅面前,总感觉此刻的自己有点像被人看穿的小丑一般。尤其是眼前两个人,更让自己感到惭愧不已。
青罗自言自语到“有谁会跟我、跟听歌还有萧公子有如此大的仇恨呢?居然设下这连环圈套來陷害我们。此人真是太卑鄙了。”
宋毅也在为此事伤脑筋,听到青罗的话不由得问了起來“那你们两个好好想一想,谁会对你们有如此大的仇恨?”
“凉肆?只有凉肆一直对我和青罗耿耿于怀,应该只有她才会做出此事。”萧子清突然想到了曾经对自己纠缠不休的凉肆,所以萧子清断然下出结论,定是那凉肆怀恨在心设下的圈套。
“凉肆?”青罗有些质疑,她清晰的记得前些日子与凉肆相处的十分融洽,凉肆也沒有理由这般对自己啊,青罗摇了摇头反驳道萧子清的结论“不可能,我相信凉肆不会那么对我的,她也沒有理由对听歌这般更沒有理由将宋公子也拖进來啊?”
宋毅略微点了点头,“青罗姑娘的话不是沒有道理。”
“青罗的话你们不信也得信,信也的信,我凉肆虽然以前做过一些对不起青罗的事情,但是现在我绝对不会再做那些龌龊的事情。”声音从门外传了过來,凉肆推开门走了进來。她的眼神先是看了一眼对自己质疑的萧子清,她的心头不由得一痛,这个时候凉肆才发现在自己的心中,早已将萧子清深深的埋藏在心中。
她回避着那颗质疑的眼神,走到了青罗身边,唇角微微扬起“青罗,谢谢你对我的信任,而我也绝不会辜负你的信任。”
青罗连忙站起身拉着凉肆深情的说着“嗯,我知道,我怎么会错怪你呢?到时你这些天去了哪里?怎么总是看不到你?似乎只有演出排练的时候才会瞄上你一眼。”
凉肆让青罗坐下之后这才慢慢说來“近日我有新的发现,不知道对你有沒有帮助?”
一听这话几个人相对一看,好奇地问道“什么发现?是关于这些事情的吗?”青罗心急的问着眼前的凉肆。
凉肆慢慢回想着这几日看到的东西,一字不漏的讲述给几个人听,“我总感觉那个胭脂红有些不对劲,她的眼神总是人前一个样子,人后一个样子,尤其是看到了慕容公子和宋公子,她的眼神就变得风骚抚媚,但是只要听歌与青罗二人一出现,她的目光会转变的很快,那种厌恶加憎恨的感觉,只有对你们恨之入骨才会有的神情。”
青罗邹了邹眉头“不会吧?慕容公子和宋公子与我沒有什么相干啊?她为什么要恨我呢?”
“小姐!”这个时候一边站着的月儿不得不将自己与胭脂红的事情说出來了“那日我与胭脂红对骂了很久,最后她听到你叫我的声音,是不是因为这个她才恨你呢?”月儿满脸的愧疚,本想发泄一下心中的不满,不曾想给小姐带來了这么大的麻烦。
“你?你与胭脂红对骂了?”青罗不敢相信的问道,她从沒想过月儿会无故的于人对骂,除非那人招惹了月儿“你为何要与她对骂?她欺负你了吗?”
月儿摇了摇头“沒有,是因为那天我看到她对慕容公子纠缠不放,所以看不下去了,就、就…”月儿不敢继续说下去了,自己犯的错已经不少了。
一听这话,青罗似乎明白了月儿的举动,她沒有继续追问下去,而是摆了摆手“你回房吧!”青罗想让自己静一静,这个月儿掉入了感情之中无法自拔,先是与胭脂红吵架,再來就是将自己的东西弄得一塌糊涂,再后來自己晕倒了她看都沒看一眼,就去喊慕容晨风,这些都不算什么,这些青罗都可以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