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妈?你在吗?”
就在徐阿姨替墨然然暗自哀伤的时候,墨然然的病房的门子突然响了两下,然后一个大脑袋和一个小脑袋便从门缝里一起探头探脑地伸了进来。
待那个大脑袋看清病房里面坐着的女人的确是徐阿姨后,她马上就推开房门进来了。
“彩静?!你怎么来了?!你还把嘟嘟给带来了?!”
徐阿姨待看清突然闯进来的是自己的儿媳妇申彩静,而且申彩静怀里还抱着她才刚三个月的孙子时,吓得立刻跳了起来。
今天外面的风这么大,嘟嘟还这么小,这个彩静怎么就一点儿都不顾忌,就这样就把孩子给抱出来了呢?
“妈,我在家里听到然然出事了,吓得魂儿都快没了。嘟嘟这么小,我又不能把他一个人放在家里,当然就把他给带来了?然然现在怎么样了?情况都稳定了吗?
上周张坤不是说然然的手术很成功吗?怎么就突然病重了呢?张坤这臭小子是不是对我撒谎了?看我不去撕了他那张臭嘴去!”
申彩静进了墨然然的病房后先是把小儿子嘟嘟交到婆婆的手里,蹑手蹑脚地走到墨然然的床前看了看墨然然。
发现墨然然的确是面无血色呼吸微弱后,申彩静立刻愤愤然地蹑手蹑脚走回了徐阿姨的身边,然后压低声音跟向徐阿姨声讨起了她对张坤的愤怒来。
躺在病床上的墨然然听了申彩静那刻意压低的咆哮声后,无奈地深深吐了口气。申彩静怎么孩子都生了,还是没改变这个喳喳呼呼的个性呢?
话说申彩静可是墨然然这漫长的二十五年的生命里,唯一的闺蜜,唯一的同学,唯一的朋友。
墨然然因为身体不好,所以在学校读书读到初二的时候墨承之就不准墨然然再去学校了,似乎是生怕墨然然会在体育课上出事似的。
从那以后墨然然便只能在家里接受墨承之为她聘请的一流的讲师的授课了。自然渐渐的墨然然和以前的同学,朋友便都开始疏远了。只有申彩静可以算得上是个奇葩了。
申彩静的个性和墨然然其实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的,墨然然安静、温婉、甜美,但申彩静却闹腾,帅气,阔气,痞气,甚至“流氓气”。
总之申彩静和墨然然站在一起,会让人怎么看都怎么觉得不舒服。自然这不舒服的人群里也包括了墨然然的父亲墨承之。
墨承之不知道说过墨然然多少次了,让她不要和申彩静这样对自己性别都认识不清的女孩子在一起瞎混。
可是没办法,墨然然和申彩静就是交好,两个女孩的友情一路风风雨雨的走来从没有淡却过。
直到后来申彩静的父亲申律师不知道为什么因为一桩案件彻底的跌了下来,申家也就想当然的家道中落了。
申彩静考大学那一年,以全市最优异的成绩考上了n大,但她家里却没有钱再供给她读书了,非但如此,申家还借了很多的外债。
申彩静跑来求墨然然帮忙,墨然然二话没说,就跑到父亲墨承之那里替闺蜜给父亲打了一个二十万的欠条,希望能从父亲那里借到二十万来帮申彩静上学还有也帮申彩静家暂时还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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