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你说放过我的,你说的……。”殷华芝哭地浑身颤抖,她宁愿孤独一身也不要再见这个恶魔,永远都不要见……
濮苍掰开她的腿用力地刺进去,抓着她的细腰动作不停地说:“想死?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殷华芝紧咬着下唇,她早就体验到了生不如死的感觉,都是这个男人的给予。他恨洛家的每一个人,包括她这个私生子,不该闯进他的视野。
殷华芝本身就生着病,没过十分钟她就昏迷了。其实她病倒在自己的小屋里的时候,在第六天清晨被保镖闯了进去,因为上面交代这个人不能死。在被打了营养针和诊治了腿上的伤后直接被扔到濮苍的所在地。
是她太过天真觉得自己被放开了,就算远离总有隐形的绳索牵制,那也胜过现在在他身下的垂死挣扎。
回到庄园痊愈后的她急着从楼上冲下,漫长的楼梯像延伸至天国的无尽头。赤着脚瘸着步伐穿过原型的柱子,看到鲍伯。那一刻她以为一切又从头开始了。磨难的开始。
“我要离开,马上离开这里,他说过放我走的。”殷华芝有些混乱了。是的,又回到这个牢笼她冷静不下来。
“在外面生活难道比这里好么?最起码你不会被冻,不会为金钱烦恼,也不会有这么舒适的住所。看外面下这么大的雪,你不会感到寒冷……。”鲍伯耐心地说。
“可我的心冷。”殷华芝截断他的话。
“阁下不会放过你,这样是最好的选择。”鲍伯摇摇头。
殷华芝沉默地看着鲍伯,在这里是个管家又好像什么都知道。以前的种种他都心里有数吧。她不知道该不该相信这个人,不管如何,她都逃不掉。
殷华芝有悲愤,可是却不能像孩子一样任性吵闹,因为她害怕被残暴的伤害,那个阴晴不定的男人是怎么也驱散不去的梦魇。
春季富有朝阳,嫩芽出土召示着一切的开始,冷风灌进脖子里有凉意但不刺骨。
殷华芝穿在树林里,光凸的枝桠点缀着绿芽,再过不久就会展现全新风貌。风透过万物飞扬起她乌黑的头发。殷华芝这才注意到它又长了尺寸,目测差不多到腰际了。她被关在这里快要发霉了,想着以前一个人生活的日子,或许她应该做些什么有用的事,因为离开这里是最终愿望。
丰盛的饭餐,银色餐具,侯服玉食的生活在这里几乎是很平凡的。殷华芝享用着精美的食物,穿着制定的奢华衣服。如果谁喜欢这些,她愿意和自由的人交换。
偌大的庄园总是她一个人。濮苍也没有出现过,偶尔听鲍伯说是处理着生意上的事。那么无情狠绝的人绝对是永远的王者,谁能比得过他的手段。
“鲍伯,我想去上学,刚入高中就断了。我可以乖乖地在这里,但是不能没有学业,好么?”
鲍伯一出现,殷华芝就放下餐具,他有些为难,最终开口:“我试试看。”
“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