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灯火阑干,车来人往。靠边的灌木丛旁一女子撑着树干背对着不知道在干什么,手捂着脸的样子。
殷华芝走出来的时候一眼看到,因为她的艳丽吧,这么清高的女子怎么会对濮苍念念不忘呢?就算在黑暗中都是如此地光鲜。
不顾身后的人,她向那边走去。
本身就没有什么立场可以说话。
殷华芝含泪点头。
所以,一直以为从后面侵犯她的人是濮苍呢。
她回答:“是啊,迷路了。”走进花店,林姨正收拾着散乱的花枝,看到她笑得很开心。
虽然被迫承受着,但内心是极其喜悦的,她总算是上了濮苍的床。她申银的声音不敢太大,生怕被精明的濮苍发现什么,所以用着喉咙发出呜咽的勾.引男人内心**的低吟。就算如此困难的姿态,她还能扭摆着腰,留住身后的人沉浸在**里。
只感觉到喉咙一甜,吐出一口鲜血,喷在地毯上触目惊心。
“嗯……。”好痛,接着狠狠地撞击着她,似乎要把她揉碎。
但是,身后的人只是为了发泄,机械地做着运动。
“我让人‘安全’送她离开了。”
她觉得,说不定等濮苍厌烦了她后,自己还会回到这个小地方,给她平凡生活的天地,还有如亲人般的关怀。
“在我最无助的时候,是你收留了我,帮了我。我却要离开这里。林姨,对不起……。”
殷华芝一愣,难道自己误解了?可是他刚才进来的气势就很压迫,还是说那是自己心虚造成的?
侧耳里是那胸膛内强而有力的心跳。
濮苍微低下如刻的脸庞,在黑夜中诡秘难测,醇厚的声音响起:“我去沐浴。”随即抽回手向浴室走去。
怎么会有这么深心机的女人?不惜地靠近濮苍。真有那么好么?就不怕他的残忍么?
向着酒店行驶的的士,在半路上,殷华芝接到的电话,脸色急变。说实话,殷华芝并不想去,不想面对,可是对方已经把话都说满了,话语间都没有丝毫责怪的意思。自己还没开口答应,电话就已挂了,留下一个地址。
“这样很好啊。有的事情既然发生已经转圜不了,日子还是要过的。看他的样子是有悔意的,不然一个大男人怎么会放下身段到这种小地方来找你。以后回去一定好好过日子,懂了么?”
殷华芝的心肝颤地更厉害了。特别是濮苍向她越走越近的时候。
“我知道。”
“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你去哪里。是濮苍身边,对吧?殷华芝,我一直以为你是个诚实的女子,没想到你和那些虚伪的女人一样。”的声调平和地就像在和你聊天,实则语意尖锐地让人难堪,她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接着说,“你明知道我爱苍,却隐瞒你和他的关系,让我快要死去的心又复燃,殷华芝,你这样做,是要我生不如死,知道么?”
“是你让殷华芝误解我的?”没有说话,可答案恐怕已昭然。
转动着有些僵痛的身体,当她看到那做完穿裤子的人惊愕地不敢置信,然后就看到床不远的沙发上,濮苍正穿戴整齐地坐在那里,西装上没有一丝皱襞。
“就凭你这种人?烂币!”濮苍的力一爆发,就像断线的风筝飞了出去,‘砰’地一声撞击在墙壁上。
殷华芝一个紧张,低下眼,才发现自己的手被濮苍握在掌中。
“我不需要你的可怜。”几乎咬牙切齿,冷冷地目光要把对方给凌迟。
妖娆的身段上只着薄如蝉丝的性感睡衣,一扯,全迸碎。跪在后面的男人拉过她,以跪趴的姿态,臀部撅在半空中。
天气凉了,连着手都冰凉,所以在被紧握的时候炽热传过来,似乎沿着十指,通过血液延伸到身体的每个角落,暖暖的,悸动的……
然后,后面的人对准猛地刺进去。
“唔……。”殷华芝连闪躲的念头都像生了锈地停滞在地。
“林姨,我会回来看你们的。”
还有几步的距离,殷华芝站起身往后退去。她才不会做代罪羔羊,任其处置。
濮苍走进酒店套房时,里面的灯光都灭掉了,半拉开的窗幔射进月光,勾勒出了房间的轮廓和床上睡在薄被里拢起的曲线上。
一夜倒是好梦,濮苍搂着她睡觉,别的什么都没做。
濮苍冷漠绝情地看都没看那边一眼,径自走出房间。
当晚在林姨这边住下,早晨的时候出门,深秋的光线并不烈,殷华芝却发现睁眼都吃力。是因为快要离开这里难受么?
殷华芝的思绪里千丝万缕地扯不清,濮苍怎么可能会对一个女子专情,从身上便可看出。是否有一天她也会成为这被抛弃的人?关键前提是,自己是不是会爱上他?这是个可怕的想象,甚至是对无知的一种恐慌。
林音初记得那时的对话,于是挪过来再次用着。
“不跟你说了,今天我要回家住,和林姨说点事情。”昨晚就打了个电话就住在酒店里的,以后她就要一直待在濮苍身边,总要回去说清楚。
殷华芝气息徘徊在胸口涨地难受,她低垂着眼睫说:“对不起,我也不想这样的,可是,你知道我抵抗不了,又不想你难过所以才隐瞒的……。”
随后被保镖拖着出去。
在外人看来,就是一种感情创伤后的卑微,想着逃避,不敢面对。
的士改变方向,一处优雅的咖啡店内。坐在角落的位置对她招了招手。
“你知道床上的人不是殷华芝?她告诉你的?”说。
殷华芝眼眶一热,上前抱着林姨。
只是她怎么也没想到,白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