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华芝好害怕,慌乱地看着向自己以围剿方式越靠越近的三个男人,全身抑制不住地颤抖。.她无法想象耻辱被血淋淋剥开的痛楚和恶心感。她转过脸看着殷姈,大声说:“既然你是我的姐姐,为什么要这么残忍,你心里就没有亲情么!你赶快放了我!”

殷姈不仅不救她还眼睁睁地毫不避嫌地准备欣赏接下来的这出春.宫戏。

电话铃声突兀地响起,殷姈接听,本身慵懒的身姿倏地从床上坐起,脸色也变了。只听她说:“你可别乱来,殷华芝可在我手里。”华着然身楚。

话刚说完,敲门声响起。房间里的人都为之一愣。殷姈迅速下床,也不管身上一丝.不挂,揪起殷华芝闪在一边,然后对三个男人使了眼色让去开门。

濮苍颀长的身姿拖着一个行旅箱走进去的时候,看见殷华芝的脖子上搁着一把寒光四溢的刀,那么近地靠近动脉。浅啡色的双眸平静深邃如潭,除了天性使然的冷漠便什么都看不出。濮苍就有这种本事,让人防不胜防。

“你一个人?”殷姈依然笑着,只多了份警惕。1az。

等一旁的男人去外面巡查并未看见可疑之人时再次回到套房,对着殷姈点点头。殷姈的脸上瞬间绽放出妩媚的笑颜,看着濮苍的眼神变了样,对着他的身材从脚看到头。

“你对自己可真有自信。不过,这样的你就更让我喜欢了。那旅行箱里装的是什么?”

“放了她。”濮苍澹然道,浅色之唇的开启带着醇厚的嗓音很性感,也很慎人。

“她无关紧要。你可知道?我为了你做出多少事情?甚至单枪匹马入虎穴,难道你就一点感动都没有么?真是铁石心肠的男人。我的好妹妹,不如你和我一起回殷家,想要什么样的生活还不是由你,跟这个男人会让你永无天日的。怎样?”

殷华芝被挟持着不敢乱动,皮肤已经感触到刀子冰凉的度数。对于殷姈突然转过话来对她,心灵上一点适应都没有。只剩闭着嘴巴,目光转向远处的濮苍。她再单纯也知道,殷姈的目标不止是自己。

濮苍不说话,弯下身子哗地打开行旅箱。所有人都震惊了,包括殷华芝都感到就近距离的殷姈握着刀子的手颤了颤。里面居然昏迷着一个小男孩。五六岁的样子,很纯真可爱的睡颜。只是在他们的震惊和疑惑还未完全打开时,濮苍的一只脚踩在了男孩脆弱的脖子上。那坚硬,闪亮甚比刀子的皮鞋随时都可能要了这条小生命。

“我再说一次,放了她。”濮苍冷冷地说。

殷姈从开始的震惊缓下来,换上毫不在意的表情:“你可以拿他来威胁我,大不了一命换一命。只是不知道谁的命更重些呢?”说着,尖锐的刀子用力向皮肤里陷进去,血丝丝溢出来。

而同时,濮苍的嘴角带着噬血的冷度,脚用力地踩下去,不是快速的,缓慢地就像凌迟着身体上的皮肉。殷姈身上的每一丝变化,甚至是呼吸殷华芝都能清晰地感到。她是在乎那孩子的吧?可为什么要说那些狠话呢?濮苍身边可以有第二个殷华芝,这个孩子是不一样的吧。

殷华芝还担心濮苍的脚真的会踩死那个男孩,焦急却不是为了自己。

“等一下。”殷姈的忍耐到此,她狠狠地看着面无表情的濮苍,“我答应放殷华芝。但是我想知道,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我的,居然未雨绸缪地抓了这个孩子?”还有濮苍怎么那么快找到这里?跟踪么?可没发现身后有任何异常啊。其实她不知道的是问题不在濮苍身上,而是殷华芝双耳上的那枚银色耳钉上,实则的追踪器。

“没有‘但是’。”濮苍绝情地说,跟他谈条件还早了点。

殷姈气得不行,真想生生活剐了殷华芝,但是自己的软肋被人抓住,眼下不得不暂时放下。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遂放下刀子,喝着:“还不过去!”并狠推了下,殷华芝差点一个趔趄跌倒。

濮苍脚一用力,旅行箱滑了过去。他抓过殷华芝的手臂护着她的身体,退出总统套房。

殷华芝一直认为是濮苍太过精明,保镖一定被安排地周全隐蔽,只是直到上了车才发现至始至终都是他一人,开车的司机是不算威胁的。濮苍,果然是疯子。如果不是殷姈太轻敌,恐怕他不会全身而退吧……

还有点殷华芝胆怯的是濮苍会不会追究自己擅自跑出去的行为,为什么她每次出去都要遇上个什么事呢?濮苍生气的话实属正常,只是想想后怕。

她乖乖地坐在车子里。

脖子间突然刺痛了下,望着窗外的殷华芝转过脸来,同时被喝住:“别动。”

她身体僵了下,保持不动。

一股消炎水的味道冲入鼻子里,濮苍正在帮她的伤口消毒。伤口是不深的,不然动脉的地方恐怕得失血致命。没想到车子里连这些东西都是备用的。殷华芝任由濮苍亲自给她处理伤口,直到贴上创口贴。

想到濮苍抓得那个男孩,她有些好奇,另一方面希望他能开口,因为沉默的濮苍只会让空气更压抑,便问了:“那个男孩和她是什么关系?她的孩子么?”

“嗯。她的生活糜烂,孩子可能不知道哪个男人的。”濮苍淡淡地说。

殷华芝看着他深沉的表情,试探着问:“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会出去?不然那个男孩不会出现地这么及时。”

“对。还有,我至始至终没有离开山庄。”他只是在引蛇出洞。还有那个上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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