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华芝能听到那言语中冷冽的狠意,紧接着感到肩部一紧,整个人被扯过扔进房间的床上。
殷华芝挣扎着坐起,恐慌地看着高高在上的人,身体不断往后移退。现在的濮苍好像浑身都聚集着风暴,寒雪,让人心颤。
“我什么都没做……。”殷华芝还想给自己的错减轻罪行,自觉那是再正常不过的行为,父亲关心女儿有什么不对的?
“觉得自己没错?”濮苍沉稳的声音掷地有声,他好像能看透人的心思一样。但四周空气很静,静地慎人。
反正现在都避免不了要面对的危险,不如破釜沉舟,或许都能逃过一劫。殷华芝抵抗地说:“你不能无缘无故地伤害我,只是我爸爸给我写了一封信,他是为了我好。就算要追究,也是我向你追究。你说了要放他走,却在背后残杀他。那是我爸爸啊,不看在我的份上,总要考虑孩子的立场吧?你简直罪无可赦。”
濮苍让她说完,脸色难看之极,浅啡色眸子的冰冷瞬间崩塌。很快的动作,腰间的皮带被抽出。那狠戾之气如暗夜中的野兽一跃而起,扑上猎物。
只听啪的一声——
“啊——!”皮带抽在了她的腰间处,痛得叫出声,呼吸哽在喉咙处,眼眶里的泪水顷刻滑落,她害怕地用手捂在伤口处,浑身因惧怕颤抖着。曾经二十鞭子的记忆很清晰,胸口上的瘢痕永难磨灭。
濮苍上前单手遏制殷华芝的脸,用上戾气,薄唇冷漠开口:“我说的话不信倒听别人的,你怀的是谁的孩子!在你眼里我罪无可赦。那是不是也要看你所做所想!听你父亲的建议用这种方式把孩子弄掉,你做得很好!”
殷华芝不明白地看着那张阴鸷的脸,什么叫听父亲的建议用这种方式把孩子弄掉?是那封信里……不——
“不是的,你误会了。我没有那么做,怎么可能那么做?不是你想的那样……真的是有人在后面推了我……”殷华芝努力辩解着,她对孩子是有感情的,怎么可能做得出来,或许曾经有那个念头,但也只是个念头而已啊。
但是她的解释没有得来谅解,濮苍不会相信她的片面之词。他狠戾无常地说:“既然你不想安分,我会按你的方式去做。”语毕,有力的手狠狠地撕开了殷华芝的睡衣,白希的肌肤奥凸有致地暴露在空气中。在那腰间之小腹处一条几厘宽的皮带红印清晰无比,甚至是红肿起来。
殷华芝在挣扎间感到伤口牵扯的疼痛,但她已顾不了那么多,濮苍的行为吓到她了。
“你要做什么?放开我!”她害怕地看着濮苍影暗如刀刻的脸,半开启的衬衫下是肌理膨胀出兽性的危险,浅啡色眸子里的冰冷无度教人心寒胆颤,然后分开压制住她的双腿,如此熟悉而羞耻的姿势让殷华芝明白了什么,也变本加厉地抵抗起来——
“不要!不能碰我,我刚流产……会生病的……。”极致的害怕已经让殷华芝控制不住地哭泣,脸色苍白,恐惧占据瞳眸,眼里流出剔透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