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濮苍过高的个子极具压迫力地遮盖下,俯视的冷淡眸色看着她,低沉没有起伏的声音问着。
这么一反问反而让殷华芝感到不知如何开口的尴尬,很怪,就好像那是专门等待的一种期盼,见到人便立马迎上去的样子,虽然内心并不是,但外面现象混淆了视觉感官。
她更不好直接问濮苍是不是去找自己的爸爸了,万一不是就会给爸爸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在那个房子里他开口说出放行的话,便不会改变吧。
“没事,我只是随便问问。”殷华芝蹙了蹙眉头,脸上带着明显的懊恼,转过身就回自己房间去,也不管身后人的什么目光。
似海洋的大床,深色的窗幔占据整个墙壁,像帝王宫殿中掩盖的神秘,殷华芝站在前方,它俨然便成了豪华的静态背景。
洛擎天的突然出现短暂的交流和随后逼迫地离开,都不知道与之的联系方式,心里总会挂念着他。另一方面殷华芝倒希望洛擎天能走的远远的别再回来,可是万一他想见自己呢?不是走羊入虎口了?
走廊外传进稳重的脚步声,不是殷华芝敏感,而是那种果断决伐的节奏只属于他。
濮苍走了进来,浅啡色地双眸看着她,说:“晚饭在房间里吃?”
这是在问她?殷华芝有着别扭的受宠若惊,不曾想处处控制着她的濮苍会征求自己的意见。不免想着,如果人生自由也可以有选择的话,心里或许对现状改观,不会对什么都那么排斥。
“我去楼下吃即可。”每顿饭菜只要濮苍在别墅就会陪同着一起吃,所以她要选择在房间吃的话,不难想象这个空间加倍的静谧和压抑,恐怕连餐具轻碰的清脆声都是一种恐慌。
晚餐同桌。和以往没有什么不同,濮苍吃饭的时候都是稳重的,每个动作都掌握地适宜,气势内敛。
殷华芝看向他略垂的视线想问洛擎天的事,可还是张不了口。她想到自己曾经住的那个房子,不知为何就是想到某种可能,爸爸一开始能找到她,那会不会也能找到那个地址?
自从被带到这里所有用的东西都焕然一新,曾经住处的东西都未动。房租是半年期的,离期限还早呢。如果只是回去看看的话,可以吧。
殷华芝内心很悲凉,她连这样的要求都觉忐忑。
晚餐吃完,殷华芝先上了楼,站在楼梯口她转过身看向濮苍的位置,最后还是回了房间。
濮苍进房间的时候看到里面的情景,眸色的光泽动了一下。房间的光线昏黄,铺洒在四处,包括那沙发上沉睡中人的脸上,朦胧的美,白希如玉的肌肤剔透诱人,殷红的小嘴轻抿着,那副毫无防备的纯真模样引兽靠近。
颀长的身姿,黑色阴影笼罩住娇小的身子,慢慢地靠近,直到支持。男性强势的呼吸喷薄在那细嫩的脸上,缱绻着龙涎香的味道弥漫开来,环绕四周。
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