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你会问我会不会在你离开我的那一刻,余霜,我怎么觉得这不像是从你口中问的话?”
“不然你觉得我怎样问你才是我的风格呢,人总会变的,我不再是以前那个唯唯诺诺,不敢吭声,脆弱的小妞了,从我的妈去世后,我就已经变了。”她揉揉自己的双脚,今天她已经足足站了十二个钟头,平时也少不了要站十一个钟头,所以脚又痛了,他二话不说,擒住她的美腿,替她轻轻的按摩,连按摩的穴位都了如指掌。”
她微微愣着,“原来你最近老往会所跑,就是叫人亲自教你怎么按摩?不会吧,我看只有女人伺候你的份,哪会你去伺候别人。”
“我伺候我老婆是天经地义的事。”说着还厚脸皮的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我就知道你的脚早晚会痛。”
“所以你特意去学了,陆傲雪,我可不会认为你会为了我特意去做什么。”后面的她还是忍住不说了。“那我提出离婚也是天经地义的事,为什么在你这里就行不通呢?”
两人都起身到客厅聊。
“因为啊,因为你是我老婆。”夜色静谧无比,他慵懒的将抱枕盖在她的脚上,“别让脚着凉了,要是累了就睡吧,反正要不明天跳也行。”
“陆傲雪,你能不能别为我做一些事?”她的喉咙干涩,拿着桌子上的杯子就喝水,才一口就呛到了。
散落一片的目光灼灼,穿着白色真丝的睡衣,淡淡的表情,似乎没有注意到电视剧的高、潮。“这电视剧都到高、潮、了,要不咱们也来,你看人家多浪漫,你就一点都不羡慕?”
电视上两个相拥着肩膀的人在荡秋千,原来陆傲雪眼中的幸福既然能如此简单,可是他为何就是放不下连晓鱼呢。果然,她还未开口问他,他的手机就响了。
“喂,是陆少吧,是这样的,有一点事找一下我们的老板,也就是余霜姐姐,这店里来了个大客户,说要把我们店里的九百九十多红玫瑰都要订了。”说话的是姜文青,是余霜的死党,每次余霜的病一犯了,她就帮她看着她的店。
“哦,这样啊,那好,我让她马上过去。”他果断的挂了电话,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跟她说:“你那个死党说要你快点去趟花店,店里有位客人指定要买走九百九十朵玫瑰。”
九百九十朵!她还真的有点震惊,这客人让她有点好奇,于是她就和他们打了个招呼就走了。
她给死党打了一通电话,“文青啊,你帮我先跟那位先生道个歉,就说我等下就过去,我先去一趟集团,嗯一定要先去一趟集团。”她噔噔噔的上了楼,就上去集团。
来来往往的高层管理人员都恭敬的喊了一声:“余总。”
她带着甜美的微笑点点头,这么多年的努力总算没白费,其实归根到底,还是要感谢当初那个老板,要不是老板给她出去国外学习的机会,恐怕今天她就不会这么荣幸的在这个集团工作了。
酒店的外面已围绕着警车,四周的人群被特种兵疏散了。而谁都没有注意到警车里有一位尊贵优雅的男子正凝着窗外的一位年轻女子。
一个姣媚的年轻女子被抱进车里,就闻到浓重的血腥味,而他那嗜血冰冷的眸子更是让她一时心惊胆战,心跳个不停,她撰紧自己的裙摆,生怕在车上就发生不该发生的事。
她看着窗外的警车,心里是有一点踏实,但是她即刻就想到了和他有关,就冲着前面坐的男人喊:“你是不是打伤他了?不然他怎么不来救我?”
“哟,真是脸皮越来越厚了,我说你什么时候能改掉这坏习惯、“
灰暗的房间里,凋零的玫瑰花还插在琉璃瓶里,男人迅速脱下他的灰色西装,冲到她的旁边,给她披上:“怎么那么晚了还不睡?这空调还开着,别着凉了。”
当很熟悉的气息扑了过来,她战战兢兢的抬起猩红的眸子,望着他那焦躁而冷厉的目光,突然有了一丝崩溃,绝望得麻木了。
“给我让开,不要拍。”看着围观的记者,他冷着个脸低斥了几声,抱她到洗手台后,让她坐在洗手台上,不一会儿,他就抱起她来给自己的秘书打了电话,按住升降电梯的按钮,他匆匆进去。
而原本已经快要关上的电、梯、门却忽然敞开。她的嘴巴霎时就被捂得紧紧的,他却微微一笑:“不好意思,我怕我夫人会传染给您。”
英俊的男人只是急着要快点找到老板,压根就没心思去看这对夫妇。
她惊惧的拍打着他的手,“唔,唔。”等那个男人走后,她就踩了一脚,即刻就咬住他的手掌,他反手抓住住她的弱腕,“真是不仅属猫的,还属狗的。在我的身下时那么乖巧,这回就张牙舞爪了,不过更刺、激。”
她的泪如雨下,抹了一把泪,捂住自己的脸冲进酒店的总统套房。相比刚才那套房,这套房里满是薄荷香。
“你疯了!”她一闻到这股味道就猛然站起盯着他,看着他那嗜血的双眸,这一刻她一点都不怕他,甚至恨不得一口咬上去。
”在发什么疯呢?不过就是一些香气而已,难道你以为是催/情/香?“男人那高大的身影压、了过来,嘴巴含住她的下颚,”那要不要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