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尘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也学郭勇佳喊大叔叫老乌龟了,听起来让我觉得有些好笑,可是气氛实在太凝重了,我笑不出来...
“过去了,他不肯交易怎么办?”尽管杨尘说的信誓坦坦,但我还是想把一些容易发生意外的事多问一遍。可不想再怕什么来什么。
“有道誓在手。我可以直接断他一条手,再活捉了他,我就不信,他宁死也不肯抽魂!”杨尘瞥了我一眼,那眼神里充满了冰冷,我知道,他既然这么说,就一定会这么做...
“老乌龟是疯子,要是宁死不屈,那我们真的要下死手?”郭勇佳问。役东司扛。
“宁死不屈就只能把他宰了,可不能留下这个一个祸害!”杨尘深吸一口气:“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说完,便闭上了双眼,像是在养神,为等会的事情做准备。
我们集体闭上了嘴,杨尘既然都这么说。那就真的不必多问了,只能等待狂风暴雨的来临,不过在我内心深处还存留着最后一丝希望,希望大叔能按照之前的约定。让这件事能有惊无险的过去...
一路到了大叔家门口,我们都没有再说话,杨尘让我们现在车里候着,他和郭勇佳先下车探查情况。说是探查情况,其实两人就是围着房子慢慢绕了几圈,像是在看有没有埋伏一类的,看来杨尘嘴上最的轻松,在心底恐怕同样担心大叔会耍花招,我长这么多也是第一次被人阴了这么多回...
因为是农村的关系,这里的人烟非常稀少,虽然我来过这里几次,但基本没瞧见什么人。跟我老家的情况差不多,村里的年轻人都出门打工,一般只留下上了岁数的老人在家休养晚年。只有过年的时候才会回家团圆聚一聚。不过人少也正好方便了我们办事!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他们两个才回到车前,打招呼让我们下车,杨尘一马当先的走在前头,我和徐凤年在中间,最后是郭勇佳和阿黎手挽着手断后,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走到门口。
开门的是大叔的老婆,也就是阿黎的母亲,她见到我们有些惊讶,不过看见最后面阿黎的时候,情绪却一下激动了起来,忍不住就要过来抱她。
阿黎跟我们在一起的日子虽然不长,但天天听我们嘴里说的话,也知道自己的父母是个什么德行,丢了孩子是小,想害她才是真,此时见到妇女冲她拥抱,吓得立马躲在了郭勇佳身后,浑身慑慑发抖的看着她。
妇女被郭勇佳挡着,张开的双手停在半空,脸上满是尴尬之情,作为一个母亲,我觉得她真的很悲哀...
杨尘只是随意看了一眼,便大步跨进了门,我们也不好说什么,跟在他身后一起进屋坐在了沙发上,倒是妇女,在外面停留了半天不知道在干什么,进屋的时候瘪着脸,非常委屈的望着阿黎。
阿黎不敢面对她,只好把头埋在了郭勇佳怀里,郭勇佳一边抱着阿黎,一边很不屑的盯着妇女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你这种人最恶心了,别在这里假惺惺,快点把你家的老乌龟喊出来救人!”
妇女对于郭勇佳的谩骂无动于衷,大概也知道这件事错的是她自己吧?她轻轻叹了一口气,便向屋子里走去,留给我们一个萧瑟的背影,不禁让我想起来了老妈...
“我和你们说,这女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之前还骗我们,说什么孩子生在墓地,墓地盖了新房子,现在更不要被她那一副假象蒙蔽了,这些人都是隐藏在民间的奥斯卡影帝,说的话半个字都不能相信!”即使人走了,郭勇佳的嘴依旧不依不饶,而且说话声音还特别大,根本就不顾及那一对夫妻的感受。
“我生平最恨的就两种人,一种是欺骗我的,还有一种是打我的,结果都被这夫妻两都占了,果然一家都是疯子!”
我被郭勇佳的话语惊回过神,看了一眼身边徐凤年,发现他正死死的盯着对面的白墙,于是便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原来墙上挂着一个很像闹钟的东西,我瞬间就想到了他之前说的那件事,这个不是普通的东西,而是一件会勾人魂魄的宝贝...
我仔细看了几眼墙上挂的这个东西,其实说白了,就是一个八卦图。它有八个角,每个角都有三道杠,但却都不一样,比如最上面的三条杠,上下两条是完整的一横,中间一条是截断的,分左右两边都有一条细小的杠,而下面也是三条杠,只不过上下两条是截断的,中间一条却是完整的,其余的都是这样,三条杠中肯定有一条是断裂的,看起来让人不禁有些奇怪。
八卦图中间还有一些生硬的字,分布在四周,我只看得懂乾坤两个字,其余的喊不上来,最中间的是一个黑白两色的阴阳图,两边各有一点对方的颜色。
在我发愣的时候,徐凤年扭头凑在杨尘耳边低语道:“这个东西,就是诸葛大人的,会勾魂的宝贝,你得多注意着点。”
杨尘也好奇的看了几眼墙上的东西,眯了眯眼睛轻轻点头。
“勾魂的宝贝?”徐凤年的话也被郭勇佳听见了,他非常来劲,盯着墙上的八卦图看了几眼。
“不像是宝贝啊,谁会把宝贵跟死人照片似得挂在大厅?”
不单是他疑惑,连我也不明白,宝贝按理来说都是收藏起来的,放在这么显眼的地方,他就不怕被人给偷了?
徐凤年苦笑没说话,杨尘手指头有节奏的敲打着茶几:“就在眼前的东西,往往最容易被人忽略,如果不是徐凤年识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