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尘将盘子放在墨小妖眼前,促狭的说:“它是防水的。”
墨小妖看到鸡蛋灌饼,眼睛迅速一亮,手刚想要伸出来,胳膊酸疼的根本无法执行她高级中枢大脑皮层发出的命令。
墨小妖也不强迫自己,而是有一个想法从她脑子闪过,她幽幽的说:“我胳膊疼,你喂我!你要是不喂我,我就不吃!”
白若尘淡定的看了一眼撅着嘴的小女人,轻笑着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子,说:“本来就准备给你喂的。”
墨小妖暗叹自己怎么总是不吸取教训不和白若尘辩驳呢!每一次,最后囧的都是她!
白若尘将一杯豆浆放上吸管,墨小妖如同婴儿一样张嘴就要吸,白若尘制止住了她:“慢慢吸,小心烫着。”
墨小妖白了白若尘一眼:“我又不是三岁小孩!”
白若尘轻轻笑着,一双如墨玉一般的眼睛专注的注视着他吗,嘴上的话却很损:“和三岁小孩相比,你的智商和情商还有待提高。”
墨小妖炸毛:“你可以侮辱我的人格,但是绝对不能侮辱我的智商!我是有尊严的人!”
白若尘斜睨墨小妖一眼,将吸管放墨小妖嘴里:“你的确有尊严,但是早已经掉地上了,就像你的节操一样!”
墨小妖刚刚喝的一口豆浆,被白若尘的话给呛住了,一口豆浆,全数喷到了白若尘如诗如画的脸上!
墨小妖先发制人:“是你要说这么逗比的话,你明明知道我的笑点低的。”
白若尘黑着脸,从床旁桌上抽取一张卫生纸,修长的玉指擦拭着满是豆浆的脸,瑞士早上金色的阳光照在他泼墨一般遗世独立的脸上,他擦拭的动作缓慢而绵长,优雅而性感,像是一幅有质感的画,震慑人心。
唉,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男人呢?
瑞士春日无限美好,但是这样的美好,却在白若尘出现之后黯然失色,繁华失了色,春光失了色,玉树临风的白若尘只是轻拭额头,却似珠玉处于瓦砾,明珠自生晕,美玉有莹光,如子夜明月光,湛湛清辉流到了墨小妖的眉间心上,无计回避。
意态潇洒的美男子,分花拂柳般的将纸扔进纸篓,抬起头,便看见墨小妖的目光如落花般纷飞不休,依依不舍,恋恋追随。
白若尘很满意墨小妖这样子,轻轻一笑。
墨小妖痴了一般说:“《晋书》里的潘安传写潘安是岳美姿仪,你要是生在那个时候,潘安可要比你逊色几百倍吧!”
“你这引经据典的劲儿,真像是一个老夫子。”白若尘调笑。
墨小妖反驳:“你应该觉得我很有智商,而不是觉得我像是一个老夫子。”
白若尘一脸嫌弃:“你的智商我实在不敢恭维。”
墨小妖见又一次说不过白若尘,她气竭:“我不喝豆浆了!”
白若尘不慌不忙的将一把凳子拿过来坐下,顿了顿说:“难道是想要我用嘴喂?墨小妖你可以直说的,恩?”
“我喝,我喝。”墨小妖惊恐的看着白若尘,立马将嘴凑到了吸管上喝了起来。
白若尘笑眯眯的看着墨小妖,一副长辈的样子:“这样才乖嘛。”
墨小妖飞快的将豆浆喝完,理直气壮的质问:“白若尘,你说话总是不让着我!”
她挑衅的看着白若尘,一副“豆浆喝完了,你拿我没办法”的表情。
白若尘佯装很为难的样子,淡淡的说:“硬汉需要人让吗?”
墨小妖彻底噎住了!
白若尘将鸡蛋灌饼递过去:“吃吧,快要冷了。”
墨小妖扭过头,努力摆出一副自以为很楚楚可怜的样子:“我虽然自称是硬汉,但是我实际上是软妹啊!”
白若尘意味深长的盯着墨小妖某处,幽幽的说:“恩,的确挺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