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这人脑袋进水了吧!跟我说什么谢谢啊!”蓝卡一脸醉态地自言自语,举起手机往穗穗的口袋里塞去。(
“神经病!我们不要管他!继续喝酒!”千歌穗小脸被酒精熏得通红通红,脑袋里一片迷糊,手臂搭在珈玳的肩膀上,一副哥俩好的样子。懒
“对,喝酒!今晚真开心!不对,今晚其实不应该开心,明天我们就要分开了,整整两个月啊!我好舍不得喔!”珈玳歪着头靠着穗穗。
“我也舍不得……”蓝卡喃喃自语,倒在穗穗的腿上,仰望着夜晚的星空,抬起手臂一颗一颗地数起来。
“一、二、三、四、五、六……”
“别数了!星星怎么数得清,不过今晚的星星好多哦,一闪一闪的,真漂亮。”千歌穗挥掉卡卡数着星星的手,也学着她仰倒在草地上,望着那颗最大的北斗星,眨着雾蒙蒙的眼睛。
“喂!你们俩个不许睡!暑假有什么计划吗?妈妈说要我回日本啊,可我想去法国的普罗旺斯,你们要不要一块去?”珈玳很不满她们俩个躺在地上的行为。
蓝卡挥掉珈玳放在她脸上的爪子,“不去,我连去个乌镇都得考虑再三,哪敢跑国外去啊!办护照什么的要好多钱吧!”
“卡卡,你错了,女人对自己一定要狠,别舍不得,想做什么就去做!也许五年之后你有足够的钱去旅游了,可自由不会等人啊。”千歌穗觉得自己现在就很不自由,做什么玩什么都要考虑很多方面,不可能完全随心所欲。虫
“小样!还跟我讲起大道理了!”蓝卡捏了捏她的脸,笑得天真烂漫。
三人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地瞎聊着,前所未有的畅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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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南承本来是和桂伯陵在酒吧喝酒的,自从知道朵蕊就是萧蕊蕊——萧衣衣的亲妹妹后,桂伯陵的心情更加低落,原来自己是个彻头彻尾的大傻瓜,被人利用了整整三年。
俩人各有各的烦心事,蔚南承还惦记着今晚穗穗考完试,想着要不要去接她回家,打了好几个电话过去,那边都是吵吵闹闹的,说是在喝酒。
一听到穗穗说在喝酒,他就有些坐立不安了,穗穗的酒品他最清楚不过,喝多后喜欢胡言乱语还会做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比如脱衣服,跳舞等等。
所以,他得即刻赶过去才行。
桂伯陵一听说他要走,忙拉着他的衣袖不撒手,没办法,他只好带着他一路狂奔到学校,平时将近两个小时的车程,今天硬生生给缩短到了一个小时十分钟。
“慢点!慢点啊!”
“救命啊!你这是在间接谋杀我!”
“大哥,我求求您呢,慢点行吗?啊!!!”
“你想玩命也别拿我做垫背啊!”
这一路,都是桂伯陵杀猪般地嚎叫声,响彻在这寂静的国道上,甚至有旁边经过的车辆都会惊诧地看着这辆飞速的玛莎。
貌似那里面有个男的在喊救命?这大半夜的发什么神经啊!
车子停在学校操场旁边,桂伯陵抹了抹身上的汗,抚着自己依旧乱跳的心脏,他今晚喝的酒全被吓出来了,搁毛孔里排泄出来了!
真tm憋屈,彻底清醒了。
蔚南承根本不管无视他的存在,直接往操场上跑去,看到歪歪扭扭躺在草坪上的三个女生,心里舒了一口气,还好,穗穗今天没做出什么很离谱的事情。
千歌穗迷迷糊糊中好像看到某个讨厌鬼出现了,怎么是倒着的,头朝上,脚朝下?(*__*)好好玩哦~~~~
“穗穗,起来,睡在这里着凉了。”蔚南承直接拦腰抱起穗穗。
“不要!放我下来!你是谁啊?我老公知道会不高兴的!”千歌穗半眯着眼睛,手脚不停地踢打着,闹着要下来。
在听到“你是谁啊?”这句话,蔚南承的脸很黑,听到后面一句话心情就好多了。
“穗穗,他好像就是你老公。”珈玳在一旁吃吃地笑。
蓝卡还躺在地上一颗一颗地数着星星,嘴里念念有词。
“他不是!我老公长得比他帅多了,而且对我很好,不会凶巴巴的。”千歌穗嫌恶地推着蔚南承。
桂伯陵刚好走了过来,听到这句话差点没笑出声,然一接触到某人凶神恶煞般的眼神,立即识趣地噤嘴。
“我带穗穗先走了,你负责将她们两个安全送回宿舍。”蔚南承不理会怀里小女人的打闹,抱着她大步离去。
“他说什么?让我负责把你们俩个安全送回宿舍?”桂伯陵不可置信的看着还赖在地上不肯起来的两个女生,觉得今晚找承子出来喝酒是一件非常错误的决定,更是不应该拉着他的衣袖不让他走,更更不应该坐上他的玛莎。
一路玩命的狂飙,命丢了一半不说,还要负责给这俩喝醉酒的女生善后,简直是岂有此理啊!
珈玳嘟着可爱的樱桃小嘴,眨了眨眼睛,“你又是从哪儿冒出来的?地底下吗?难道你是土地公公?”
桂伯陵很气结,这个女生他认识,叫什么桑木珈玳,穗穗开学那天见过两次,后来就是扬子的生日派对上,自己似乎吻了她……
“什么土地公公?哪里有土地公公?”蓝卡眯着眼睛四处张望着。
“快起来,我送你们回宿舍。”桂伯陵一个箭步走过去拉起坐在地上的珈玳和躺在地上蓝卡。
让她俩的重心都倚在自己身上,吃力地往宿舍走去。
“你是谁?放开她们!”突然迎面走过来一个陌生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