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华酒店大堂经理姓邹名明,个人资料上写着年纪二十九岁,东岛xx孤儿院长大。( 大学毕业后道繁华酒店工作,凭着出色的办事能力和不俗的口才一路攀升,成了繁华酒店的大堂经理。
据说邹明人缘很不错,特别是女人缘。长得不错,对人也不错,常常会收到女性的鲜花礼卡。可让人想不通的是,他还是个单身狗。
邹明的死因没有异议,单身男人出去买饭时被一辆失控的车子撞死了。
听说邹明死了后,酒店很多女员工都哭了。
又一个人死了,难道真的那么凑巧?
邹明没有亲人,就由乔箫这半个老板从警局认领他的尸体和接下来的身后事。这次她没有进警察局,安静的坐在他车子后座发呆。李小忍保持和她一样的姿势表情,口袋里塞满各种牌。
天色已经很黑,警局门口亮起两盏枯黄的灯,灯下飞虫振翅围绕飞舞。随着次次次几声,前一秒还在飞舞的虫子落地身亡。她想起一个词,飞蛾扑火。自己一味调查这件事情,到头来会不会也是飞蛾扑火?
乔箫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9点,据说蔡警官住院了,好像是有黄泥过敏症。接待他的是个小毛头,说话乱七八糟,办事无头乱撞,活生生多折腾了他两个小时时间。车门关上时带起的风,她闻见他身上很浓的烟味。
他看上很累了,烟圈有点重,领带歪在一边,他的脑袋也歪在一边。
在位置上静坐了几分钟后,他突然转头看她,眼里全是血丝。
“等了那么久饿了吧,我们找个地方吃饭吧。”
说着他麻木的启动车子,一时忘记了油门和刹车,车子突然前进又突然后退,吓得李小忍大叫一声,然后像头发狂的小崽子一样瞪着他。
“对不起吓到你了,蛋逗逗。”
乔箫疲惫不堪的深呼吸了几口气,使劲揉了几下脸后才恢复了一点精神,慢悠悠的开着车子。[看本书请到
窗外夜景如画,繁花似锦,车里的人却都没有欣赏的心情。一个好像是几百年没睡觉,眨下眼皮就能睡死,一个是满腹心事,越来越感觉心有余而力不足。
车子开到中途时突然停下来,她急忙抱紧李小忍,抬头刚要大骂他还在玩时,却意外发现乔箫的身体缓缓往前倒,突然间压到方向盘上,喇叭狂叫划破黑夜的寂静……
这回终于不用往警察局跑了,场景换成了医院。乔箫被送来的时候已经昏迷,脸色苍白,失去了意识。她拉着李小忍追着护士一路小跑,直到乔箫被推进手术室,他们俩恍如做梦的站在门口,看着上面的红灯亮起:手术中——
“麻麻,叔叔怎么了?”
“他呀——”
她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抱起李小忍往走廊上的长椅走去。坐下后叹了口气,不安的扭头看着手术室方向。
之前乔箫还生龙活虎的,不分场合的对自己说一些荤笑话,怎么进去警局出来后就垮了。自己怎么就那么不上心,乔箫出来那会儿脸色就不对,要不是他昏倒前记得踩刹车,后果不可想象。
李小忍太小,还不知道外界发生了什么事情,也不知道这个纯洁白色,却一点也不阳光的地方就是医院,人类会在这里经历生死。他只觉得自家麻麻不开心,果断从口袋里拿出一颗棒棒糖,上下其手用尽吃奶的力气都博不掉糖纸,他干脆用小嘴狠狠咬着。
她发现后略显心累的摸了下他的脑袋,说了句‘麻麻不吃’,抱紧他静静的看着手术室。
已经一个小时了,那刺眼的红灯还在。进出的医生护士越来越多,却没有一个人能回答乔箫怎么了。
这时走廊另一头突然骚动起来,她茫然的转头看去,只见几个西装男开出一条道,一个两鬓斑白,穿着浅灰色衬衫的老男人走了进来。一个被称为院长的中年男人跟上,两人脸色凝重的一路说一路走,直到即将路过她那边的时候,老男人突然停下来看她,老花镜下的眼神带着一丝疑惑。
“麻麻,爷爷在看你。”
“麻麻知道——”她把李小忍放到一边椅子上,站起来对着老男人浅浅一笑。“你是乔箫的父亲任伯父吧。”
“我是任耀华。”任耀华还是看着她,眉头霍然皱紧。“我看你有点眼熟,你是——萧儿的床——女伴?”
好好的凝重气氛突然被打破,她一脸不自然的干笑,心想和乔箫有关的女人,估计都是他的床伴。
任耀华自知说错话,推着老花镜笑着,突然看向一边在椅子上爬着的李小忍,这次的眼神更加奇怪了。
“我看那个小孩也有点眼熟,他是……”
她急忙说:“小孩子长得都差不多,他和乔箫没什么关系。”
任耀华还是浅笑,和传闻中的一样,任耀华喜欢笑,无论对方是谁,他都不吝啬自己的笑。可一想到自己的宝贝儿子,任家唯一的独苗还在手术室生死未卜,他轻叹了口气,带着大队人马急匆匆往手术室走。
“就这么走了?”
她歪着脑袋看着任耀华疾走的身影,想了一会儿后抱起李小忍重新坐了回去。
任耀华一来,整个医院都轰动了。甚至东岛本地的狗仔也跟过来了,都嫌东岛近期太太平,想挖一些豪门的花边新闻出来。
好在任耀华手下的保镖不是吃素的,火眼金睛严守岗位,不让任何可疑人物靠近。
她百无聊赖的坐在长椅上空等,还好李小忍特别乖巧,吃完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