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找到乔箫的时候,这个美男子正泡在夜店里左拥右抱,笑得跟朵花儿一样。脸上两抹微红,眼神微醺。她只需一个手势,他听从的从百花丛里出来,上了停在门口的车。
开车的是小妖,乔箫喝了不少的酒,上车后靠在副驾驶座上打起了鼾。
半晌后他回魂似的突然坐直身体,见她全神贯注的开车,憨笑着拿过旁边的烟点上。
“任少,是什么事儿让你那么开心,一个人喝得那么醉。”
乔箫叼着烟反问她:“我看起来开心么?”
“开心和不开心都会喝闷酒,我倒但愿你是因为开心才喝。”
“呵呵。你又怎么知道我是喝闷酒?李大小姐的话有玄机哦~”
她用余光扫了他一眼,故弄玄虚的只笑不语。乔箫摇晃着微醉的脑袋,重重抽了口烟,突然下滑窗户把烟丢了出去。
“行车途中不该忘外丢东西,容易造成……嗯?!”
乔箫突然间吻住了她的唇,她先是一愣,无奈开着车,只能紧闭牙齿。他坏笑着看着她筹措慌乱的脸,更加肆意妄为的侵略。她的唇是冰冷的,她是抗拒的。他却疯了般放任自己,更加忘情的亲吻。
她的身体也很冷,每当指尖略过,她都会受惊的深呼吸一下。这个小信号告诉他,她已经很久没被人碰过了。
车子在路上走了断s形后,终于在花坛边急速停下。
她睁大眼睛静静的看了他一分钟,他的双眼充血布满血丝。突然间她温顺的迎合,他欣喜若狂。缠绵没有几秒,只感觉舌尖一阵刺痛,血腥味弥漫开来。
时间在此时似乎停了,他也清醒了不少。从她身上下来坐回副驾驶座,安静了一会儿拿过烟重新点上,眼神愈发的迷离哀愁。
她轻叹了口气,也是安静了一会儿,拿过他的烟点上。余光有互相打量,却互相不说话。
一支烟的功夫后,他闷闷的开了口:“刚才喝多了——”
“想道歉就道歉呗,不会影响你很man这个事实的。”
乔箫嗖的一声扭头看着她,见对方一脸迷茫后,吐出受伤的舌头,一副受害者的表情。
她嫌弃的挑了下眉头,趴在窗口看着夜色。深夜十一点,除了醉汉和流浪汉,街上一个人也没有。
“那天是你送我回顾宅的?”
“你不要告诉我你大半夜把我从美女堆里拉到这里,一个吻都不给,现在却要说什么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小女子也不会以身相许?小时候看电视我就想,将来我一定也要有个女的对我以身相许。大晚上这里没人,你不要害羞,我竖着耳朵听着呢——”
说着乔箫小鸟依人的往她肩头一靠。
她一手戳中他的太阳穴使劲往旁边一推,更加嫌弃的挑着眉头:“别人是睡着了才做梦,你眼没闭就开始做梦了!我找你是有正事,快回魂!”
“正事?以身相许不是正事么——”
乔箫还想继续小鸟依人的靠一靠,硬生生被她的巴掌吓了回来。脑门挨了一记弹一闪后,醉意和睡意全没了,面无表情的坐了几分钟,抠了抠脚丫往车上一放,拿过烟点了起来。吞云吐雾之后,眼神忽然沉了下来。
“你是为了老顾和老师的事情来的?”
“嗯。我找不到顾白,听顾童说他没回来过。而看顾问泽的样子,他似乎还不知道顾白和晴子的事情。那天我昏倒后发生了什么事情?顾白把晴子带到哪里去了?”
“我可以回答你所有的问题,你也必须回答我一个问题。”
她想也没想的举手:“ok。”
“你不怕我问的问题你回答不出来,或者你根本不想回答?”
“你这么对我说,那那个问题我肯定是能回答的。”
他无奈的笑了笑,举手击掌成交。
“从这里出去一路往西有一座东陵山,顾家在那里有一座祖宅,顾老大没发家前就住在那里。我猜的不错的话,老顾带着老师去了那里。”
“东陵山?”她快速在手机gps扫着目的地,定位结束后启动了车子。“你说你猜的不错的话?假设你猜错了呢?”
“猜错了我就以身相许呗。”
“呸。!”
车子穿过业障的黑幕,带动的气旋掀起一片迷雾。东岛夜晚的纸醉金迷寸土寸金,到处都是灯光,烟酒和吵闹。她很机智的选择了一条静僻小道,不费吹灰之力驶出了东岛市中心。恍惚中看见中心标志建筑‘悟’泛着白光,诡谲莫测。
从市中心出来后车子驶进了一条颠簸狭小的山间小道,两边长满杂草野花,上面飞舞着一大群不知名的虫子,偶然伴有几只萤火虫,为黑夜添了一抹亮色。她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场景,也是这种乌云蔽月的月色,也是刚出城市的林间小道,也是一样的震得胸部疼。后来车子抛锚了,然后——然后好像从草丛里出现很多野人,眼冒精光意图不轨……
“这应该是某个电视里的剧情吧——”
她小声安慰自己,印象有点模糊。可开在这条山林小道里,总感觉有点忐忑不安。好像会有人从草丛里蹿出来,吹着号角,满脸的迷彩水印。
车子不知道轧到了什么,突然猛烈颠簸了一下。她只感觉脑仁震得嗡嗡作响,身边的乔箫大叫了一声。她急忙踩住刹车,车子跟羊癫疯一样抽搐了几下,紧接着‘呜,叮,嘭,嘣!’,只见车头悠闲的飘出了青烟。
“我喔~我的车好像没投保。”
乔箫双手枕着脑袋,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