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许恒弋做疑惑状,摊开双表示很无奈。
“诶,皇弟不想告诉皇兄的,可是呢……”许恒弋突然拖长了音调。容王云里雾里的,疑惑不解。
今晚他派出的铁骑军不过几千人,而许恒弋似乎也带了差不多人,倘若自己能够让一个将领回头做暗硝,等他剩下的近两万铁骑军来看,他必死无疑。
他寒光一闪,心想,既然你有意拖延时间。对我未必没有好处。
许恒弋眉头紧锁,似乎在极力的挣扎着要不要说,容王厉声道:“你到底要说什么?”
“皇叔,皇弟真为你不值啊……你不是和赵王联手了吗?可是皇弟前几日却在天都看到他和四皇子在一起呢.”
容王心中讶异,按理来说,他和赵王约定,若来到天朝,必定要相互通知,怎么可能去见四皇子许问天了?
许恒弋靠近他,微微地叹气着。还不忘拍着他的肩膀继续说道:“当日,皇弟还不知道什么事情呢……结果调查出什么,你知道吗?”
他的眼神深浅不一,半信半疑,却见他,靠的他更近,好奇心让容王失去了些警惕,只见,电光闪石之间,他矫健如豹般的迅猛将一把小巧的利刃横在了容王的脖子上!
众铁骑军大惊!
凶残如狼般的嗜血眼神,他嗤笑着:“皇兄,可别乱动哦,这一动,命可就没了……”
“你……你居然……如此卑鄙……”容王咬牙切齿。哪里知道自己竟载在了这小子的手里。
“这怎么算卑鄙呢?跟皇兄的手段相比,侄儿只是小乌见大屋。”
血光四射,容王冷哼道:“你别忘记了,挟持我的下场。哼,我想,不用几时之后,驻扎在山脚下的铁骑军闻声便会赶来。你区区几千兵马就想安然逃出?”
“是吗?皇兄对自己的下属未免太过于自信了吧?”
他用劲了一些力道,血将容王的脖子割出了细细的横线,在场的铁骑军闻言要冲上去,容王示意出手,叫他们不要轻举妄动。
“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警惕的将他的头一掰,却见山脚下浓烟滚滚,火光四现,眼睛触及之处竟是自己驻扎的地方。
“这怎么回事?”他大声道。
许恒弋笑道:“告诉你,赵王已经和四皇子联手了,他们要灭了你。”
“你胡说,少在这里挑拨离间。”然而,他说出了这话之后,大风呼啸,马蹄声不断地传来。
从远处竟有一匹马冲了过来。
紧接着,铁骑军也踏声而来,漫天的尘土飞扬。
嚎叫声,一个满脸血污的士兵倒在了地上,唇角吐出血液,他痉挛的抽绪,然后他的手举着一枝剑,颤抖着说道:“容王……咱们铁骑军……被……赵军包围了……”
荣王面目狰狞的可怕,他看到那支箭上刻着一个赵字。
他认得,精美华伦,做工精细,这是一把上等的箭羽。
许恒弋道:“从山脚到这里还是需要些时间的,皇兄,难道你想要承受被背叛的滋味?任由赵王将你当猴子耍?”
容王看着这些铁骑军,狼狈不堪,而和他的精兵,也好不到哪里去。
知道他的意思,心里狠狠地咬牙切齿,将那精雕细刻的箭折成两段!
好你个赵王,既然你不义,我便成仁!
他沉默片刻后,眼中含恨道道:“好,我们联盟。”
许恒弋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容,松开他,便换成恭敬的揖首:“皇兄,刚才多有得罪之处,请见谅。”
没有人知道,在这西京上,那颤抖倒下的士兵,眼中闪过的得逞的笑容。
而更没有人能想到在山脚下,出现的便是这样一个场景。
一个男子手拿着一副令牌,大声的和那些铁骑军道:“将火炉烧的旺盛一些,容王有令,尔等不久便要和赵军汇合,西京要塞,到处都是杂草森林,这烟气不茂盛,传达不了消息,容王去捉拿许贼的精兵,为了抓紧时间,尔等必须遵从指令,以最短的时间内将事情办好。”
有谁会想到,那些常年握着兵刃的手的铁骑军居然去割草割树枝,丢进火堆里。
而他们也没察觉到异样。
他们之所以没有怀疑,那是因为,站在前方指令的是一个身材凌烈的将领,这将领正是容王最信任的将军--霍孙。
而霍孙的身边站着的,却是信耶。
剩余的五百精兵被救了下来,如同挂在悬崖边上,却突然卷起了蔓藤一般,他们看到了黎明的曙光。
许恒弋淡然的瞟了这些精兵一眼,便对容王道“皇叔,咱们现在务必要到山脚下将赵王杀的片甲不留。”
容王听到山脚下那震耳欲聋的喊杀声:“杀啊、杀啊、杀----!”
那凌烈地愤怒燃烧了起来,他道:“众铁骑军听令,尔等必须杀了背信弃义的赵王!”
铁骑军纷纷地涌下了山,火花在噼里啪啦的想着。
霍孙喝道:“喊得大声点,气势磅礴点!这样,咱们可以让那些赵兵瞧瞧我们铁骑军的气势比他们强。”
铁骑军整齐的排成纵横交错的队伍。
突然,铁骑军听到山顶上巨大的马蹄声,莫非是赵王的军队和他们汇合了?铁骑军见霍孙没有惊讶,便觉得应该是。
然而就在山脚处,那里本身最为陡峭,一不小心便会化身为骨,但是经过训练的铁骑军这些对于他们来说不是难事。
容王的马蹄在最前面奔跑着,而第二匹是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