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了,林清越不耐烦,但又不得不试探道:“只是一点小事情而已,我也只是想尽一下心。”
轩辕郎宇却一脸严肃:“清越,这种事情,若是被有心人利用,就有可能变成翻天覆地的大事,你还是不要行险。你若是想尽心,可以给道观上香火,也是一样的。”
“那我可以去道观吗?”林清越眼睛一亮。
轩辕郎宇苦笑:“清越,你现在是皇妃,按规矩是不能见外男的,道士也一样,要不然被抓住把柄,就不好收拾了。”
林清越还欲说什么,小安子在门外通报:“皇上徐大人和洛将军求见。”
轩辕郎宇道:“宣。”林清越赶紧站起来告辞,轩辕郎宇额却是笑道,“没事,徐谦你也不陌生,表哥你不是也见过吗,就不用回避了。”
不知是不是心理原因,林清越总觉得轩辕郎宇在他面前提起表哥两个字,总是有点怪怪的。因为有这么点心事,林清越也不敢执意回避,免得此地无银三百两。
两人缓缓走进,行礼之后,徐谦看看林清越,轩辕郎宇道:“没事,你说吧,越妃不是外人。”
“是。”徐谦应诺,“陛下,此次进京的使节团都安排好了,不过,据臣看来,那赫勒使者身份不一般。”
“这也没什么奇怪的,斜也死了,并不代表赫勒的野心也死了。”轩辕郎宇淡淡道,“洛将军,京城的防卫都安排妥当了吗?”
“回陛下,安排妥当了。只要陛下一声令下,大军即刻行动。”洛辰风铿锵有力道。
林清越却是心中震惊不已,他们打算干什么,似乎有大规模军事行动,难道是京城要变天了吗?林清越为了避嫌,从洛辰风进门起,就没有抬过头,不过她依然可以想象得出一个男人意气风发的样子,难怪他不会帮她逃宫,一个女人岂能比得上言出令行的风光?心神恍惚的想着,直到轩辕郎宇拉了她一下,才发现徐谦和洛辰风已经在行礼告退了。林清越立刻起身笑道:“徐大人,徐夫人和小姐还好吗?”
徐谦一愣,马上回道:“回娘娘的话,拙荆和小女都好,谢娘娘挂念。”
林清越笑得更灿烂:“徐大人客气了,本宫毕竟与徐府也是颇有渊源,宫中也没个说话的人,请徐夫人和徐小姐有空多来走动走动。”
徐谦一脸惶恐:“谢娘娘厚爱,微臣惶恐。”越妃娘娘和府内内眷没有什么交情,突然说起这一茬,是什么意思?徐谦惴惴不安的退下。
从始至终,洛辰风连头都没抬一下,林清越心中有些酸意。轩辕郎宇却道:“你什么时候和徐府家眷感情这么好了?”
林清越看了他一眼:“托你的福啊,徐夫人认为我是大富大贵得命,自然是厚待与我。现在果真大富大贵了,自然是该回报了。”
“哦。”轩辕郎宇突然笑了,可林清越却感觉毛毛的。果然,“你似乎不想要这大富大贵啊。”
轩辕郎宇说的漫不经心,林清越却听得心惊胆战,勉强笑道:“怎么会,这世上哪有人不想过富贵日子的。”她和洛辰风说白了,连相处的情分都没多少,这家伙不会也能发现什么,鼻子也太灵了吧。
轩辕郎宇端详了好一会儿,突然笑了:“这是做什么,你是朕的女人,还能想到什么富贵?”说着,伸手把林清越耳边的几缕乱发拂到耳后,“下个月初八是朕的生日,清越打算怎么给朕庆生啊?”
下个月,那岂不是七月初八?不到半个月了。林清越柔顺的说道:“皇上是天子,天下人都是皇上的,臣妾也是皇上的,皇上想要臣妾怎么给皇上庆生呢?”林清越现在说这些话已经不会脸红或是感觉难堪了,人啊,总是在不断的降低要求,不断的堕落。
轩辕郎宇却听得极是舒坦,婆娑着她的脸,声音温柔的都能滴出水来:“清越,你说得对,天下都是朕的,你也是朕的。”说得极是认真,林清越自然是一脸的笑容真诚的自己都感觉不出为难。看着轩辕郎宇的头渐渐地下来,林清越偏了一下脸,红着脸低声道:“皇上,这是书房,你还有政务呢。”那话听在轩辕郎宇耳朵里却是另一番意味——欲拒还迎,再看看那粉面含春的清秀容颜,更是**难耐,一把将林清越抱在桌上,挥臂扫落桌上的折子,抱住林清越忙着解衣服。
林清越大惊,他不会想在这里和她温存吧?只有隋炀帝之类的昏君才会在这种地方和女人乱搞啊,传出去她非得坐实了红颜祸水的罪名不可,红颜祸水的下场就是红颜薄命。林清越紧紧抓着衣服,都快哭了:“皇上,你昨天不是已经要过了吗?”
“那是昨天。”轩辕郎宇喘着气撕扯着她的衣服,“朕现在想要。”
林清越手忙脚乱的拯救衣服,哭着道:“太后早上刚刚训斥过臣妾,皇上又要乱来,太后会惩罚臣妾的。”这个深宫中生活了大半辈子的女人,不知道会想出什么样的法子来收拾她呢。
听到太后,轩辕郎宇的眼中渐渐恢复了清明。他停了下来,林清越心中松了口气,发情的男人真可怕。
轩辕郎宇喘了几口气,渐渐地平息下来。看到林清越粉面含泪,抵着她的额头轻声道:“对不起,吓找你了。”轻吻吞下一颗颗泪珠,他似是承诺又似自语般:“相信我,总 有一天,我们不必再顾忌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