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昏‘交’替,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却是不必整日里思谋忧惧,这样的日子是安逸的,却越是枯燥乏味的。。 网祝愿所有高考考生考试顺利。好在澈儿的玩闹淘气虽然时不时气的她咬牙切齿,却也带来难得的天伦之乐。洛辰风偶尔回来看她,却是很少说话,更多的时间只是静静的看着澈儿玩闹,看着她写字或是看书,一切就像回到了最初相识相熟的日子。只是换了时空‘交’替,当初像个囚犯,现在却像个金丝雀,只是她少了当初那番想要挣脱的心境。看着澈儿上窜下跳的身影,林清越微微失笑,当初的胎皮都没有蜕干净的小婴儿,现在也是这般大了,她怎么能不长大?就像是十七八岁的叛逆少‘女’,经过的生活的洗礼,终于变成了柔顺的小‘妇’人。
林清越将书‘插’在书架上,缓缓走出温室,寒风扑面而来,她紧紧皮裘,看着在冰冻的湖面上溜冰车的澈儿,不自觉来的勾起嘴角。小孩子的‘精’力就是旺盛,想她小时候,乡下孩子没有什么时髦的玩具,却是可以充分的享受到大自然的乐趣,男孩子几乎每人都有一个冰车。两根圆木一侧削平,装上钢筋,平行着地,在上面钉上木板,用于跪坐,再加上两根滑冰钢筋,不过二十公分,一端装上木头手柄,另一端稍微磨尖。只等冬日河面的冰结实了,男孩子们跪坐在冰车上,双手握着滑冰钢筋,往冰上一刺,向后使力,冰车上则向前滑溜行去。好不兴奋。‘女’孩子在一边羡慕不已,若是有哥哥或弟弟的‘女’孩还好,若是没有,只好眼巴巴地看着。没有一个父亲或为自己的‘女’儿制作这样的玩具,倒不是‘性’别歧视,或许只是意识中觉得这般跳脱玩乐不适合‘女’孩罢了。林清越有两个哥哥,对这类玩乐很熟悉。几日前看着澈儿老是在雪地里上窜下跳,吓得‘侍’‘女’们一惊一乍怪可怜的,索‘性’叫人做了这么个玩意。偌大的湖面就他一个人,总不至于被人撞下冰车去。
“什么事这么高兴?”
突兀的声音吓得林清越“蹬蹬”退了几步,靠在栏杆上。看清来人,没好气道:“走路跟幽灵似的,连声都没有,吓死人了。”边说着,便拍着‘胸’口,她的心跳都加快了。
洛辰风很不解,看着她脸‘色’似乎真的收了惊吓,过来扶住她,关切道:“好端端的怕什么?你以前可不是这样。”
“我以前怎么样?”林清越可不觉得他对她以前有多了解。
洛辰风微笑:“你还记得在陕州的时候,对我可没有好脸‘色’,那时候我就是站在你身后,你都当我是隐形人呢。”
林清越扁扁嘴,不把你当隐形人,难道还与你把酒言欢啊?那时候自己可是被软禁在那里的。不过,那时候自己还刚刚来到这个世界不久,脾气和‘性’格还带有很强烈的时代特征,对于一个软禁自己的人,当然不会有什么好脸‘色’。即使他没有一丝恶意,甚至是变相的帮助了她。
现在想想,还真有些不一样了。低眉顺目,装聋作哑,这个时代要求一个‘女’人所具备的贤良淑德,她不敢说做的完美无缺,却也没有说得出的错处。原来没有什么是不能改变的,为了活下去,总是要学会适应。曾经义愤填膺的谴责那些婚姻不忠的男人,如今却是心安理得做了小妾,还和有夫之‘妇’纠缠不清。真是不一样了,呵呵。
林清越远远看着澈儿小小的身子努力的滑着冰车,小孩子的快乐多么简单啊,即使耗尽力气,也能玩的不亦乐乎。
“他在玩什么?”洛辰风看林清越神‘色’淡淡,很善解人意的转移了话题。
“冰车。”林清越不自觉的勾起‘唇’角,向湖面走去。
澈儿看到她,兴奋的滑动双臂,大喊着:“娘亲,娘亲。”
林清越蹲下身,冰车在冰面上划出‘交’叉的痕迹,加大了摩擦力,当澈儿划到她面前时,冰车已经停得稳稳当当。她抱住澈儿小小的身体,拿出手帕给他擦汗,小家伙累得气喘吁吁,小脸通红,还是兴奋不已。
“娘亲,弟弟去哪了,为什么不来和我一起玩?”
林清越一愣,倒是旁边的洛辰风接口道:“念儿这几日得了风寒,可不能陪澈儿玩这个。”
“哦。”澈儿似懂非懂,失望之情溢于言表。
林清越这才想起,澈儿口中的弟弟是谁?她淡淡的扫了洛辰风一眼,洛辰风避开她的目光,拿起冰车研究起来。林清越给澈儿擦手心的汗,哄道:“等弟弟病好了,娘亲就让她来和澈儿一起玩,好不好?”
“好。”虽然口中应承,可是看着扁扁的小嘴,就知道他有多么的不情不愿。也难怪,小孩子总是喜欢年龄相当的玩伴,他们也有自己的世界,大人总是多了些隔阂。
林清越牵着澈儿的小手回房,洛辰风拿着冰车缓缓跟在后面。
总有一种诡异的感觉,有一双眼睛在看着她。林清越蓦地回过头,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站在走廊的柱子后探头探脑,看到她猛地看归来,赶紧跪下。他低着头,感觉好像在哪里见过,林清越不解的看着洛尘风,这人好像是来找他的。
洛辰风似乎有些愠‘色’,大概是她看错了,因为他很快就温柔的对她道:“外边这么冷,你身子不好,快点回去吧,小心感染风寒。”
她身体是不好,似乎还没有到这般脆弱的地步吧。况且都已经呆了好半天了,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