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里的人全部被吓了一大跳。
萧淑菊一脸气势汹汹的态势,有比铁扇公主对付牛魔王势不两立。一群人全部惊愣地看着。
林家乐终于回过神来,摆个手让其他人先出去。
等人群像潮水一般撤退出去之后,林家乐问:“你是怎么了?不是说出差了吗?”
“我出差?我幸好没有出差,不然都不知道你怎么败家!”
居然说他败家?林家乐的脸忽的一黑:“你这是在外面吃错药了?谁给你乱吃的药?”
“我问你!”萧淑菊把自己的手提包往他沙发里一甩,砰的一声兴师问罪的趋势,“你给我说清楚了!你把我的钱投哪儿去了?”
“你什么钱?”
“我的嫁妆!”
林家乐冷然一笑:“你的嫁妆?才多少钱?用得着你这么生气吗?你平常在我这里拿去买包和衣服的钱会少?”
“我现在就是和你算这笔账!你给我说清楚了,你是不是拿我的钱,都给意珊去玩了?你宠她也给我有个度,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生不出孩子了是不是?!”
终于该咆哮的都咆哮出来了。
两个人面对面看着。萧淑菊看他一句话都没有说,那种缄默的表情,阴森的眼神,令她登时明白了一件事:“你,在和我结婚前都知道了,所以才选了我——”
失声,痛苦的滋味,瞬间在萧家老三的心头上直涌。她真是昏,昏头昏脑的,和家里人说她的一模一样。
其实想都知道,以他的魅力,要什么女人会没有?哪怕他是个结过婚的男人,如果真还要个孩子,怎么都得娶个年轻的,何必选她这个年老的。原先,她只以为他贪萧家的钱,结果远远不止。
他全部都计算好了,反正自己不能生孩子了,所以,终有一天他从她手里拿到的,都势必留给自己的子孙后代而不是她的。
“哈!”萧淑菊大笑一声,随之软坐在了沙发里,呆呆的,好像真变成了傻子一样。
林家乐扫了一眼她脸上那幅夸张的表情,拉开办公室的门自己走了出去。
秘书站在门口,等他吩咐。
林家乐道:“太太听信他人谗言,受刺激了。肯定是那个人说的。”
秘书硬是没有听明白他这话。
林家乐把人招到隔壁,继续说:“能这么清楚我女儿的事的,除了那个针对我女儿的女人能是谁?”
只有这个女儿了,以后自己的财产,全部都是这个女儿的。必然,女儿的敌人是他的敌人,势必要铲除到底。
秘书听懂了他的话,意思他想动手了。
而且,如果他动手的话,恐怕能博得所有人的默默支持,尤其是那个男人。
转眼,是在这个小村庄住的第二个晚上了。
傍晚的时候,周奶奶把房子交给了他们两个房客,称自己要出门一趟,或许明早上才能回来。
顾暖趁老人家不在的时候,和老公两个人一起帮老人家清洁起屋子。
擦窗,抹地板,浇花。忙得满头大汗,却觉得非常舒服,心里头舒服。不由让人想起一句话:劳动最光荣。
有时候什么都不要想,不用心计,光是这样做着体力活,都是一件非常有利身心健康的事。
最少,她这么想,他也这么想。
“我觉得,你家里也不错。”萧夜白边擦着窗几,边转头对她说,“要不然,将来我们到你家长住吧。”
“你不是很喜欢你妈妈的房间吗?”
对她这句反问,他变得默然。
“你妈妈的房间很漂亮。”顾暖好像漫不经心提起的口气。
他还是默然,和上次带她回他家时不同,好像,那是许久远之前的事了。
这里的空气,环境,令他安心,甚至遗忘。不需要再记起那些令人纠结的事。
感觉到他不同寻常的沉默之后,顾暖想起了唐思礼说的话,那把潘多拉盒子的钥匙,握在她顾暖手里。
“水脏了,换一桶。”顾暖指着水桶对他说。
“哦,好。”他于是扔下抹布,提起了脏桶,走到卫生间倒掉水。
夜色降临了,顾暖看着窗外逐渐变黑的天色,遥远的,海浪的声音依稀可见。可是,她的耳朵好像什么都听不见。
唯一,能闪过她眼前的是一条黑影,好像一只猫儿或是条狗似的,从门前的拐角处闪过去。
顾暖立马想起了周奶奶隔壁的仓库。
她拎起了手里的扫把,走出门。
果然,有个人趁着天黑,他们屋里没有开灯的时候,在周奶奶的仓库四周悠转起来。
顾暖离那人有一段距离,叫了句:“是周大爷吗?”
周孝云转过身,看见她伫立在夜色里的身影,这么看,倒是有点像年轻时的某个人似的,都是那样的亭亭玉立。
“晓珍——”
顾暖似乎听见他这样嘴唇里微喃了一句。
无疑,晓珍是周奶奶的名。
“奶奶她不在,出门去了。”顾暖说。
“嗯——”周孝云轻轻应了声。
顾暖猜他是清楚周奶奶出门去的,不然不会选择在这个时候跑这里来,要是他跑到这里窥探周奶奶的仓库,周奶奶如果在的话,肯定要被周奶奶说。
同样的,周奶奶不在,他们两个房客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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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们两个房客算是外来人,哪怕他真是进了周奶奶的仓库里做什么,肯定两个外来人也没有办法真的阻止到他。
顾暖琢磨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