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刘忆惜,一报还一报啊到底,咱俩为何总是跟相同的男人缴在一起呢。只是这一次,我不会再输场!
我从戴翔威胸膛把手抽离出来的时候,他还情不自禁地又抓了下我的手,我迅速抽离,然后往他的脑门上弹了一下,说:呆子,开车吧。
他傻傻地笑,一副被爱情冲昏头脑的模样,我扭身往另一头走去,坐上了副驾驶的位置,系好安全带之后,我又给刘忆惜放了一箭:咦,你怎么不让你表妹坐副驾驶啊?
我估计我这句话,让后座的刘忆惜应该瞬间恼怒万分吧。他说:我不是担心路程这么远你晕车么,就劝表妹坐后面了。
刘忆惜在后面幽幽地来了一句:哥,你就不怕我也晕车么,天气这么热。
戴翔威回头冲她笑笑,安慰她说:等下哥开慢一点,就委屈你了。
我冲他眨了眨眼睛,他发动了车,又开始了疯狂的飙车行动,在车内放起了激情的音乐,我们两一边听歌一边不停地摇头晃脑,情绪激昂的时候还跟着歌大声唱起来,玩的各种嗨各种乐,完全把后座的刘忆惜当成了空气……
两个小时好快啊,感觉才几首歌的功夫就到了,戴翔威带我们来的地方,是本市郊区有一定名气的寺庙。寺庙并不大,但据说特别的灵,每一年来算命和请愿、还原的佛金人士都特别多。
戴翔威悄悄地在我耳边耳语说:咱本市某某集团的董事长,你知道的,很有名的那位,他也经常来这里烧香拜佛的。
我吐了吐舌头,果然有钱人都有信仰啊。与其说是信仰宗教,倒不如说是通过信仰宗教来减少自己对于富贵的恐慌感,希望一直得到佛祖的庇佑。
我在戴翔威的带领下,很虔诚地一起烧香拜佛,拜完后一起在寺庙周围游览了一番。
一路上刘忆惜特别不正常,一定要拽着戴翔威的手,还哥哥哥哥地叫不停,各种娇嗔和难缠,我走得比较慢,一个人戴着墨镜背个包手插口袋,步履闲散地慢慢晃悠。
刘忆惜恨不能拖着她的表哥离我越远越好,我心想我才懒得搭理你们,我自己玩自己的。
结果戴翔威可不依,一会儿又停下来等我,一会儿又问我渴不渴想不想喝点什么,气得刘忆惜干瞪眼,居然耍起了小姐脾气,泪眼汪汪地对戴翔威说:哥,我发现你现在对我越来越不好了,以前你不是这样的。
戴翔威见她梨花带雨的样子,连忙安慰道:小忆,你想多啦,哥哥会一直对你好的。可能是今天辰溪没来,所以你觉得落寞了是不是?
我见缝插针地来一句:也是,没有跟班的小公主发不了威,所以憋屈了。
我说完还把嘴里嚼着的口香糖吹了个泡泡,气得她浑身发抖,我一看这情形就觉得烦,干脆一个人开溜去了,给他们两留空间慢慢安抚吧。
我晃着晃着,就看到了一个白胡子老爷爷。他穿着那种老头儿练太极的那种白色衣服,衣服特别特别白,胡子也特别特别的白,要是头上顶着一头白发的话,和那些仙风道骨的古代术士真的有一拼。
不过他头发虽然是白的,但是剃得很短,是个现代人。他双手放在后面,气定神闲地走着,我心想他不会是道士吧?不过道士出现在和尚庙又是为何啊,端详了他一会儿之后,正想从他的身边擦肩而过呢,他突然说了句:姑娘,请留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