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尘得知高敏离去,拉着李青慕追了出去,都到临边城才追上。
李青慕拦着高敏的马车,招呼道:“停车!”
高敏撩起车窗链子,笑道:“青慕大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初尘忙驱马上前,“弟妹,有什么事吧不能好好的说,怎么说走就走了啊?”
“弟妹?!”高敏冷笑了一声,“落初尘,你喊错了人吧?”
落初尘?!李青慕和初尘都一愣,这直言不讳的喊全名,看来定是大事了。
“有些事还是你的弟弟告诉你们的好。”高敏冷冷说完,放下车链子,扬声道:“卫阳,启程。”
既然她如此冷漠,初尘也不亲热,直呼名讳道:“高敏,我弟弟向来腼腆,有些事难以启齿,我觉得你说比较好。”
“落氏,我落得如今的下场全是拜你所赐,当然这一部分都是李青山这个妖人所害,如今我与你们没什么可说的,从今以后,你们走你们的阳关大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咋们井水不犯河水,倘若你们越界,或者有求于我,你便知道我高敏是谁。”
高敏出言不逊,冷漠说完,怒吼道:“卫阳,要是你不想走,大可留下,我一点也不稀罕这孩子有没有父亲。”
“小姐,小的这就走。”卫阳应声,对李青慕抱拳一礼,“王爷,对不起了,有些事末将欠你的恩情,末将不会忘记,他日如王爷有难,末将定会还了这份……”
“卫阳!”
车子里高敏一声怒吼,李青慕和初尘便让开了道,卫阳摇摇头,一声叹息,驱使马儿离去。
“相公,你知道三弟去哪里了?”初尘顿觉这事不简单,就高敏的性格,不被伤的体无完肤,绝对不会就此离去……初尘心下一阵恶寒,难道他们传言是真的?!
李青慕一脸云淡风轻说道,“估计是在齐生哪里喝酒,我们回去吧。”
初尘一听这话,顿时眉头紧锁,混蛋齐生,要是他敢把三弟骗走,看她不……“我到要去那个所谓的齐生哪里看看。”
李青慕第一次看到初尘如此怒气,“娘子,你怎么了?不就是在齐生哪里喝酒,这有些啥啊?”
“有啥?!”初尘气的咬牙,瞪着李青慕,“要是你三弟和齐生有断袖之癖,看你怎么办?”
“什么?!”李青慕一脸惊悚,怒吼一声,“他敢。”
“万一了?!”初尘笑了笑,“你能怎么办?”
“宰了那妖人。”李青慕打了一个激灵,也觉得这事好似真的,心下怒气,双腿一夹马腹,驱使马儿,朝着邛州府的方向去。
初尘忽然觉得自己挑战了李青慕的底线,万一这小子也驱使马尾随其后,心下祈祷青山不要在齐生哪里。
二人到了邛州府齐生的宅子,正好看见李青山的马车,初尘顿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混账!”李青慕盛怒,一声怒骂,抬脚踹门,里面的小厮抵着门,扬声问道:“不知道是那位爷,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私闯民宅,报上名来。”
“你爷爷李氏二爷。”李青慕一声怒骂,“叫齐生那妖人给我滚出来。”
初尘抬手捂着脸,恨不得告诉左右围观的人,她不认识这混球。
“原来是李二爷。”那小厮冷冷一笑,带着讥讽说道:“你也算儒家弟子,怎么跟个莽夫一样,忘了礼节,还是你师未曾教你礼仪为何?”
我擦!初尘心下一声怒骂,着他妈的连个看门都文绉绉的,可见这齐生也不是小人物。
“礼仪那是对人,对待妖物不需要。”李青慕怒气说完,抬脚就提。
这时候,在院子里的荷花池上,画舫轻纱飘逸,齐生斜卧在凉榻上,望着坐在棋盘对面的李青山,“青山,如何解释?”
“不需要,只管让他们误会便是。”李青山放下一个棋子,抬头望着齐生,“让你的人开门,让他们进来吧。”
“这出戏代价不小哦?”齐生缓缓起身,抬手勾住李青山的下颚,“也许我会要你以身相许,难道你也愿意?”
李青山直直的望着齐生,“我想你不会乘人之危。”
“嘿嘿……”齐生唇角勾勒出一抹些邪笑,“那可不一定。”
“如果你觉得需要,我也不在乎。”李青山没有回避齐生的笑意,突然淡雅一笑,“如果你觉得这样可以与我长相厮守,那你尽管试试。”
“青山,你的意思?!”齐生猛地放下手,惊喜的看着李青山,“是不是,只要我不强迫你,你就会与我相守一辈子?”
“也许!”李青山淡淡一笑,拿起一个棋子,“得看你把我二哥气到什么程度,切不能伤着我嫂子。”
“知道,我怎么会伤害你嫂子,怎么说都是因为她,才能有我的机会啊。”齐生一脸得意,扬声道:“来人,让沈诚开门。”
“是,十四爷。”一个小厮应声,便去了门口开门传话。
门口的沈诚与李青慕对抗半天,这一会却要言败,实在有些委屈,可也无奈,只好从了主子的意思,开了门。
李青慕进来,一看沈诚,就怒骂道:“孙子,等你爷爷教训完了你家主子,再来训你。”
其实要不是初尘拦着,估计李青慕早就破门而入了,那里肯在门口与沈诚说道理。初尘对沈诚一笑,屈身一礼,“先生没药见怪,毕竟也是自己兄弟……”
初尘还没说完,沈诚便冷着脸道:“管好你家兄弟,不要勾引我家十四爷,让他乐不思吴。”
勾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