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你个头!”余生甩上书房的门。
客厅的桌上放着烤好的面筋,闻起来还不错,司灏宇很不客气的走上前拿起一串,咬了一口,皱了下眉头,味道还不错!
“谁让你吃的!”余生从厨房洗完手出来,见他正皱着眉头吃着,十分生气,上前夺下来。
“我自己让自己吃的,说实话味道真不怎么样。”
余生睨了桌上的面筋,刚才司灏宇确实皱着眉头,难道真的不好吃?她打算尝一下,无意识就将从司灏宇手里夺下来的朝自己嘴里送,快到嘴边的时候反应过来,塞给他,“难吃也必须给吃完!吃完赶紧滚出去,我家不欢迎你!”
一直选择沉默的秦崇聿这时候从厨房走出来,说:“阿盛,不能对客人那么没礼貌,来,你尝一下这个,专门给你烤的。”
司灏宇一屁股蹲坐在沙发上,手里拿了一串还没吃完,就已经又从盘子里拿起了一串。
余生在他对面坐下,手里端着秦崇聿刚端出来的,生怕他会抢着吃似的,一直端在手里,还防备的眼神瞅着对面。
秦崇聿又回了厨房,临走前别具深意地睨了眼沙发上的司灏宇,嘴角勾起一抹轻笑。
司灏宇很不客气地一口气吃了七串。
余生愤愤道:“你不说不好吃吗?不好吃你干嘛吃那么多?”
“因为我饿了,饥不择食。”这话一出口还没两分钟,就见某人眉头倏然紧皱,手按着肚子,弯着腰迅速进了书房。
怎么了这是?余生皱眉。
就听这时候余平安从厨房走出来说:“看来这泻药还是挺管用的,刚吃完就开始起作用了。”
“泻药?”余生皱眉,拿起茶几上的烤面筋,闻了闻,然后看向余平安,“这里面有泻药?”
余平安偷笑,“秦先生说不知道药效如何,所以我们就稍微多放了一些。”
然后,就见秦崇聿从厨房出来,挺拔高大的男人系着粉红色的卡通围裙,手里拿着两串烤面筋,边走边吃,竟是另一种性感。
他说:“对付这种人就应该这样。”
余生看着茶几上盘子里的面筋,咬了咬牙,站起身,夺过余平安和秦崇聿手里正在吃的面筋,全放在自己的盘子里。
“阿盛,你干嘛?”
父子俩异口同声。
“干嘛?”余生指着桌上放有泻药的面筋,“你们知不知道什么叫暴殄天物?这么多全都放上泻药,今天你们两个若不把这桌上这些都吃掉,今晚就别想睡觉!”
太过分了!放泻药整治司灏宇她不反对,但是三两串里放一些就行了,瞧瞧他们放了多少,一盘子,至少有二十串!
二十串呀;她吃好长时间!
越想越生气,越想火越大。
父子俩一脸的惊讶和委屈,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转身朝厨房走去。
“站住!”余生一声令下,俩人同时停下。
“不吃也可以,今晚你俩不许吃饭。”
不吃饭总好过拉肚子,这样的“惩罚”两人点头接受。
“锅里还有汤在熬着,我去看看好了没有。”秦崇聿说。
“我也去看看!”余平安也跟着跑进去。
灶台上还有一盘子烤好的面筋,余平安毫不客气地一下拿了三串,大吃一口,太好吃了!
“你去门口站岗,一会儿我吃完了你吃。”
“为什么我站岗你先吃?我是你老子,应该是我吃你站岗。”
“就因为你是我老子,所以你才要站岗我吃。”
“你懂不懂尊老爱幼?”
“你也说了要爱幼,我现在才四岁,是幼儿,你要爱我哟!”
“……”
厨房里,父子俩的争执声从一开始的很小到后来的客厅里都能听得清清楚楚,余生还在气头上,“蹬蹬”走到厨房门口,“你们两在干什么!”
吓得余平安立马将没吃完的面筋藏在身后,然后咽下口中的,讪笑,“在看看汤好了没有,对不对秦先生?”
秦崇聿很想说不对,可为了一会儿能填饱肚子,他决定还是跟这个不孝的儿子站在一起,“对啊阿盛,我说少放点盐,你现在口味不能太重,安安却说太淡了不好吃,所以我们就争执了。”
“是吗?”余生走进厨房,秦先生慌忙让道,余平安靠在橱柜上,手里紧紧攥着面筋。
“哟,还有一盘呢。”余生端起灶台上的面筋,迈着优雅的步子走出厨房,到了门口说:“好了,你们继续,味道最好不咸也不淡,刚刚好。”
身后,父子俩的脸色无比的难看,早知道就藏起来了!
这下好了,没得吃了!
余生来到客厅,看着浪费掉的面筋,心疼得不得了,拿起来送到嘴边又放下,最后包起来丢进垃圾桶,她决定了,一会儿吃饭完需要好好跟他们父子俩上上课,要让他们知道什么叫浪费粮食可耻。
厨房里,秦崇聿看着购物袋里唯一的五根油面筋,轻叹一口气,对余平安说:“一会儿我两串你三串,这次可不能让阿盛再给发现了,烤好一串吃一串。”
余平安点头,将吃剩下的三支烤面筋中的一支递给秦崇聿,“你先垫垫。”
秦崇聿接过,十分悲壮而又委屈地咬了一口,“你说我们俩这不也是给她出气吗?到头来连饭都不让吃。”
“对啊,这一点都不公平,讨厌那个司灏宇!最好让他拉肚子拉得起不来!”
“嗯!”
父子俩在厨房里小声地诅咒起来,隔壁屋的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