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硕大的虎式坦克慢慢的出现在大雨倾盆的街道上,无数的雨水击打在它灰色的身上溅起无数的雨滴,狰狞的炮管闪动着黑黝黝的光芒。
慢慢的这辆虎式在道路中央停了下来,对于正在交战的双方来说,这辆坦克是如此的引人注目,它的到来意味着原本正陷入胶着的战局很快就会发生巨大的变化,是以它刚出现就遭到了日军的“热烈欢迎”,无数的子弹都朝着招呼了过去,只是对于这些东西虎式坦克选择了无视,它只是轻轻晃了晃身子九江这些对于旁人来说致命的弹雨全部弹开,大雨中连个火星都没能冒出。
等到坦克的车身刚一停稳,只看到炮口出火光一闪,随着一股浓烟喷出,一处正在拼命朝进攻部队射击的机枪工事就在一声巨大的爆炸声中被炸上了天。
“支那人的战车来了,仓桥君你马上带着军旗离开,再迟就来不及了!”佐藤近卫一脸惨白的对仓桥雄一郎说,当他看到突然出现的坦克后就知道自己的末日到了,只见佐藤近卫从身后一名护旗少尉的手中接过装着军旗的布包递给了仓桥雄一郎,对他深深的举了个一个躬,郑重的说道:“仓桥君,摆脱了,请你一定要把我们的军旗护送出去,二六一联队的未来和希望就全靠你了!”
仓桥雄一郎不敢怠慢,也赶紧鞠了个躬,“联队长阁下,请您放心,我一定会把军旗护送出去的。”
“那就赶紧走吧!”
仓桥雄一郎也没有废话,他将装着军旗的布包贴身放好,然后带上已经挑选好的一百名日军朝着身后枪声稍微小点的地方冲了过去……
这些事情说起来话很长,但其实只不过是不到两分钟的时间,在这段时间里前面的那辆虎式坦克一边利用炮塔前的那挺并列机枪不停的扫着日军的方向扫射,一边不停的用它那门88毫米kk36l/56坦克炮朝着日军的工事开炮。
对于日军来说,这门威力巨大的88毫米坦克炮堪比索命的死神,日军没有那个工事挡得住它的攻击,虽然在这短短的两分钟里它一共只开了四炮,但已经有三个工事被炸毁,躲在工事后的日军被炸得死伤惨重。
“大佐阁下,支那人的战车太凶猛了,我们还是先躲避一下吧!”有人建议道。
“啪!”一声清脆的耳光声响起,佐藤近卫厉声喝骂着这名建议躲避的少佐:“八嘎,仓桥君他们刚走,如果我们撤离的话支他们能跑得过支那人的战车吗,如果因为我们的原因而导致我们的军旗落入支那人的手里我们就是死一百次也不能赎我们的罪孽!”
面对发怒的佐藤近卫,周围的人还能说什么呢。在各级的军官的喝令下,剩下的日军只能分散的躲在各处街道上拼命用手中的武器朝前方的那些躲在虎式坦克后面的华夏士兵开枪。只是日军的抵抗虽然凶猛,虎式坦克依旧坚定而缓慢的前进着,炮塔前的g34机枪依旧不停的倾吐着致命的火舌,任何挡在它面前的敌人都会被撕成粉碎……
“咔!”
位于街道日军最后阵地后面的一条街道上,一名身强体壮穿着灰色军装的炮兵奋力抱着近15.8公斤重的炮弹将其装入一门1941型120毫米重型迫击炮的炮管里。此时的警卫三师已经杀红了眼,在明白对面就是日军的指挥部后,负责指挥进攻的军官除了让刚刚赶到的虎式坦克发起攻击外,连配属给他们团的重型迫击炮被拉了上来。
“咚!咚!”
随着一旁身着灰色军装的军官一声呼喊,重型迫击炮地阵地立即被一阵沉闷的炮声笼罩,炮弹地刺破开空的呼啸声打破了天地间的沉寂立即成为了天地间的唯一的声音,由于炮击是如此的激烈,以至于原本那辆正在前进的那辆虎式坦克也被迫后退了数十米以躲避如此猛烈的炮火。
一栋被日军占据的民房立即被炮弹直接命中,随着一声巨大的爆炸声,民房内的日军的残骸被巨大的冲击波拋向的十多米的空中。正在不远处观察的佐藤近卫被两名卫兵拖进一个掩体里,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华夏军队的炮兵对他们进行狂轰滥炸,此时他的只能祈祷着华夏人的炮击能早点停下来。
只是让佐藤近卫失望的是华夏人的炮弹像是用不完一样持续了约十多分钟也没见结束的迹象,佐藤近卫喘了一口气爬出了掩体朝着外面观望,仗打到这份上他已经不指望自己能够活下来,此时的他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在临死前杀死更多的华夏士兵。
“轰!”
一枚三十多斤的炮弹在佐藤近卫身边轰然爆炸,几秒钟前原本整齐的掩体在爆炸声中被炸的四分五裂,一颗掩体外的大树被炮弹直接命中,木屑与枝叶四处溅飞,佐藤被近在咫尺的炮弹震得头晕眼花,他再也不敢露头只能静静的等待炮击的结束。只是这个用门板、木梁构建的简陋掩体能抵御多久他心里实在是没底,在炮弹爆炸时产生的冲击波中不时有土粒顺着缝隙落下来,掩体内的那张木桌上的空饭盒被震得不时上下抖动着和勺子撞击后不时发出清脆的金属撞击声。
被先前的炮击震的头晕眼花刚刚回过来神的佐藤近卫抖抖衣领内的灰土从观察孔朝外看去炮弹如同下雨一般落在街道上,不时落入掩体里的炮弹扬起的烟雾尘土和着炸飞的日军士兵的肢体飞散开来,好不容易等到炮击停止,当佐藤近卫从快要被炸塌的掩体里挣扎着爬起来钻出了脑袋想要观察情况时,一声凄厉的呼啸声突然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