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念秋等静姨娘以后不禁喃喃道:“真的是因为太孝顺吗?”
可惜云念秋的自言自语没人能回答她,就连丫鬟浓夏也只是怪异的看了自己主子一眼,并没有其他的动作。
毕竟奴才去管主子的事情是不合规矩的。
时间流逝,昼夜更替。
次日,司涵晴刚刚从梦中苏醒,还没来的及去伪装自己,月兰就撞门进来了。
司涵晴整个人为之一振,慌忙的转过身子背对着月兰,嘴里嗔怪道:“多大的人了,还这么莽撞。”
月兰也是尴尬的转过身去,不停的喘气儿,随即想到自己来的目的,一张白里透红的小脸儿尽是着急。
“少爷,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什么事儿?让你这淡定的性子也如此的慌张?”乘着月兰说话的时间档,司涵晴抓紧时间伪装好自己,后听着月兰的话也不禁好奇起来。
要知道,月兰在外人面前可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那种高冷状态,就是在她的面前,偶尔也让人无语,可就是这样的人,竟然一改以往的淡定,如此乱了情绪。
“少爷,外面,少夫人和……和怜卉姑娘打……打起来了。”月兰紧张的说道。
司涵晴听了皱眉:“打起来?念秋和那个花魁?”
“是。”月兰小心的打量着自家少爷的脸色,发现司涵晴眉头紧皱着,但是并没有很生气的样子,这才大着胆子说起自己看见的。
“少爷,怜卉姑娘一大早就来了,说是来找少爷,手里拿着少爷您的玉佩,权伯看着那确实是您的,就琢磨着可能是您掉的,所以就请怜卉姑娘进府里坐会儿等少爷你醒来,可是……”
“可是什么?”司涵晴问道,她突然发现自己这贴身的丫鬟似乎也变得大胆起来了,竟也敢掉她的胃口。
“可是没想到竟然和少夫人撞上了,一开始还好,现在不知道怎么了,两人竟吵了起来,权伯已经快劝不住了。”月兰说完,司涵晴顿时深呼吸一口气,尼玛,这是灾难要来的哇。
“月兰,她们两个现在还在外厅吗?”司涵晴赶紧问道,吵起来?念秋妹子是多温柔的妹子啊,可别受了委屈啊。
“在的。”月兰不知道司涵晴问这话是什么意思,不过还是乖乖的回答着。
“快给我梳洗。”司涵晴对月兰说道,有些手忙脚乱的样子。
月兰听话的上前给司涵晴打理着头发,按照司涵晴的习惯,一般都是简单的束发,月兰的手巧,一会儿便弄好了。
看着司涵晴慌忙起身的样子,月兰偷笑道:“少爷是在担心少夫人吗?”
司涵晴无奈瘪嘴,瞪了月兰这丫鬟一眼,随即开口解释道:“担心是肯定的,可绝对没你这丫鬟心里想的那些乱七八糟的。”
其实司涵晴知道,月兰也只是在跟自己说笑。
主仆两人匆匆忙忙的赶到外厅,在门外,司涵晴却没听到一丝声响,疑惑的眼神看向月兰,眼神示意着:不是说吵起来了吗?怎么这么安静?
可是月兰也正好奇着,所以只是向司涵晴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司涵晴一时间有些犹豫了,自己到底该不该进去啊,心里又想,自己不进去,两个女孩子应该是打不起来吧?吵吵似乎也没什么,反而锻炼了口才。
就这么自我安慰着,司涵晴刚转身准备先遁走,厅里就传来了瓷器落地摔的粉身碎骨的声音。
司涵晴身子僵住了,在自己还没来的急反应的时候,身子被人一推,就那么出现在外厅门前。
司涵晴还想要躲,可是明显已经来不及了,只得在心里埋怨着坑主子的月兰。
“咳咳咳,你们这是……”既然已经被赶鸭子上架了,司涵晴也没了要躲的心思,掩饰性的咳嗽了两声,装作看不懂的样子。
“司公子。”姚怜卉娇滴滴的唤了声,行了行礼。
相对于姚怜卉的知礼,云念秋就要随便的多了,几步上前到司涵晴身旁,柔柔的喊着夫君,然后高傲的看着姚怜卉,眼神中尽是蔑视。
司涵晴看着云念秋这个样子,顿时满头黑线,活了两辈子了,还第一次成为女人吃醋的主角,这酸爽……
“咳咳……”司涵晴又咳嗽了两声,然后看着姚怜卉开口道:“不知道怜卉姑娘来找在下,可是有什么要事?”
之前云念秋对着司涵晴撒娇的时候,姚怜卉细心的看着,特别是司涵晴的表情,那可是一点儿也不敢遗漏。
可是这如此专注的眼神落在云念秋的眼里可就不一般了,那绝对是含情脉脉的,自然惹人厌了。
女孩子的手段古往今来都是亘古不变的,司涵晴只觉得手臂上一疼,然后就悲剧的发现自己竟然被女人给掐了。
心里愤怨不已,可是面对姚怜卉总不能随随便便的冷脸吧,只好转移话题了。
“公子,你的玉佩掉我房里了。”姚怜卉从自己袖袋里拿出玉佩,配上如同莲花般洁白的手竟好似一副引人入胜的画面。
“玉佩?”司涵晴回过神来,从姚怜卉手里接过玉佩,看了看,发现确实是自己的,于是笑着对姚怜卉说道:“谢谢你啊。”
本是随意的一句道谢的话,就让云念秋心里不舒服。
两人的交代恍若朋友一样,男女之间如此熟稔的语气,云念秋想起自己嫁过来后虽然司涵晴对她很好,可却是从来没碰过她,一时间有些幽怨。
脑海里也不禁在想是不是因为外面这些人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