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晴果然没提到这件事,也没什么大事发生,只说了两件朝堂上的事。
一件便是六皇子遇刺,皇上似乎很生气,早朝时一改平时任由七王爷发挥的惯例,十分咄咄逼人,不仅要七王爷严查玉照山那群山匪的来历,还把刚空下来的禁卫军副统领一职强硬地给了本届丁忧在家的探花。那探花是六皇子的人,如此一来也算是给六皇子补偿了。
另外一件事更奇怪,一向不管朝政的八皇子竟然主动请缨,要去潮州处理丁淮一案。丁淮是潮州的盐运使,任职期间从未出过差错,不知怎么回事,今年居然连着两次发生了官盐被盗。
而一向在朝政上说一不二的七王爷,两件事居然都默许了。
夏莫然听着便沉思了起来,手无意识地梳理着自己的长发,她头发不仅密,而且乌黑发亮,在太阳的照射下发出一圈圈光晕。
芝晴见她沉默,以为她对朝堂上的事没兴趣,又讲了一件坊间的事来。
“你说翠枬坊今天选花魁?”夏莫然突然抬头问道,眸中隐隐透着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