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我就这样死了,因为这人竟然趁着我喝得如此醉来对付我,我肯定活不了了,这人隐藏还挺深的,看来他等这个机会,也等了很久了,他不可能放过这样一个机会的。
可是我没有死,我觉得自己头晕晕沉沉的,然后我感觉到了我身边有个东西突然压了下来,然后还听到了脚步声和门关上时,钥匙扭动的声音。
随后我便醒了过来,发现自己在一个房间里,房间的灯光很暗,蒙蒙昽眬的,充满了暧、昧意味,这种灯光一般情况下,应该是那些男女之间调、情之用的。
我正躺在床上,身上竟然没有穿任何的衣服,而且我还没有盖被子。
我觉得自己的头非常重,非常的难受,嗓子像是快要冒烟一样的难受,还有我觉得浑身很热,那种热是来自心底的需要,我有这样的感觉之后,竟然发现自己的身体随着这种热的渐渐传来而慢慢的开始有了反应。
我现在特别的想要吕清怡,疯狂的想要,比任何一次都要想。我还在想,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念头,难道是因为我喝得太多的原因吗?
可是又是谁把我弄这里来的?这又是哪里?我可不想再有那天晚上喝醉后,被别的女人睡了都不知道那人是谁那样的情况发生。
而且虽然我喝醉了,可是我倒地的时候,并不是因为喝多撑不住倒下,而是因为我的脖子一阵冰凉,我才倒的,我觉得我应该是被人打了什么针,我才那样的,我现在还能清楚的记得那时的,所以我觉得我的这种反应,绝对不正常。
我必须要离开这里,找到大刚和吴小六,离开这里,这个地方我不能待。
我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可是没想到,我竟然浑身无力,我只得在床上让自己冷静一下,然后竖起耳朵听听这里的情况。
这个房间非常的安静,不过却听得见外面有很吵闹的声音,远远的传来,那些声音听得出来,应该是之前的同学们还在喝酒和唱歌的声音,由此可以推断,我现在的位置,应该是在ktv的楼上的房间里。
这家店是我们学校周边最大的一家店,集酒楼、ktv、宾馆为一体的场所,这些宾馆平时就是学校里那些谈恋爱的男女们一起出来解决的地方。
既然是在这家ktv的地盘上,我的心总算是松了一下,我又在想,或许是我自己喝多,产生了错觉,根本没什么人来袭击我,而是真正的醉到不醒人事,自己倒了,还想被什么针打了一下。
不过很快,这种想法就被身边一阵嘤咛给彻底的打消了。
“好热,好难受呀。”
之前我没发现任何的问题,是因为我没盖被子,而被子就在我的旁边,我完全没想到被子里,竟然有个女人。
这一听,我吓得不轻,麻痹的,难道今天喝醉后,又得再犯一次那天晚上的错吗?
不,绝对不行,我必须要离开这里,绝对不能再做对不起吕清怡的事了,我和她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这一步,其间经历了多少的艰难困苦,甚至差点都死了,她说过了,不会负我,而我打死也不能再负她。
想到此,意志坚强的我,用力地一撑,从床上掉到床下来,这个宾馆的环境和那天晚上我在的那个相比,实在是天差地别,人家那里可都是有高档羊毛地毯的,而这里,毛都没有,掉下去之后,我被砸得生疼生疼的。
那地板可不比床上,光滑的瓷砖表面,特别的冰冷,这让我倒是舒服了不少。
“哎呀,好难受呀,麻痹的,真热,热死老娘了。”
这时候床上被子里的女人,突然一下子将被子给踢开,刚才人在被子里被捂着,所以说话的声音,有些变调,我不知道是谁,可是现在我听得非常清楚,这床上的女人,百分之百是姚谣。
我靠,不会吧,我喝醉了之后,难道和姚谣俩人滚到一起来了。
这一想,我吓得手脚发软,因为我现在是光着的,除了一条三、角、裤之外,再无其它的任何东西挂在身上,我他妈的现在直后悔,他麻痹的,上次就因为喝醉了之后,做错了事,这一次再错,可是万劫不复了。
我睡了我生死兄弟的女人,和大刚和吕清怡,我都没办法解释清楚了。
还有我该如何面对姚谣?我对她的感情,只是一种好兄妹的感情,从而没有过一点点的男女之情,否则我从一开始就会和她在一起,她也不会和大刚好,我也不会和吕清怡好了。
我就这样紧贴着地板,让自己舒服一些,我陆义虽然好、色,可是我自认也是一个克制能力挺强的人,绝对不是那种随便找个女人就解决身理需要的人,和吕清怡每周一次,我都能克制住自己。
现在这样的情况下,我知道了对方是姚谣之后,理应我能克制得了才对,可是没想到听到她的声音传来,我心底的那种渴/望也越来越强烈,我现在就想立马从地板上爬起来,扑向床上的那个人,无论她是谁,只要是个女的就行。
陆义,绝对不行,你他妈的,还是人吗?为什么会有这样龌、龊的想法?你他妈再渴,也绝对不能犯这样的错误,刚才醒得不醒人事,犯错那就算了,你他妈的现在已经醒了,你竟然还想。
我他妈的这时候,真想狠抽自己几耳光,可是我这样骂自己,却是一点用都没有。
姚谣在床上继续的嘤咛着,那声音诱、惑着我,让我的意识也越来越不清醒,也越来越想要爬上去。
我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