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我当时就卧了一个槽,顿时就傻眼了。
“萧楠,你刚才说什么,是我听错了,还是……”我脸色也随着沉了下来,虽然我以前暗恋过她很久,而且还追过她,但是并不代表老子没尊严。
萧楠说:“我上过北大,现在的人都很现实,我们无论从各方面都不合适,不论是理想亦或是追求都不一样,你懂我的意思吗?”
这样的屁话我一点都不想听,我只是看着她,问道:“我只想知道你刚才为什么答应带我上你家,难道不是要我帮忙驱鬼吗?”
萧楠听到这话,做出一副十分无语的样子,仰天长叹了口气,然后说:“请你不要误会好么?我今天之所以带你来家里,只是想认真的告诉你,我们是不可能的,请你不要胡思乱想了。因为毕竟同学一场,何况我又有男朋友了,我不想让别人误会,或者说嫌话,你懂我意思么?”
我懂?我懂你麻了个痹!
我当时就气的无语了,瞬间没了脾气。说实话,我已经开始有点讨厌眼前这个女人了,因为她让我感觉好陌生,完全不再是读书时候的那个萧楠了,她完全变了,变得那么的自傲。
原本还想跟她说要记得买小孩的衣服和纸钱烧过去,原本我还打算告诉她以后莫要再堕胎了。如今看来,这他妈的人家带我来她家,压根就不是为了让我帮忙解灾的。只是想明明白白的告诉我,你一个瘌蛤蟆别他妈的想吃她的天鹅肉。
也不知道是气成这样的,还是真觉得这事十分可笑,反正我当时笑了起来,当然是不屑的冷笑。我真搞不明白,她是哪里来的自信,认为我这是为了追她?
难道是因为她长的好看?还是读了北大?亦或者是身边很多死缠烂打的男生,所以他才有了如今的“自信”?
萧楠没想到我竟然会笑,很诧异的问我笑什么?
我想告诉她,你误会我了。但是想了想,算了,说这些已经没任何意义了,虽然帮了对方驱走了小鬼,对方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那些话多少让我心里堵的慌,不过我之所以帮助她,也并不是要得到她的好感与感谢。既然如此,那又何必要去跟她解释呢。
当下,我就说了一句告辞,然后转身离去。不过在离开的时候,我还是对她说了一句:“造恶太深终害己,劝你以后好自为之吧!”
说完,我就离开了萧楠的家,不过我却听见房门里面的萧楠在对我骂道:“什么好自为之,神经病,凭什么教训我,哼!”
离开萧楠家后,我心里既来气,又失落,这种感觉说不清也道不明,就是一种期望过后的失望,或者说是一种淡淡的忧伤更加准确。
之前在来参加同学聚会的路上,听阿水说萧楠会来,说实话我心里多少有些想见她的,不是说想追求她,而是纯粹的想见一见她,知道她过的怎么样。但是如今人已经见过了,却没想到会是这个样子。
此时的我也知道,从此以后我是不会再想与她交往了,当然,正如她所说的一样,我们活在不同的层次,无论是追求与世界观都不一样,也不可能会再有任何交集与见面的机会了。或许,同学之间那种纯纯的友情或暗恋之情,就该深埋在心底,这样才是最纯洁的。一旦再去见面的话,或许以往的那种暖暖的回忆都会失去,因为社会就是一个大染缸,人终究是会变的。
只是让我没想到的是,在后面的日子里,我还会再次见到萧楠,当然,这已是后话了,容以后再说。
言归正转,既然我曾答应过那个小鬼,会帮忙了却他的心愿,为他烧去衣服和纸钱,如今萧楠不会去办,自然就由我去办了。正所谓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就当是给自己行善积德了。
此时时间还并不算太晚,我找到了一家扎纸店,此店尚未关门,于是我就去买了几身小孩穿的纸衣裳,还有若干钱纸,然后来到一个十字路口将这些烧给了那个小鬼。
其实小鬼也十分可怜,好不容易投一次胎,结果天面都没见到,就被人的私心而杀死在了胎中。而且这种小鬼死后,一般都很可怜,无衣无钱,受冻挨饿,试问都能狠心将小孩堕胎的父母,又怎么可能会想着给他烧衣服纸钱呢?身为阴阳先生的我,既然小鬼奢求的只是几身衣服,我又怎能不怜之?
做完这些,我心里也好受多了,将之前的不快通通抛于脑后,然后打了电话给阿水,然后一起找了家宾馆住了下来。
这次同学聚会,对我来说实在是糟糕至极,完全就没有一丝一毫当初同学间的那种温暖之意。
次日上午,我和阿水就准备回陈家村,不过就在我们准备开车回去的时候,我的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拿起来一看,电话竟然是杨迁打来的。
我一愣,杨迁这个时候怎么还打我电话,难道他又遇上麻烦了?不会是别墅又闹鬼了吧?
我不得不如此担心,要知道我已经收了他五万块钱,如果这个时候别墅又闹起了动静,那对方岂不是得骂我蒙骗人了么?
当下,我就赶紧接通电话,相互问候了一声,我就直切主题,问他找我是不是有什么事?因为他没事也不可能打我的电话。
杨迁在电话中笑了笑,说也没什么大事。
见他这么说,我也知道他的话还没讲完,于是顿了顿,他接着就问我:“陈先生,你是陈家村的,你有没有听说过牛头山这个地方?”
“牛头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