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靖寒点头又摇头,“刚派了人去查他,若不是他今日跳出来,我也想不到要查他。”
庄敏华眼珠咕噜一转,她决定把平王作为第二个系统全息地图要监视的人,当然第一个就是张太后了。
正在这时,太皇太后那边传话过来,她已经命张太后在慈瑞宫吃斋念佛了,此事就这么过了,不许再追着不放。然后又赏了庄敏华好些药材和首饰。
庄敏华撇撇嘴,就让人将东西收了,转头对孟靖寒道:“你看这偏心的老太太,你可是她亲孙子,她居然还偏帮儿媳妇。虽然她已经不需要你的照应了,但是他们蒋家难道不在你手下做事么?她这么做,就不怕你给他们穿小鞋?”
孟靖寒失笑,“这事我也点了头的,太皇太后这样说也无可厚非的了。”
夫妻俩说笑了一回,孟靖寒又转回了御书房,庄敏华则躺在床上,暗戳戳的准备围观平王。
平王此时也早就回到了平王府,在书房内与人见面。
庄敏华仔细一看,跟他说话的是一个年轻俏丽的女子,一对柳叶眉长得十分之好,眼睛也活泼灵动,就是身上穿的衣服颜色和款式有些老。
那俏丽女子笑着对平王福身道谢,“多谢平王爷帮小女子这么忙了。”
帮她的忙?帮她什么忙?庄敏华好奇了。
只听平王挥挥手道:“本王跟你师父是朋友,你是他的徒弟,也就是本王的晚辈。晚辈有难,本王这做长辈的,当然要为你出面。”
那俏丽女子咯咯笑了起来,声音犹如银铃般动听,“如此却是小女子占了师父的光了,不过小女子交给王爷的那些东西也不错吧?”
平王哈哈一笑,“很不错,若是侄女日后有什么需求。也可尽管来寻本王,就算看在你师父面上,本王也不会推辞。”才聊了几句,这平王就自称长辈。称呼那名女子侄女了。
那俏丽女子也不见怪,笑盈盈的答应下来,就告辞了。到两人告别,也没说帮什么忙。
庄敏华也不是很好奇,就只盯着平王。所以没有看见那俏丽女子出了平王府后。在街上七拐八拐的进了一间民房,在里面换了一张脸和衣服才从后门出来,那张脸赫然就是张太后身边的吴嬷嬷。
而平王这里,那俏丽女子一走,他的脸立马就沉了下来。
他一个人在书房里坐了半响,时间长得庄敏华都有点昏昏欲睡了。他才提笔写起信来,庄敏华伸出手指在屏幕上拖曳了几下,她的视线就正对那封信了,相当于平王写一个字,她就看一个字。
等一封信写完。庄敏华在嘴里嚼了嚼,很平常的一封信啊!就跟普通朋友写问候信一样。
就在庄敏华要把这封信不当回事时,平王却将这封信用火漆封了,待晾干后,又卷成一卷,塞进一个细竹筒里,叫了一个心腹小厮进来。
那心腹小厮心神领会的脱掉鞋子,似乎他的脚很臭,平王还嫌弃的别过头去。那小厮将他的厚鞋底掀开,塞在鞋底与鞋垫之间。又穿上了鞋子。
平王又交待了几句要送到哪里谁手里,才让小厮离开。
庄敏华都暗暗记在心里,到这个时候,若她还以为是封普通的信。就是傻子了。普通的信会藏得这样严实?
不过她左思右想,还是想不出来,只得起床拿笔将信内容和地址收信人写了下来。因为不能当时就交给孟靖寒,不然她怎么解释平王刚写好,她就知道了,飞也没有这么快的。她只能装作第二天才收到这个消息。才将这封信交给孟靖寒。
孟靖寒得了这封信,一时也没想到,便召了心腹去了御书房商量去了。
庄敏华百无聊奈又暗戳戳的偷窥平王去了,心里却暗暗告诉自己,一定不能告诉太静她在偷窥别的男人,即使是为了防止那人做坏事,不然还不得打翻几坛子陈年老醋。
此时的平王正在书房跟幕僚说话,说的居然是他又要远游了。他打算只带一个长着美须的幕僚,其他幕僚们则留在府内替他看顾王府,王府主子若是有什么事,他们多提点些。
吩咐完事情,平王只留下那美须幕僚一人说话。两人喝了一会茶,那美须幕僚才问道:“王爷这次是打算去东北还是西南?”
平王沉默了一会,“去耀州吧!”
美须幕僚很是吃惊,“大齐与北蛮虽然已经暂时停战,但是谁知道什么时候会再打起来。而且就算是现在说停战,但是小股冲突从来都是有的。王爷若是过去,安危上就没有保证,属下不是很赞同。”
平王叹了口气,“本王也是没法子,眼看孟靖寒那小子对本王起了疑心,本王若是不加快计划,恐怕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而且北蛮使团的吉达奉木先生的命令找上了本王,要本王帮忙送一件东西到耀州,本王正好也想见一见木先生,就答应了。”
哎呀呀!终于让她听到有用的信息了,庄敏华打起精神,平王有什么计划?木先生是谁?那位吉达要送什么东西到耀州去?庄敏华满腹疑问,认真听两人说话。
美须幕僚拧着眉头,捋了捋美须,好奇的问平王,“王爷,属下不明白,你为何要答应帮张太后说话?就凭那位姑娘说的话,张太后差不多都废了,王爷你用一次皇帝的救命之恩换了她,岂不是太可惜了?”
对呀!她也好奇,不过你们能不能说完前面那个话题再换这个啊?咱们一个个来啊!
平王笑了笑,“本王这忙可不是白帮的,除了那位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