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每到月圆之夜,蛊毒还是会发作,痛不欲生。白家的祖先不忍看到祖爷爷这么痛苦下去,当下毅然地辞去了将军的头衔,弃军从医,开始了为祖爷爷解蛊毒的漫长旅程。两个人相识多年,也互相交心,所以不管遇到多少风险,都是笑着渡过的。
可历经三年的尝试,还是找不到解蛊毒之法。白家祖先无法,只能铤而走险,去苗疆,蛊毒的产源地。这事是隐瞒着祖爷爷的,等祖爷爷发现之时,白家的祖先早已在路途上了。当下祖爷爷不容多想,也带着越来越虚弱的身上踏上苗疆之路。
可等祖爷爷历经千辛万苦出现在苗疆时,却发现了一件让他承受不了的事。整个苗疆大寨欢天喜地,寨主女儿今日成亲,而新郎竟然是白家祖先。祖爷爷上前去阻拦白家祖先,竟然被白家祖先推倒在地,看也不看祖爷爷一眼。
祖爷爷当时以为白家祖先觊觎苗疆少女的美丽,丢下他不管了。伤心欲绝地回到了客栈里,独自伤悲。半夜的时候,祖爷爷听到一阵响动,随后看到了火把把天空都照亮了。祖爷爷心知出事了,连忙披衣起来。
也在这个时候,看到了浑身是血的白家祖先跌跌撞撞地往他这边跑来。等白家祖先跑到祖爷爷面前时,白家祖先却倒在了祖爷爷的脚下。当下,白家祖先吃力地摊开紧攥着的手心,里面赫然躺着一粒火红的药丸。
也不知那药丸本身就是红色的,还是上面沾染了白家祖先的鲜血。白家祖先倒下,就已经是呼出的气多,吸进去的气少了。他临终含笑看着祖爷爷,交代他要帮他照顾好他的儿子。
祖爷爷心里悲愤至极,当着祖爷爷的面前发誓,此生无论如何都会把白家的子孙照顾好抚养长大的。白家祖先含笑离去,他临走前还是那么相信祖爷爷。祖爷爷的发誓被后面追来的苗疆公主听到,当下她悲愤欲绝,看到自己心爱的人对她只是欺骗,而她在他心里的位置连眼前这个男子都不如。
当下就步步紧逼,大笑着问祖爷爷,‘你是想保白家世世代代平安?还是想让白家的人生生世世都在痛苦中煎熬?’祖爷爷当时想也不想,回答自然是想保白家世世代代的平安。
苗疆公主闻言大笑‘既然如此,为了表示你的真心,你就服下这只蛊虫。名叫‘金忠蛊’,不用受每月月圆之苦,但如果忠心有异,那么就会受到生不如死的痛苦折磨。而且还不能近女色,不然精尽人亡。女方也会受此蛊毒的折磨,在生下后代后香消玉殒。
如果想保白家世世代代的平安,那么只能服用下去。不然,你就受生生世世愧疚之折磨。’当下祖爷爷为了表忠心,也为了证明自己,想也不想地服用下了那颗蛊毒。”白爷爷说道这里,脸上露出了悲痛。
“所以,你们效忠于白家,就是因为你们服用了那什么蛊毒?”李紫衣满脸不可思议地开口问道。
白永生沉重地点了点头。
“白爷爷,既然如此,那怎么会有你?白安又怎么来的?如果真的会精尽人亡,难道你们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吗?而且事情都过去一百多年了,为何你还会相信?”李紫衣满脸好气地开口问道。
“紫衣,‘金忠蛊’我也听过,确实是生生世世都受之所累的蛊中之王,而且还是无药可解。”秦嘉遇在一边满脸凝重地说道。
“是真的。”白安也走到了白永生的面前,看着李紫衣道,“秦夫人,是我不对,明知道我根本不能给小琴带来幸福,却还——”
“安哥,我不怕。”小琴在这个时候走到了他的身边,满脸坚定地看着他道,“不管你身上有什么蛊毒,我都不会介意的。”
“傻小琴——”白安闻言顿时泪流满面,抱着小琴痛哭流涕。
李紫衣看到这一幕,心口顿时酸酸涩涩的难受的很。她抬眼看向一直没有吭声的白钰,满含希望地问道:“白钰,连‘白家秘术’也不能解开此蛊毒吗?”
“当年苗疆公主深爱祖先,精心养育了此蛊,原本是想在新婚后送给祖先的。却没有想到祖先欺骗了她,背叛了她。她怀恨在心,但祖先已经离去,她只能把所有的恨意都发泄在白爷爷的祖爷爷身上。
苗疆公主天生聪慧,精于养蛊。而‘金忠蛊’更是花费她多年的心血养成的。祖先死后,苗疆公主也随后就离世。此蛊的解法,就更不得知了。白爷爷的祖先先后七次去苗疆,妄想找到蛊毒的母体,但每次都是失望而归。”
白珏满脸痛苦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