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萧煌却周身火热,眼神下意识的燃热起来,这是自己喜欢在意的小人儿,她就坐在自己的身上,毫不知觉的搜他的身,他怎能做到无动于衷,萧煌只觉得周身紧绷,心中一刹那有无数电流从他的心房扫过,让他如坐九霄云车似的,而他的眼睛越来越炽热,呼出来的气息都是热的,而搜她身的苏绾也觉得过于安静了,因为这人怎么不动了,而且这时候她已经搜完身了,并没有找到萧煌身上所扎的银针,所以说他是真的风寒了吗?
苏绾飞快的望向萧煌,便看到这家伙脸颊拢上了淡粉的红,和往日的冷魅嗜杀一点都不一样,而且他眼神炽热得可怕,苏绾吓了一跳后,下意识的伸手去探萧煌的脑门,一边探一边说:“啊,你发烧了吗?脸好红,连耳垂也红了。”
萧煌一脸的黑线,这小家伙的神经得多大条啊,他暗磁的嗓音带着一抹难以抒发的僵硬:“璨璨,我没有发烧,只是你这样似乎不大好。”
他一说,苏绾总算后知后觉悟的发现自己此刻正双腿大开,大刺刺的坐在人家的腰上,而萧煌半歪在**上,长发微散,俊美的面容上拢着红丝,眼神说不出的氤氛,再加上那衣襟因为两个人的纠缠而微微的散开,此刻的他就是一个万年妖精啊,而她似乎就成了那个强抢妖精的女霸王。
如此一想,苏绾的俏脸红了,有了第一次,怎么还来第二次了。
这时候她顾不得去想萧煌风寒不风寒的事情了,赶紧的起身欲下来,可是因为太紧张,脚带了萧煌的衣摆,缠在了一起,最后又重重的跌坐了回去,可这一次不是萧煌的腰,而是萧煌的下身,这一下,萧煌的脸颊不仅仅是脸红了,而是疼得扭曲了,满脸的痛楚,闷哼出声:“璨璨会死人的。”
苏绾一看他如此痛苦的样子,当下心里内疚,赶紧的四下动着问萧煌:“哪里疼,哪里疼,我给你揉揉吧。”
这下萧煌痛苦加剧了,俊美的面容上又痛又愉悦的神情,而苏绾终于感受到一处硬硬的东西,这下她终于知道萧煌为什么如此痛苦了,不由得脸色红了,赶紧的挣扎欲下来,而萧煌生怕她再跌倒,所以伸出手扶住她。
两个人正纠缠着,门外,虞歌大踏步的走了进来,一眼便望到房间软榻上两个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而此时两个人头发凌乱,衣衫不整,而且两个人脸颊都拢上了红丝,分明是情到深处,脸颊红啊。
虞歌一怔之下飞快的急退,然后着急的在门外道歉:“爷,属下该死,属下不该打扰爷和清灵县主的好事。”
虞歌说着自责起来,自己怎么在这时候打扰爷和清灵县主呢,坏了他们的好事,若不然,主子都和清灵县主干上了,若是他们两个人成全好事,这靖王府很快便要办喜事了。
虞歌越想越自责,可屋里听到的苏绾,脸更红了,随之朝着门外怒喝:“你闭嘴,再胡说,看我不撕了你的嘴巴。”
虞歌立刻闭上了嘴巴,苏绾恼羞成怒的瞪着软榻上的萧煌,指着他说道:“说,你是不是假装风寒的,你一个大男人再不济也不可能掉个湖便感染了风寒吧,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萧煌慢慢的平复了心绪,懒懒的从软榻上坐起来,此刻的他,长发凌乱,随意的披散在肩上,衣襟微开,露出精美的锁骨,再加上他那狭飞的眉下,一双摄魂夺魄勾人心魂的眼睛,散发着氤氲的神彩,让人怎么看怎么就有蹂躏他的冲动。
苏绾都感觉自己口干舌燥起来了,心里怒骂妖孽。
可是一双眼睛瞄啊瞄的净往人家的脸上瞄去,然后是那优美的脖劲,再往下看,只可惜无限风光被衣衫挡了,苏绾不禁有些遗憾,不过她这神容可没有逃过萧煌的眼睛,他心中不禁愉悦起来,看来自己的一切还能让这小人儿满意,这感觉不错。
不过萧煌没有急燥而进,而是慵懒的挑眉:“什么叫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苏绾收敛心神,严肃的说道:“就是你老实交待了你所做的事情,我就给你一个宽大处理,若是让我发现你胆敢骗我,别怪我和你翻脸。”
萧煌挑开长眉,想了想,然后一脸认真的说道:“好,我选择坦白从宽,是的,我没有感染风寒,只是有些受了凉,没有大碍。”
苏绾一听,脸色立马变了,怒瞪着他:“你太过份了,竟然敢骗我,哼。”
不过苏绾还有些奇怪,先前她搜他的身,明明什么都没有找到啊:“你怎么做到的。”
苏绾问,萧煌随意的从背后取了一枚银针,原来他把银针扎在背后的某处穴道上,这是最让人防不胜防的地方,而萧煌之所以懂这个,也是因为他的大夫告诉他的,有时候可用来算计人。
苏绾睁大眼看着,没想到她竟然失算了,不过这家伙太阴险了,想着一句话不说转身便走,不打算理这个混蛋,先前因为他感染了风寒,她自责死了,没想到他竟然假装风寒来骗他,可恶的东西。
不过她还没有走出去,身后的萧煌幽幽的开口:“璨璨,不是说了坦白从宽了吗,这也没宽啊,我不是有意骗你的啊,主要是因为我们两个人之前关系有些僵,我就想缓和一些。”
苏绾回头望着
绾回头望着他,看他一副我比窦娥还冤的样子,忍不住好笑,不过不打算理会他,抬脚往外走出,谁知道那本来歪靠在**上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