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绾眸色深暗,唇衅擒着嗜冷的气息,幽幽的望着府门外鬼哭狼嚎的百姓,那些百姓现在顾不得再去找苏绾的麻烦,或者撵苏绾离开,他们只想离开,若是真的被当成乱臣贼子给抓了,谁知道会不会被杀了啊。
他们先前只是担心因为苏绾的原因破坏了两国和平,日后会不会有战争啊,可是谁知道现在竟然被当成乱党了,不行,他们不要被抓啊。
“我们是百姓。”
“你们放开我们。”
这些普通的百姓,如何会是安国候府训练有素护卫的对手,更何况其中还有一部分会武功的手下。
这些人一出手,便把百姓给拦截住了,有些人企图强闯出去,最后被强大的劲气给困顿住了。
根本冲不出去,最后因为人太多,自己横冲直撞的,最后不少人竟然受伤了。
这下其中不少人害怕了,掉转头望向身后安国候府门前立着的萧煌和苏绾等人,其中有人忽地大叫起来。
“清灵县主饶命,我们真的是百姓啊。”
一人叫,其他人全都反应了过来,扑通扑通的挣扎着跪下来,哀求的叫起来:“清灵县主,我们真的是百姓。”
“你相信我们吧。”
府门前鬼哭狼嚎声不断,一个个说不出的凄惨,而先前那几个隐在人群中闹事的人,已经被流茶等人给抓住了。
流茶把人带了过来,恭敬的请示苏绾:“小郡主,你看这事如何处理?”
苏绾望向几个人,沉声命令:“带下去审,我倒要看看他们究竟是什么人,竟然胆敢带着一帮贼人来安国候府闹事,分明是找死,竟然敢在天子脚下的京都闹事,还假称是百姓,真是可恨。”
她如此一说,真是认定安国候府府门外的人都是乱臣贼子,根本不是什么寻常的百姓。
这下这些百姓,全都被吓住了,一个个害怕的哭叫起来:“清灵县主,我们真的是百姓。”
“是的,我们不是乱臣贼子。”
下面哭叫声一片,苏绾抬手,底下的百姓一个个止住了哭声,现在都有些害怕苏绾了。
苏绾似笑非笑的望着下面的百姓说道:“你们如若真是百姓,难道不知道,我和萧世子的婚事,是当今皇上所赐的吗?皇上赐婚,你们竟然意图干涉,这分明是蔑视皇上,如若你们真是百姓,你们眼里可有皇上,可有西楚国的国颜,什么叫我退婚让萧世子娶东海国的容溪公主。”
“我们西楚国哪一点比东海国差了,前不久北晋国才来我们西楚国与我们西楚达成和平。”
“我们眼下和北晋国是友国,那东海国前来我西楚国,是前来谈和的,不是表示我们怕了他。”
“难道我们西楚国会怕他们东海国不成?”
苏绾冷冽如霜的话,一句句的砸在安国候府的百姓头上,这些百姓慢慢的回味。
是喔,北晋国才来和我们西楚国谈和,连凶猛的北晋国都被萧世子打败了,我们有什么可怕的。
还有东海国是前来谈和平的,就该有诚意才是,凭什么想嫁给谁就嫁给谁啊。
还有,萧世子和苏绾的婚事,是当今皇上赐婚,他们这样不就是蔑视皇上吗?若是这事闹到皇上面前,只怕皇上一怒,铁定下旨让虎骑十六营的人杀掉他们。
那他们不就板上钉钉的要死吗?这下所有人真的慌了,哭叫着哀求起来。
“清灵县主饶命,求你饶我们一命吧。”
“清灵县主求你饶我们一命吧。”
“你是活菩萨在世啊。”
一时间各种叫声,而恰在这时,一名手下飞快的走了出来,沉声禀报道:“回郡主的话,被抓的人已经招供了,那些人交待,他们是东海国太子派出来的人,意在煸动百姓借机闹事,让郡主退掉萧世子的婚,然后让他们家的公主顺利嫁给萧世子。”
流茶大声的说着,下面的百姓全都听到了,一时间个个面面相觑,最后有人大哭着叫道:“清灵县主,这不关我们的事。”
“我们不知道啊。”
“清灵县主饶命。”
苏绾朝着黑压压的人群冷喝:“闭嘴。”
那些本来哭得伤心的人一下子止住了哭声,不敢再哭。
苏绾望着流茶沉声问道:“你确认他们说的是真话,这些人是被煸动的百姓,而不是东海国的乱党,乘机到我们西楚国来闹事的?”
苏绾话一起,下面的百姓有人脸都白了,飞快的望向流茶,不要,千万不要说他们是东海国的乱党,他们不是啊。
流茶知道苏绾就是为了治这些愚民,并不是真的打算收拾这些百姓的。
这些人只不过是愚民罢了,真正可恶的是东海国的太子和公主等人。
“回郡主的话,他们确实是普通的百姓。”
苏绾掉头望向黑压压的人群:“你们真是普通的百姓?”
下面立刻有人回应:“是的,清灵县主,我们是百姓,我们是西楚国的百姓,不是什么东海国的乱臣贼子。”
“求县主明察,饶我们一次,我们是被人利用的。”
苏绾掉头望向下面哭求的百姓说道:“虽然那些人承认你们是百姓,可你们到安国候府的门外闹事,分明是打皇上的脸,你说这事若是闹到皇上面前,皇上会如何惩罚你们呢,因为我和萧世子的婚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