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任长生早早就来到了沁‘玉’坊,叫上重要人员一起开了个特别的会议,为了避免走‘露’消息,当然就不包括普通员工了。 都是他自己身边信得过的人,柳泉和徐浩文,再上倪允儿,穆倾倾两位美‘女’,一共也就四个人。
任长生把走‘精’品路线的方案,全盘说了出来,得到四人一致认同,也分别纷纷提出个人意见来,有好的意见任长生都全部记录下来,打算考虑过后再做决定。
这几天商忠国不在家,商之语只得充当父亲的角‘色’,掌管家里的生意,没来沁‘玉’坊倒是很合理。反倒是很闲的凌云心,却是两天没有见到人影了。
开完会,任长生连忙打个电话给凌云心,‘交’谈过后他就心里明白了,凌云心是暗底下生他的气呢。
没办法,任长生只好专‘门’赶往酒店,不得不‘花’一上午的时间,陪着凌云心出‘门’散心,才算是让她心情好转。当他把沁‘玉’坊现在的危机和‘精’品路线的计划,跟凌云心提出来之后,马上就得到凌云心的高度支持。
凌云心给任长生保出保证,一定会帮他说服父亲凌启浩,给他一个比市场价更低的原‘玉’价格,帮助他度过难关。
任长生大喜,连忙跟凌云心商讨所需原‘玉’的价位和品质来。
任长生可没打算要凌启浩那边用亏本的方式来支持他,这是长久合作的生意,一直让人家亏本,那也说不过去。
所以,任长生在跟凌云心商讨价位时,保证不会让她父亲赔本。
商量好一切之后,凌云心就打定主意,明天就赶回缅南去,会尽快帮任长生把事情谈妥,随后就会把第一批原‘玉’石运送过来。
任长生暗自愧疚,凌云心跟他到卢峡市来,他都没有好好陪过人家姑娘游玩过,现在就要麻烦人家回家坑自己父亲,这让他觉得真是有些不近人情了。可现在这种情况,卢峡市他真走不开,这种长久合作的大生意,也无法用电话说得清楚。最终只好辛苦凌云心了,欠下的人情,以后再想办法补回去吧。
还好凌云心并没有责怪任长生无情,她反而心中暗喜,觉得能在事业上帮到任长生的忙,以此来证明自己的价值,这可比什么都重要。
中午的时候,任长生带着内疚的情绪告别凌云心,就开车赶往秦川家中,准备把“清馨别院”给拿回来。随便把五‘色’翡翠的设计方案带走,送到向青旋那里去。
见到秦川和石雕时,两位老师傅都是双眼通红,仿佛一晚上没有睡过觉。
“两位老师傅,你们两个不会是为了五‘色’翡翠的设计方案,一晚上没睡吧?”任长生神‘色’惊讶,苦笑着再道:“如果时间不够,完全可以让青旋再给你们一点时间出来,何必那么拼命呢,伤了身体那可就什么补偿不回来了。”
“拿不下雕刻权,才是对我们最大的损失,一晚上没睡算得了什么。”秦川‘揉’着双眼,呵呵笑道。
“长生,全是你害的啊,你把清馨别院拿过来,让我在鉴赏过程中得到不少启发,新点子不断,为了‘精’益求‘精’,就只得连夜赶工,对前面设定好的方案进行修改了。”
石雕说出实情来,原来在看过清馨别院之后,两人都对五‘色’翡翠前面的设计方案有些不满意,就开始修改,这一改就到天亮了。
“长生,把东西拿走吧,我们得好好补一觉。这段时间不要来打扰我,除非你带来好消息知道吗?”秦川伸腰打起哈欠来。
任长生知道秦川的意思,在向青旋没有给出最终雕刻方案时,他不希望见到任长生,免得心里老是惦记着想知道结果,搞得整天心烦。
“好,在青旋没给出最终答案这段时间,就麻烦秦师傅和石师傅两位多多费心,帮我设计出一批‘精’品‘玉’器图案来。”
任长生接过石雕递过来的手提包,又从秦川那里拿过他们‘精’心设计的雕刻方案,正准备走人时,外面却是传来一阵‘妇’人的哭声,那‘妇’人提着个小木箱,一路就冲了进来,扑倒在秦川脚下。
“秦师傅,求你帮帮我吧。”
‘妇’人大概五十岁左右,穿着打扮,应该是普通人家的主‘妇’了。
“赵家嫂子,快起来,你这成什么样子,有什么事情不能站着说话吗?非得一来就跪下。”
秦川皱着眉头,强行把那‘妇’人给拉了起来。
而这个时候,外面跟进来一个年青小伙子,大概二十四五的年纪,低下头,看不清面貌来。
“赵明亮,你小子又惹事了?你都二十好几的男人了,怎么还能让你母亲‘操’心呢?”秦川认识那个青年,指着他一脸怒意的骂道。
赵明亮不敢回话,直接蹲坐在‘门’边,好像犯了大错的小孩子。
“赵家嫂子,有什么事你就直说吧,能帮上忙我当然不会推迟了。我跟你老公当年是最好朋友,在他过世的时候,我答应过他照顾你们母子,我说到就会做到。”
秦川把赵家嫂子扶坐到沙发上面,在一旁安慰着道。
赵家嫂子一把眼泪一把鼻涕,‘抽’泣得都快说不出话来,看其样子,绝对是伤透了心。
差不多等了十分钟,赵家嫂子才算是有些平静下来,缓缓的把伤心事情,给说了出来。
原来是她那不争气的儿子,穷得没钱‘花’了,于是就把祖宗传下来的两尊明朝铜佛像,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