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萍君说:“这么喜欢江痕,当初为什么要离开?作哪你!”
林一夏一听这话沉默了,半响,她说:“那个时候,我根本过不去自己心里的那道坎。”
崔萍君见林一夏脸上的表情变了,知道她是想起过去那段伤心的事了,立马跑到她旁边坐下,拍了拍她的后背,出声安抚道:“别想那么多了,都过去了。”
林一夏深呼吸一口气,摇了摇头,朝崔萍君咧开嘴巴笑着说:“是啊,都过去了,我没事了,人本来就得朝前看。”
崔萍君道:“对,朝钱看,还得朝厚看。”
林一夏秒懂崔萍君的话,两人互相看着对方,而后哈哈大笑起来。
林一夏和崔萍君吃完饭之后,两人各自回了各自住的地方,林一夏到家的时候,江痕还没有回来,林一夏没事做,便开始大扫除,屋子虽只有十几平米,可打扫起来也并不轻松。
打扫完屋子,林一夏冲了个澡,趴在床上看书,这个时候,突然有人敲门。
林一夏问是谁,屋外响起江痕的声音,“夏夏,是我。”
林一夏心里大喜,忙跑过去开门,看到门外风尘仆仆的江痕,她问:“你回来了啊,吃饭了吗?”
江痕的表情难得的有些委屈,“还没。”
他早上坐飞机去了上海,中午和银行的行长谈贷款的事,虽然是在五星级大酒店的饭桌上谈的,可是江痕却并没有吃多少,谈好了贷款,江痕便让吴唯着手去办剩下的相关事宜,而后他又坐飞机赶回北京,这会儿肚子早就已经饥肠辘辘了。
林一夏一听这话,心里心疼的不得了,赶紧卷袖子给江痕做了一碗面,切了土豆丁胡萝卜丁,煸炒熟做浇头,后面又给煎了两荷包蛋。
江痕一直坐在桌子边盯着林一夏忙碌的背影看,只是十几个小时不见,他就想他的夏夏想的不得了,真想走到哪里都把他的夏夏带着,一刻也不分开。
看着江痕大口大口的吃面条,林一夏心里又是一阵心疼,江痕这钱挣的多不容易啊,忙的连饭都没顾得上吃。她决定以后要对江痕更加好,特别特别好的那种。
林一夏见江痕吃完了面条,便站起身,准备收拾碗筷,突然,江痕伸出手拉住她,将她往怀里一带,林一夏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就已经坐进江痕的腿上了。
江痕看着林一夏,他的眼睛里似有一泓深潭,林一夏一扎进去,就出不来了。江痕低下头贴上她的唇,在她唇边叹息似的说:“夏夏,我爱你,爱的不知怎么办才好。”
林一夏的心“怦怦怦!”如擂鼓一般,几乎要从嗓子眼跳出来。
江痕轻唤:“夏夏,夏夏……”
林一夏整个人如同受到蛊惑似的,她伸出手勾住江痕的脖子,热烈的回应着,嘴里含糊不清的说:“我也爱你……”
江痕一听这话,控制不住身体发抖、眼睛发红、喉头哽咽,他松开手,将林一夏紧紧的抱在怀里,与她交颈相缠,像得到一件渴慕已久的稀世珍宝,终于得到了,却舍不得打开来,只敢紧紧抱着,来确认一下这种真实感,希望那不是幻想。
这七年来,他做的噩梦太多了,就连两个小时前在飞机上打了个盹,也梦到了林一夏离去的场景,他害怕,真的特别害怕,那种感觉他根本不敢再经历一次!
林一夏忍不住鼻子发酸,就连心里也变得酸酸软软的,有一股子酸意从心底冒出来,一直往鼻腔里涌出来。
她何其有幸,有一个人珍爱她如生命!
江痕抱紧林一夏,与她紧紧相贴,身体之间严丝合缝,如连体一般。他迷恋的吻着林一夏,两人唇舌相缠,津液互换,彼此滚烫的气息都落到了对方心底,在灵魂上都烙下了印记。
接吻是爱人之间表达爱意的最好的方式,是世间最甜美的果实,如夏日的清泉,冬日的暖阳,令人陶醉迷乱!
两人如痴如醉的吻着,突然,门外响起了“砰砰!”的敲门声,伴随着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响起,“小林,我来收房租!你在家吗?”
这是林一夏的房东,人称刘大姐。
这一声惊醒了沉醉中的二人,林一夏如受惊吓的兔子一样跳了起来,江痕紧紧的拉着她的手,朝她投去一个安抚性的眼神,而后他开口:“现在有事,房租明天双倍给你!”
刘大姐一听是个男人的声音,心里很是惊奇,她不放心的再次敲了敲门,问:“小林,你屋子里怎么有男人啊?你没事吧?”
林一夏咬了咬嘴唇,提高声音回道:“刘大姐,我没事,我,我男朋友来了。”
刘大姐一听这话,心里就了然了,她是过来人什么不明白?两个人肯定在屋子里亲热呗,想到这,刘大姐说了句:“那我明天再来。”便去了下一户住户家收房租。
听到刘大姐离开的脚步声,林一夏终于松了一口气,她看着江痕不悦的撅起嘴巴,说:“你刚才不要说话就好了,你说房租双倍给,万一她当真了怎么办呀?不行,我得去找她……唔……”
江痕一个打横抱起林一夏,将她压在床上,以吻封缄,深深吻下去,直到两人喘不过气来,才放开,他说:“现在什么事也没我们的事要紧。”
江痕说着凑上去又亲了亲林一夏的唇,而后伸出手轻抚着林一夏的头发,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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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林一夏的头发,低下头又吻了吻她的头发,脸上带着幸福而满足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