嫉妒到她的师兄们只要犯一点点的小错,我也会惩罚他们的地步。
我想让雨滴永远的守在我身边,不要与任何男人亲近。
发现这想法的时候,我还有些不敢置信,我也做过最后的垂死挣扎。
可是最后我都失败了。
白珠,真的,我对不起你们夫妻二人。
今日我来灵宫的一路上都在思量要如何与你们说这件事儿。
可听说夜谦将雨滴关了起来的时候,我真的很生气。
我不喜欢任何人,以任何方式这样粗暴的对待雨滴。
即便这个人是夜谦,我也接受不了。
雨滴的个性很倔强,我相信,她现在一定很生气。
我想带走雨滴,一来是为了我自己。
二来也是为了夜谦。
他再这样控制着雨滴的话,雨滴会讨厌你们的。
你们真的想让自己的女儿厌恶自己吗。”
白珠扬眉看向夜谦:“这件事你昨晚该告诉我的。
如果你告诉了我,今天的事情就不会有。”
“怎么,难不成你想成全他们两个***的爱情?”
夜谦握拳:“珠儿,我知道你对爱情的界限很宽。
可是你不能这样,他们一个是我的亲生女儿。
一个是我最好的朋友。
我们这样做是不对的。”
“当年,如果不是夫渠保护了雨滴的话也不会有现在的雨滴。
兴许,她早就被你喂食了你心爱过的女人不是吗?
我没有说要成全谁不成全谁。
我只是在说,这种事情,由我这个做娘的出面会更好一些。”
“我不会的。”
“那不一定。”白珠转身往门口走去:“这件事情从现在开始你不必插手了,夫渠你跟我来。”
“白珠。”夜谦怒目上前挡住了白珠。
白珠扬眉:“怎么,难不成你现在要跟我作对吗?”
“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珠儿,不可以,真的不可以。
你好好想想,雨滴跟了夫渠后要经历些什么。
夫渠又要面对些什么。
我这么做是为他们两个人好。”
白珠看向夫渠:“你稍等我一下,我与夜谦先谈谈。”
她拉着夜谦走向殿外院落里的一侧。
夜谦掐腰:“你到底在想些什么呀。
你觉得我们的女儿跟她的师傅在一起,合理吗。”
白珠笑着抚摸着他的心口:“你先不要生气吗。
爱情这种事情,谁能控制得了呢。
你没有看出来吗,这两个人现在的状态都是很执着的。
他们现在刚刚陷入爱情之中尚无法自拔。
你用这种强硬拆散的方法是没有用的。”
夜谦眼神中带着一抹期许:“难道你有什么办法?”
“也不能算是什么办法。
只是…老招数。
我是个相信命运和姻缘的人。
如果时间都不能把他们两个人分开的话。
那么夜谦,我们就认命。”
夜谦抱怀:“说的更明确点儿。”
“当年,你送我离开莽荒,我一个人在六道所生活的百万年间时常都想努力忘记你。
我想,忘记了你,兴许就能重新开始了。
可是,真爱是忘不掉的。
即便这之间阻隔着一个我们无法超越的空间也没有用。
即便我娘不同意我跟你在一起也没有用。
当年,我明知道你是什么命格。
也明知道嫁给你之后我可能会死。
但我从来都不曾犹豫过。
既然时间都无法让我忘记你,那我就只能勇敢。
同样的,我的女儿也是一样的。
她现在的爱情比起我当时来看已经好很多了。
夫渠虽然比她年长许多。
但是年长的男人懂得疼人。
而且夫渠是看着雨滴长大的。
他对雨滴绝不可能有坏心。
他们两个样貌相配,法力相配,又都是神,生活在同一个空间下。
唯一不好的,只不过就是他是雨滴的师傅,他是你的朋友而已。
这并不是什么跨不过去的坎儿。
夜谦,我们要相信自己的朋友和女儿。
我们给他们时间,如果他们依然还要在一起的话,那我们就用这段时间来劝慰自己接受这段爱情。
如果随着时间的流逝,他们之间的爱情消失了。
那就证明他们并不是彼此的真爱。
届时,雨滴刚好拥有了最好的青春,我们让她自己出去寻爱便是了。”
夜谦无奈的叹息。
白珠抿唇:“强硬拉开的爱情之花是不会枯萎的。”
“这个期限是多久?”
“一万年。”
“好,这件事听你的。”
白珠欣喜一笑,踮起脚尖在他脸颊上亲吻了一下:“就知道你最通情达理了。”
她说着转身往夫渠身边走去。
夜谦无语笑着,抬眼望向夫渠的时候,四目相对的两人多少有几分别扭。
白珠回到夫渠身边道:“我们走吧。”
出了正殿,夫渠问白珠:“白珠,你为什么这么坦然,你都不生气的吗?”
“生气倒不会,但是惊讶是有的。
夜谦与我说雨滴喜欢你的时候我不惊讶。
因为在我看来,你足够的优秀,喜欢上你也没有什么不对的。
可刚刚听到你的话我是惊讶的。
像你这样的人会为了雨滴在最好的朋友面前承认自己的感情。
你的勇气让我惊讶。
我刚刚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