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回了雪儿,落依的生活有趣了很多,雪儿也是个小跟屁虫,落依走到哪里它都屁颠颠的跟着,落依也极爱它,练功时便把雪儿也带进空间里,雪儿刚一进空间,灵敏的小鼻子就似乎嗅出了不同寻常的气息,拖着受伤的前腿趔趄着走到灵泉边,用力吸了吸鼻子,兴奋地扭头对落依呜呜叫了两声,又转头紧盯着泉水,嘴角似乎有可疑液体流了下来,落依看着雪儿可爱的馋嘴模样,好笑的拍了拍雪儿的头,走到灵泉边用手鞠了一捧泉水,凑到雪儿跟前喂它,雪儿立即凑上小脑袋,伸出小舌头贪婪的喝起来,喝完水,落依又摘了一个苹果给雪儿,把个贪嘴的小雪儿给高兴的,两只小爪子捧着苹果坐在草地上便啃起来。落依去一旁继续练功,让雪儿自由的在空间里玩耍。
经过几日的养伤,也许是因为雪儿天天喝灵泉水的缘故,骨折了的腿恢复的很快,伤腿已经能慢慢挨着地走路了,云娘对这个雪白可爱又极通灵性的小东西非常喜爱,经常给它弄些肉骨头之类好吃的东西喂它,雪儿也对云娘很是亲呢。
这日半夜时分,整个小山村都沉浸在茫茫夜色之中,周围寂静无声,因天气寒冷,人们都早早的进入了梦乡,落依和云娘也早早入睡了,雪儿蜷缩着小身子,就卧在落依身旁,也闭着眼睛睡着了,突然,似乎听到了暗夜里有了什么动静,雪儿激灵一下子站了起来,两只尖尖的小耳朵支愣着,机灵的听着门外传来的声音。
“砰砰砰砰”突然地敲门声惊醒了落依,云娘也揉着迷蒙的睡眼咕哝道:“怎么了?依儿。”
落依也感觉到很是奇怪,这半夜三更的,谁会来敲她们家门呢?出了什么事?
落依翻身披衣起床,边往门口走边大声的问道:“谁啊,有什么事?”顺手操起门旁的木棍拿在手里以防万一。
走到门口,只听见门外传来一个焦急的声音:“小林大夫,是我啊,小顺子,快开门啊。”
落依听见后忙扔掉手里的木棍,几步上前打开大门,只见小顺叔着急忙慌的站在门口,见落依出来了,一把拉住落依就往门外拽,落依忙问怎么了,小顺叔急的说话都有些说不清楚了,喘着粗气断断续续的说道:“快走,我媳妇···快救救她···”
落依听了,心里明白了八九分,算算日子,秋红的预产期就在这几天,看来是秋红出现问题了,明白了事情原委,不敢耽搁,加快脚步一路小跑着往村长家跑去,云娘不放心,也起身穿好衣服关了家门跟了过来。
进了村长家,只见院子里家里一片灯火通明,秋红的房门外,村长如热锅上的蚂蚁般徘徊着,满脸焦急不已,一抬眼看见落依进来,松了一口气道:“丫头,你可来了,快去看看秋红怎麽样了?这要是有个什么事可让我和小顺怎么办啊?”
落依顾不上和他说话,只是安慰的拍了拍村长的手,急忙掀帘进屋,只见一个五十岁上下的稳婆站在床前,已经被吓的双手哆哆嗦嗦,脸色苍白,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了似的呆在那里,秋红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如纸,紧闭着双眼已经昏死过去,身下的被褥已经被鲜血染红了一大片,孩子还没生下来,落依快步走上前去,一把推开只知道发呆的稳婆,手摸上秋红的脉搏,只觉得脉细如丝,立即又摸上秋红脖子上的颈动脉,还好,还有一息尚存,顾不得还有稳婆站在一旁,挥手从空间里取了一粒还魂丹,随手在桌子上拿了个碗,取了一碗空间灵泉水,将丹药捏碎了放进水里化开,扶起秋红,捏住秋红的嘴把药灌了下去,放下碗,取出银针,对着秋红的人中穴扎了下去,在强烈的刺激下,秋红嘤咛一声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看见是落依站在自己身边,眼睛里闪过放心和惊喜,眼泪就在眼眶里直打转,落依对秋红说道:“秋红婶子,你现在是难产,接下来你不用担心别的,只管照着我说的去做,咱们两配合好,你就会平安的生下孩子,相信我,好吗?”
秋红含着眼泪点点头,落依拿出一片参片,让秋红含在嘴里,见那稳婆已经吓得溜出门去了,便伸手掀开被子,用四步触诊法先检查了一下胎位,还好,胎位还算正常,又俯下身子,把耳朵紧贴在秋红的肚皮上,找出胎儿心脏的大致位置听了听胎心,胎心已经搏动的非常快了,这是胎儿在母体内缺氧的最初表现,没有手套,只好在热水盆子里洗了洗手,将手伸进产道测了下宫口打开的程度,发现宫口还没有完全打开,胎儿已经完全入了骨盆,只是现在秋红**收缩乏力,又没有科学的使用力气,导致产道已经受伤,所以才出血不止,秋红也是因为失血性休克和过度紧张才昏了过去,在现代如果发生这样的紧急情况,用简单的剖腹产手术就能解决问题,可现在在这医疗条件无比落后的古代,这想法无异于是天方夜谭。
落依在脑海里迅速的将可行的方法想了一遍,净手后,取出银针,在秋红身上的合谷,三阴交,太冲,中级,关元穴进行针灸,留针大约一盏茶的时间,期间仔细观察秋红的反应,一小会儿捻一次针,去针后又用手在**底部,耻骨联合上方力道适度的按压揉搓,促使**恢复收缩,一会儿见秋红开始恢复阵痛发作了才停手,吩咐秋红按照她的嘱咐有规律的用力,用手堵在产道口,等待宫口开全后才放开,不一会,顺利的分娩出一个胖乎乎的男孩子,落依倒提着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