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娘在一旁深深给村长和其他人施了一礼道:“村长爷爷,各位长辈,你们也看到了,这就是我所谓的亲人,我虽然贫寒,可是自小父亲也教导过我,一个人贵为自知,也要贵为自立!更要学会自尊!我虽然没有多大本事,但是爹爹的教诲却丝毫不敢忘记,如今无奈之下,只好请诸位为我做个见证,从今日起,我就再也没有什么舅父舅母!我要和他们一刀两断!”
村长看锦娘态度坚决,而且很显然这柳云强两口子是油盐不进,看来是无论如何也不肯收留下这丫头了,于是也只好长叹一声,无奈之下拿出纸,然后让锦娘和柳云强两人看过,让两人各自签下姓名,柳云强满脸愧色,低着头在纸上写下自己的姓名,而锦娘却从怀里掏出一方光华闪耀的红宝石印台,郑重的在纸上盖上一个鲜红的印戳。
众人讶异的看着锦娘手里那枚熠熠生辉闪着红色光芒的印章,一时间惊诧的不知该如何询问,林三伯看着这丫头手里的那枚闪耀红光的印章,他也是个读书人,虽然家里贫穷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但是他却明白这样一个名贵鸡血石做成的印章那可是价值千金的宝贝呢!怎么依儿一个穷丫头,手里竟然有这样一个珍奇的宝物?这是怎么回事?林三伯再仔细的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眼前这丫头,突然觉得这丫头虽然身上的衣服很破旧,但是仔细瞧去,却皮肤白皙,双手细嫩,一双明眸光华闪耀,而且那掩藏在破烂衣服下的气度风华也隐隐的彰显出来!那气度绝对不是一个经常侍候人的低等丫头所能拥有的!看起来这丫头此番回来是另有隐情了!?林三伯心里一动。但是却没有多说话,只是眼睛里露出了一抹疑惑和探究的神情!
那王氏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只知道有了这个文书。自己家终于不用再和这穷丫头扯上什么关系了,以后就再也不用担心自己丈夫的妹妹一家回来和自己争夺柳家的家产了,于是得意洋洋的一把拿过属于他们的那份文书。看都不看立刻揣进怀里,回头瞪了锦娘和柳爷爷林三伯等人。嗑着瓜子扭着腰肢就回去了,只有柳云强心里既觉得愧疚,又看见锦娘突然拿出那样的印章感到疑惑,低着头默默的站在那里不言不语。
锦娘丝毫不在意大家疑惑的眼神,坦然的拿起属于自己的那份证言文书,将之收回到自己怀里,也将那枚惹眼的印章收了起来。然后和红莲两个彬彬有礼的对着在场诸位乡亲团团施了一礼道谢:“今日众位都亲眼见证过了,并且已经立书为证,从今以后,这位柳先生一家就和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了,以后不管两家有什么样的变化和境遇,两家人就再也没有了任何瓜葛!我们再次谢过各位乡亲们!也再次谢过柳爷爷和林三伯的厚意,更要谢谢村长爷爷为我们做主!”
说完两人携手走向那辆马车,众人疑惑的跟在后面,柳爷爷难过的问道:“丫头,你们要去哪里?以后可有落脚的地方?如若在外面受苦你和你娘就回来。爷爷给你们想办法!”
锦娘和红莲回头看着他们嫣然一笑,未及答话,众人就听得那马车里传来一声轻柔悦耳的话语:“落依多谢柳爷爷和林三伯好意,也谢过村长爷爷一番心意!日后落依定当厚报几位大恩!锦娘。红莲,上马车我们走了!等过几日我们再来看望几位长辈!暗夜,我们回去!”
锦娘和红莲依言上了马车,暗夜一轮马鞭,马车立即向着村外驶去,只留下村长和柳爷爷林三伯,还有柳云强均是一脸疑惑不解的呆呆站在那里,久久的回不过神来!半晌,柳爷爷才对着林三伯问道:“刚才那马车上有位姑娘也自称是依儿丫头,那么刚才那个丫头又是何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林三伯若有所思的看着马车远去的方向,意味深长的看了一脸呆呆的柳云强一眼,冷哼了一声道:“虽然我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但是我却可以肯定一点,刚才那个姑娘不是依儿丫头,那马车上说话的才是!依儿丫头看起来身份不简单呐!那丫头不是说了么,过几天她还会回来的,到时候我们就都明白了!哼!只是到时候有些人不要后悔今天的做法才是!”
一句话说的柳云强满脸愧色,又朝着马车离去的方向看了好久,柳爷爷和林三伯还有村长互相感叹着毁了自己家,知道那王氏不耐烦了,站在自家门前大声的呼喝自家男人回家,柳云强才蔫头蔫脑的回了家。
落依回了客栈,洗了澡换了衣服,立刻让一名侍卫拿了自己的名帖去府衙报备,自己换好了衣服,让丫头们整理好了行李,等着苏城知府到来。
没过多久,只见那名侍卫领着一群身穿官服的人急匆匆赶到客栈,领头的一个中年人几步上了楼梯,扑通一声跪在了落依房门外,深深行了君臣之礼道:“苏城知府张炳玉叩见郡主,不知御郡主殿下驾到,下官未曾远迎,竟然让郡主殿下住在这样简陋的客栈里,还望郡主饶恕下官怠慢之罪!”
春华春芳撩起门帘,落依一身华丽衣裙端坐在椅子里,微笑着看着张知府:“张大人快请起来,是我一直微服在外出巡,所以并未打扰大人,我已在苏城住了两天,从百姓们口中得知你是一个清廉为民的好官,本郡主深感欣慰,如今皇上正是用人之时,正需要像你这样的人多为皇上分忧,我会将苏城的事上报给皇上,以后你更要全心为民,多为皇上分忧,多为朝廷好好效力,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