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看着林家煜问话:“你爸爸现在……在……哪个医院?”
“人民医院。”
“喔……嗯……知道了。”
麒小麟就算现在心里起伏很大,可是,她还是努力保持镇定。
林家煜见她这般也是急了,说道:“妈妈,你……你不去看爸爸吗?我知道你是不敢面对,但是妈妈……爸爸会原谅你的。”
其实他更想说让他来帮忙,可是麒小麟执意不肯,还不让他插足大人之间的事情。
让林家煜只能在旁边干着急。
听了他的话语,麒小麟咬紧嘴唇,淡淡回答:“你在家里看着弟弟,我……我去一趟医院。”
听到她的话语,林家煜很是开心。
妈妈终于要跟爸爸讲话了,不是吗?这是好事。
人民医院。
麒小麟嘴上说要去看帝爵斯,可是心里徘徊了一整天,她还是……拖到了临近夜间,被林家煜赶着,这才去医院。
而到医院的时候,从保姆口中得知帝爵斯正在休息。
得知他处于休息状态,便是小心翼翼的走到病床边,躺在病床上的男人不知何时已经醒来,清明的凤眸静静地看着她。麒小麟勉强挤出一抹微笑,问道:“帝爵斯,你感觉怎么样?要不要我去叫医生?”
她刚转身,手腕就被一只大掌抓住,哪怕他还在生病中,手上的力气也不是她能轻易挣脱的,她看着他,笑得比哭还难看,“我很累,你能不能让我一个人待会儿?”
帝爵斯注视了她半晌,缓缓放开她,他声音暗哑,“待在这里,别离开我的视线,我不会打扰你。”
麒小麟累得没有力气走远,她背对着他坐在椅子上,想起林家煜说的话,她鼻翼一酸,眼泪成串的滚落下来,无助且绝望。
帝爵斯望着地板上越积越多的水渍,她无声哭泣比昨晚的嚎啕大哭更让他心痛。痛到极致,她才会哭不出声音来。
他小心翼翼地坐起来,然后跪坐在她身后,伸出未打点滴的手,轻轻将她拥在怀里。麒小麟惊了一下,刚要挣扎,就被他制止了,“哭吧,借你靠一会儿。”
麒小麟再度潸然泪下。
病房里很安静,时而传来她小声的啜泣声,像只受伤的小兽,呜呜的哀鸣。帝爵斯闭上眼睛,无法扼制内心深刻的痛楚。
麒小麟哭到最后,靠在他怀里倦极睡去。帝爵斯拔了针头,俯身将她打横抱起,轻轻放在病床上。她在枕头上蹭了蹭,没有醒。
帝爵斯坐在床边,望着她哭肿的眼睛,百般滋味萦绕在心头。
翌日,麒小麟睁开眼睛,入目的是白的刺眼的天花板,鼻端还有淡淡的消毒水味道,她的瞳孔渐渐聚焦,似想起什么,她急忙坐起来。
帝爵斯坐在沙发上看报纸,见她醒来,他将报纸叠好放在茶几上,站起来走到床边,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温柔道:“去洗脸,我们一会儿回去。”
麒小麟脑子有点懵,他是病人,她却霸占了他的床,那他昨晚睡哪里的?她瞟了一眼整齐的沙发,飘进了洗手间。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双眼红肿,看起来很憔悴。
她拧开水龙头,接了两捧水往脸上扑去。
洗完脸出来,帝爵斯刚从外面回来,他将早点搁在茶几上,“过来吃早餐,这是你最爱吃的。。”
麒小麟慢腾腾走过去,她心里很过意不去,歉疚道:“帝爵斯,你是病人,结果我还让你照顾我,真是不好意思。”“男人照顾女人不是天经地义么?再说了,你是我老婆,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麒小麟无话可反驳,她在沙发上坐下,帝爵斯将筷子递给她,她安静的吃起来。帝爵斯看着她食欲不佳的样子,心知她还没有缓过劲来,也就不强求她多吃一点。
男人在她唇上停留得不久,也没有别的动作,只是单独的触碰,掀开的眼睑倒映着女人惊愕地俏脸,他眸底掠过一抹笑意,终于不再是死气沉沉的客气。
他一触即走,唇上还残留着她唇上的唇彩味道,他伸出舌尖。轻佻的舔了舔自己的唇,当着她的面品尝她的味道。
麒小麟耳根一烫,连忙站直身体,整个人都不自在起来,她刚扭转头,耳边就传来他低哑的声音,“没事,就是想吻吻你。”
她后知后觉的现,他是在回答她刚才的问题,并且是如此理直气壮的语气。她回头,恼怒地瞪他,触到他眸底促狭的笑意,她知她拿他无可奈何。
“帝爵斯,下次别再这样了。”有些话,她忍了忍,到底还是说出了口。
他为了她可以置生死于不顾,可她,到底已经不是从前的那个她了,一次又一次的误会嫉恨他,给他带来这么大的创伤。
帝爵斯瞧她抬手擦嘴唇,不知道是不是要将他印在上面的痕迹擦掉,他的眼神忽地变了,看她转身要走,他迅疾地抓住她的手腕,冷冷地看着她,她前后的态度反差太大,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小麟,我以为你知道真相后,就不会这么的厌恶我,排斥我。”
“与孩子们无关。”
“那你告诉我与谁有关?你今天一直待在我身边忍气吞声又是为什么?”帝爵斯也来了脾气,最近他总是不急不躁的追逐着她的脚步,她不想见他,他就慢慢用手段逼她来见他,他总是有办法,让她甩不掉他。
可是他到底是个男人,看到自己心爱的女人如此嫌弃他的味道,他的自尊也会受伤。
麒小麟咬了咬唇,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