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护很是纳闷,心里也是七上八下,于是放下筷子,赶紧进殿更衣,随着宣旨官前去觐见纣王。
苏护一进内殿,便双膝跪下,口中说道:“臣苏护,叩拜陛下!”
“咚,咚,咚!”
苏护便磕起了响头,毕竟是奴隶制社会,必须绝对的服从。
纣王往下看了一看,说道:“嗯,抬头!”
“谢陛下!”苏护答谢后,便遵命抬头。
纣王仔细一看,心说:“这苏护长相不错,黄白净子,浓眉大眼,鼻直口方,小黑胡,可谓是一表人才呢!嗯……看来他的女儿准错不了!”
“苏护!”
“臣在!”
“朕有一事,想要与你商议!”
“陛下,请尽管分派!”
“我听说你有个女儿,名叫苏妲己是吧?”
苏护闻听就是一愣,心说:“这纣王怎么会知道我有一个女儿,并且还指名道姓?”
于是,苏护马上提高了警惕,赶紧答道:“哦,是,陛下,我女确实名叫妲己!”
“芳龄几何?”
“回避下,今年一十九岁!”
“哈哈哈,真是妙龄的女子啊!”纣王大笑,接着说道,“我听说,妲己的长相不错,知书达理,朕心甚悦,我准备跟你达成这门亲事!你把你女儿送进我的内宫,我纳她为妃,让她陪王侍寝,你就是皇亲国丈,永镇冀州!丝袍金带,何乐而不为?到那时,哪个诸侯还敢小瞧你?不知你愿意否?”
苏护正跪在地上,闻听纣王所言,怒火腾地一下就撞到脑门上来了,他偷眼一瞅,费仲和尤浑正站在纣王身旁,心里骂道:“这俩王八蛋,肯定是他俩冒的坏水!”
“君主啊君主,你不应该这么办呢!有人在你耳边出馊主意,你就听啊?怎么好人的话你不听,反而是小人的谗言你却容易接受?看来,这纣王也是个酒色之徒,无道之君啊!”
苏护就这样在心里抱怨着,但是由于制度的关系,他尽管愤恨不已,但是嘴上却不能那么说,只好强压怒火,回答纣王道:“陛下圣明,我认为此事不可!”
“嗯,你不乐意?”
“陛下,我女苏妲己,年纪尚小,不识宫廷礼仪,服侍君主恐怕不便!陛下,请收回成命,此事万万使不得!”
“啊……真是大胆,苏护,朕往你脸上贴金,你真是给脸不要脸!你竟然还找一堆借口,说她不懂这,不懂那!这有什么关系,只要长得好就行,来到后宫,我自然可以慢慢tiao jiao她,你说这些理由,其实就是想拒绝!我再问你一遍,你女许配于我,你到底乐意还是不乐意?”
“陛下不可,您要问我的心里话,我实话说,我就是不乐意!”
事到如今,苏护也豁出去了,把心里话直言相告。
“呀……”纣王脑筋绷起多高,豁然站起,大怒道,“苏护啊苏护,真是牵着不走打着倒退,不识好歹的东西,竟然敢当众顶撞于我,违抗君命,这还了得!来人,拉出去砍,把脑袋砍下来!”
“是,遵命!”
“走……老实点……”
武士们进来,将苏护的胳膊一拧,然后把他代表权势的帽子打掉,紧接着五花大绑,最后把他推出去,一直推到了午门外。
在午门外,武士们立上法场,倒霉的苏护即将被问斩。
此时此刻,午门外的八百阵诸侯正在吃喝,当时把苏护宣召进去时,人们就议论纷纷。
“发生了什么事了?”
“不知道啊,怎么会把他宣召进去呢?”
“谁知道呢?”
……
人们正在午门外猜测之时,发现苏护进去不久就被武士们推搡着走出来了。
只见苏护已经被五花大绑,背后插着亡命招牌,身旁的武士们个个拿着鬼头刀。
看这架势,显然是要砍苏护的脑袋。
“啊……”
“啊……这是……”
一时之间,诸侯们之间就乱了套了,一个个都吃不下去饭了,“哗”的一下子纷纷都站起来。
“怎么回事啊,这是?”
“不知道啊,苏护怎么得罪郡主了?”
“这……这……”
……
纣王身旁的费仲和尤浑看得清清楚楚的,他俩反过来一琢磨,心说:“不好,不好啊……杀一个苏护事小,激怒众人事大啊!将来如果归咎到我们哥俩头上,那可就麻烦了!”
于是,费仲和尤浑急忙跪倒上奏,说道:“陛下,不可,苏护杀不得!”
“我说你们两个也真是,出尔反尔,怎么杀不得?方才苏护所作所为,你们难道没看见吗?”
“是,陛下,按照苏护刚才所作所为,已经触怒天威,罪不容赦,死有余辜,您杀他是对的!但是有一点,如果人们问起,究竟为何非要杀这个苏护,您的这种理由实在是万难启齿,有损陛下的尊严啊!所以,杀苏护事小,有损陛下尊严事大!依我们所见,您吓唬吓唬他就得了,然后再把他推回来,训斥几句,就把他放了吧!最后将他赶出京城,让他回到冀州闭门思过。之后他转念一想,自己犯了死罪了,陛下竟然没杀他,然后他一醒悟,会觉得君主不错,良心发现之后,就会把女儿主动送到京城,送到您身边。这样一来,您既达到目的了,又没有杀害大臣,这样岂不是更好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