涟漪转过脸看了达木札一眼,对于他异常的举动,她并未在意,随后,便将目光转身前方,不知道前面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会围了这么多的人。..
涟漪率先向前走去,一到人群的后方,便见缝插针的挤到人群的最前面,这不看还好,一看,气得她的肺都要炸了。
眼前,被人群围在中间的是夷则与一位大约二十岁的姑娘,那姑娘正一脸害羞地看向夷则,而她的手还时不是去捞夷则的大手,却被夷则给闪开。
而夷则原本就面瘫的脸分分钟笼上厚厚的寒霜,双眼冷得如万年的坚冰一般。
“夏公子,你救了奴家,奴家愿意以身相许!”姑娘害羞的表情依旧不变,但她的黑眸里却包含着势在必得的流光。
“救你只是出于道德,但要我娶你不可能!”夷则冷冷地看向姑娘,这一刻,他开始痛狠自己为什么那么热心,要将她从地霸的手中给救下。
可如果不救她,他又对不起自己的良心,救了吧,却惹来一身的臊,他万万没想到这女人会用以身相许这烂招来报答他,他的心里只爱涟漪一人,对于其余的女人,根本无感!
“夏公子莫不是嫌奴家身份不好?配不上你?也是,你是修真之士,奴家只是一介草民,的确配不上你!可是,你却拉过奴家的胳膊了!”姑娘装出一副楚楚可怜地样子。
“救人自然免不了拉扯,再说了,我又没有接触到你的皮肤,如果就凭这个要我娶你,这和被你逼婚有什么区别?”夷则冷哼一声,这姑娘着实蛮不讲理得很!
“可是再怎么说,你也接触到奴家了!”姑娘继续扮演着软弱的样子,愣是令围观的百姓们将心中的天秤倾向了她。
“古人有云,男女授受不清!这位公子,对于女孩子来说,名节最重要,你既然接触到她,的确是应该负责的!”一位书生看向夷则,摇头晃脑地数落着夷则的不是。
“是啊,小伙子,人家毕竟是一个弱势的姑娘家,你们有了接触,你只得娶了她!”一位商人附和着书生的话,但他的眼中却闪烁着精明的流光。
因为大家都知道,在这白柳镇内,最不讲理的就是白柳镇镇长的女儿、眼前的这位姑娘——白媚了,因为她的名声不好,许多寻常百姓从不去提亲,也只有这镇中地霸喜欢她。
而白媚却眼高于顶得很,非得嫁个高贵的人,若不是因为当今圣上废除遴选秀女的制度,她必定会削尖了脑袋去参加。
如今,这位外地来的修真之士竟然从地霸的手中救下白媚,白媚岂会放过这么一个比当今圣上还要高贵的人呢?
而在众位百姓的心里,巴不得这白媚早日被嫁出去,他们省心,镇长更加省心了!
如果,这次真能成了,在白媚嫁出去后,他们必定家家户户烧香拜佛、燃放爆竹以庆祝送走一个女瘟神。
“若说接触,你不也接触过她?当时我拉开她后,她没站稳,直接撞到了你的怀中!”夷则轻哼一声,来到一位酒楼老板的面前,伸出手指向他。
顿时,大家沉默了,刚才他们可都看见白媚撞到这位老板的怀中。
“哟,竟然有人跟老娘抢人了?”涟漪再也受不了了,领着莫言、左墨寒及达木札款款来到夷则面前,轻轻一跳,便如一只树袋熊般挂在了夷则的身上。
夷则本能的伸出手将她抱入怀中,涟漪趁着这个机会吻上夷则的唇,四片唇瓣胶着在一块,难舍难分,不知过了多久,两人这才松开对方。
涟漪一脸挑衅的看向白媚,刚才她“很不小心”的用读心术知道了围观百姓心中的想法,原来,这白媚在这白柳镇上的口碑很不好啊。
“你这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你和他是什么关系?”白媚看着被夷则抱入怀中还吻了许久的涟漪,原本装着的楚楚可怜的样子,顿时变得如母夜叉般。
“抱歉,他是我未婚夫!没想到,你一个大姑娘家家的,竟然喜欢一个有妇之夫!真是不知廉耻!”涟漪轻一挑眉,这下看这不要脸的女人如何同自己抢男银!
“你!你都有两个男人了,为什么还要霸占夏公子?”白媚的脸色变了变,一转眼,正好看见立在夷则身边的两位俊帅的男子,眼珠一转道。
“她有几个男人又如何,我心里只有她一人,也只认她一人!我!非她不娶!你休要再费口舌了!更别想着逼婚了!”夷则依旧抱着涟漪,冷冷地瞪着白媚。
白媚被他这冰冷地目光给冻得哆嗦了一会,但很快便平静下来,这位夏公子可是她好不容易才看上的人,她岂会就此放弃。
“我今天就逼婚了如何?你不娶也得娶,娶也得娶!”白媚一听,气得肝火上升,原形毕露了。
这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凭什么能够拥有这么多男人的喜欢,而她却要被大家当成瘟神?今天,她非得让这个夏公子娶了自己。
白媚这话一出,围观的百姓们全部哗然,一个个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臭丫头,还在这里丢人现眼么?有什么话,咱们回家后关起门好好谈谈!”白柳镇的镇长、白媚的父亲白灼再也受不了自家女儿丢人的样子,自人群中步出,瞪着白媚。
白媚这才后知后觉的咬了咬牙,但这样又如何,反正她在大家心目中的形象早就被毁了,还在乎什么丢人现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