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兄?怎么把门锁上了呢?呵呵,不会是趁我出去这会子,你就**了吧?”外面男人轻笑着继续百折不挠地拍着门。..
我和青枫哥都是一惊,彼此看一眼。我眼里是疑问:这个喊他何兄的男人是谁?怎么听着声音有点耳熟?
“呃,哦,哦,这就来了。”然后悄声问我,“怎么办?朋友回来了。”
我一摊双手,无所谓地说,“有什么怎么办?来就来呗。你又不是和尚,跟喜欢的女人在一起,本来就是正常成年男子的行为嘛,有什么可害臊的?”青枫哥的脸皮就是薄,跟我的没法比。
“何兄?何兄!怎么还不开门?再不开门我可是踹开门进去了哦!你不会是出事了吧?”
外面男人说的语气充满了不耐烦。
青枫哥赶忙胡乱穿着衣服,又把我的衣服丢给我,盖在我的脸上,然后他蹦达下**,穿着裤子跳着脚,一边慌乱地对着外面说,“别、别进来啊,这就好了,你先等一下。”
可是……
嘭!
门被重力跺开,像是无线的风筝来回无力地开关着。这个跺开门的家伙够狠,竟然要把门给踢报废了。
一只威风凛凛的鞋子先伸了进来,然后便是一具高大清瘦的身影,我把何青枫丢给我的衣服从脸上拽下来,看向门口,正好跟那双冷然的眸子相对。
啊!怎么会是他?!
我呼哧一下钻进了被子里,像是一只毛毛虫,噘着屁股,而藏起了脑袋。
妈呀!这下子死定了!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刚才客栈那个凶巴巴、狠呼呼的什么少主!妈妈呀,你怎么不保佑我多福多贵,却让我的心脏总是如履薄冰。然后我转悠一下眼珠又想到,我见到这位凶神时,我穿着男人的衣服,一脸泥巴,他怎么可能认出我呢?哈哈,我又胡乱瞎紧张了。还是做贼心虚的表现啊。
何青枫蹦跳的动作一下子僵住了,只听他结巴地说,语气里都是心虚,“啊,你怎么进来了?就那么着急吗?”
“哦?你是嫌我回来的太快吗?呵呵,看不出来啊,何兄,你也是一个性情中人。**上的女人是谁?”
何青枫尴尬地轻轻嗓子,“没有谁啊,你不要乱说。”
那个少主向里走来的脚步声,“呵呵,没有谁?你当我是傻子还是瞎子啊?被子里藏起来的弓背猪是谁?”
呼啦……何青枫挡在了**前,“踏云,你不要再说了,先出去好不好?”近乎恳求的语气。敢骂我是弓背猪?何青枫这个家伙,他又没有得罪这个男人,凭什么这样低三下四地可怜样子?
我一上火,马上从被子里呼哧一下探出了脑袋,美目圆睁,鼓着腮帮,娇斥道,“你这个男人,别人房里的事情,你倒是很感兴趣,你怎么不回家去看你老婆?明明知道**上还有女人,你却赖着不走,你真是一个大淫-棍!还不给本小姐滚出去!”说着话,手臂还冲着门口直直指挥着,大义凛然地瞪着已经安然坐在凳子上的他。
何青枫脸儿通红,不好意思地看着我,又看看男人,小声地说,“踏云,你还是先出去吧,为兄求你了还不成吗?”
那个叫踏云的家伙意味深长地看着我,一脸惊喜和逗弄,哈哈一笑,拍着手站起身,瞅了瞅我的前胸,“哦,原来是个卖身的姐儿啊,一次多少银子?看这副样子,也就是十个钱就满可以打发了。”然后鄙夷地撇撇嘴,瞟我一眼,才向外走去。
他敢说我是娼-妓?!哇呀呀。
“铭湘,你赶快穿上衣服吧,太不好意思了。”何青枫羞红了脸,不知所措地低头看着我,好像做错了天大的错事一样。
我抿嘴笑,“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啊,你不会告诉他,我是你的朋友?”
“朋友?能够发生肌肤之亲的朋友?还是女的?”何青枫不敢置信的看着我,嗫嚅了半天,才更加羞se地说,“我能不能说,你是我的……未过门的妻子?”
他那份小小偷喜而又胆怯的样子,我真是太喜欢了!我倒像是一个大男人,大咧咧地从被子里站起来,chiluo裸地站在**上,俯瞰着他,咯咯笑起来,“青枫哥啊,我真是好爱你啊,你怎么会如此羞se?你就告诉他,我是你未来的老婆,他又能把你怎么样?哼,刚才那个踏云是个混蛋,竟然侮辱我是**的姐儿,你要给我作主报仇啊。”
我扭着小蛮腰,看得何青枫又是情动又是脸红。
“铭湘你快点穿上衣服吧……”他把那身普通姑娘的衣服放在我手里,却久久握着我的手不放。
“呵呵,不穿会怎么样呢?”靠,我死定了,我竟然这样喜欢逗他玩。
“不穿的话……我又会情不自禁的……”他痴痴地看着我的身体,眼神火热而痴情。
“呵呵,那就再来啊。”我往**边走,抱住他的身子,让他的脸正好趴在我的胸口,体会那份柔软。我小手上下抚摸着他的脊背,又滑到他头上,揉玩着他的发丝。
“铭湘……我有些迷恋你……”他轻呢。我心里乐,那是当然了,不看看我是谁,我可是fengqing万种的赵五朵啊。
我低下头嗅着他的头发,诧异地说,“青枫哥,你身上没有药香味了,原来你身上总是飘散着淡淡的药香。”总是有股神秘的中药香气,似有似无的。
他笑起来,“那是啊,我自从离开幽州,就再也没有摆弄药草了。”
我竟然有一滴滴失落。
嘭嘭嘭!外面又想起了雨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