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丑女的脸可以当作武器,看看,咱着meinv的脸照样可以转变为武器。..
我自得地推了推莽汉,他额头上渗出了一道血痕。
我本想扛着他的大刀作为兵器,可是掂了掂,还是太沉了,把我一个人能够带出去就不容易了,再扛着这么一把大沉货,那不是雪上加霜?
我探头出门,左右看看,还好那些黑衣人都没有在这周围。天色渐暗,接近傍晚。我肚子咕噜咕噜叫着。
该死的,回府后,我一定要让兮兮给我做多多的好吃的。
我沿着墙根往前走,猛然看到那个去茅厕的小哥正向这边走来,吓得我藏也没处藏,躲也没处躲,于是急中生智,跑到井口处,搬了一块大石头,使劲向井里一投,然后装出粗哑的声音喊道,“不好啦!女人投井了!”
然后跑到墙根yin影处躲起来,等着看后续发展。
“什么?投井了?我的妈呀,这可麻烦了。”那小子一边提着裤子,一边慌里慌张地向井口跑来,大声喊道,“都快来帮忙啊,那女人投井了!”
“什么?!投井了?”
“你小子怎么看守的啊?”
“不会吧,那你的小命可要保不住了……”
黑衣人一下子又都围拢了过来,众说纷纭,说得那个小子手脚哆嗦,不知所措。
“呜呜,那怎么办啊?”
“什么怎么办,还不快把她捞上来,看还有救没?”一人出主意。这群人便都围住了那口深井,吊辘轳的吊辘轳,缠绳子的缠绳子。
嘿嘿,让你们这群猪都对着空井拼牛劲去吧!
我扭扭鼻子,沿着墙根伴着暗淡的天色,爬上一棵树。
这树有些年老,上面长满了苔藓,我爬上一点,就会打滑一脚。
终于,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顺着这棵树,爬到了墙上,坐在墙沿上,英雄万丈地回望一眼那堆黑衣人,摆了摆手,“拜拜喽。”
闭上眼睛,狠狠心,纵身往墙下一跳。
噗……竟然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怎么回事?我惊奇地睁开眼一看,顿时窒息。竟然是有一个黑衣人,只不过,他脸上戴着一个面罩,好像是银质的,只露出两只眼睛。
“啊!”我心里有点不祥的感觉,却打着哈哈,“多谢公子相救,大恩不言谢,小女子就此别过了。呵呵,大侠,我可以走路的,麻烦你放下我吧?这样抱着我,大侠会很累的哦。”
我挣扎了一下,他深邃的目光紧紧地盯着我,眼里波澜起伏,暗流涌动——难道……他对我一见钟情?
我忽闪了一下眼睛,不知死活地胡乱想着。
他不语。我沉不住气了,戳了戳他硬硬的胸膛,“大侠哥哥啊,放我下去就好了。呵呵,这墙,是挺高的,对不对?今天天气真好啊,呵呵……”
他依然不语,依然紧紧地锁着我,看得我心头发毛。
“喂,大侠……大侠!”他为什么在挪动步子?他想抱着我去哪里?
我小手慌乱地扣住了他的面罩,他却先一步单手扯下了我的手,向身后一凛,我便不能乱动了。
嘭!
他气焰熏天地一脚踹开了大门,就那样抱着我昂首挺胸地走了进去。
我,又被他抱回刚才的院子了。
我呆住。
他冷若冰霜,沉默不语。
围着井口乱成一锅粥的男人们都一齐停止动作,愣怔地转身看过来。
两秒钟之后……
刷!他们齐齐单膝下跪,高呼,“参见祁皇!”
祁、祁皇?!这个戴着银质面罩的男人就是他们口口声声想要弄死我的祁皇吗?
我差点晕过去。
祁皇不语,仍旧抱着我向那群人走去,我惊愕地发现,跪着的汉子们竟然都微微颤抖。祁皇,难道就这样令他们望而生畏?
直到走到关押我的房间,走进去,看到了被我打错的那个粗壮汉子,还躺在**上,人事不知。
“禀报祁皇,刚才是属下看守不利,去了一趟茅厕,结果这女人便……”那个去茅厕的小年轻追过来,伏在地上。
“拿刀来。”祁皇冷冷地说道,声音有些古怪,好像含着什么。
小年轻脸色煞白,把自己的刀递了过去,仍旧低头伏在那里,却止不住的浑身颤抖。
“刷!”一道白光过后,我惊叫一声,“啊!”
一道道鲜血染红了白色的墙壁。
“啊!”不仅跪着的小年轻惊悚失色,连外面的汉子们也吓得不轻。只见地上骨碌着一颗头颅,汩汩的鲜血正从砍断的脖颈处,向外翻涌。
那个被我**的壮汉,此刻,已经身首两分。
“见色忘义,擅离职守,这就是下场!”他狠狠丢下大刀,把我放在地上,我则吓得抱住他的身子,尽量远离那个死尸。
“祁皇英明!誓死追随祁皇!”所有黑衣人都一齐高呼,声势浩大。
我却随着他们一声声的山呼而吓得瑟瑟发抖。妈呀,我完了,我竟然遇到了一个鬼为蜮、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头头!
那个被我打错的汉子,不就是试图**嘛,至于砍了脑袋吗?
大厅里,众多手下都低头跪在那里,而祁皇则戴着他亮闪闪的银质面具盘坐在高高的上首,像是一个皇上。
而我,则被束了手在身后,坐在祁皇的脚边,像是一只可怜的狗狗。
“调查清楚了吗?他们确实都在易州?”祁皇威严地问,声音带有回声缭绕。
下面立刻有一人出列回答,“禀告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