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翠一楞,随即红了脸,朝徽徽拜一拜,小声地说:“奴才叫晓翠。 ”
徽徽定定地瞅着晓翠,说,“晓翠好土啊,干脆你改名叫兮兮得了。”
“啊,这……”晓翠不知所措,眼瞅瞅我。我当然**爱自己的弟弟,便乐得敲徽徽脑袋一下,说,“哦,你老姐的侍女,你倒是当家作主了。兮兮,好吧,总比晓翠强多了。”
晓翠马上躬身道:“多谢公子赐名。”
等到兮兮出去找衣服时,我笑话徽徽,“徽徽,你小子是不是看上兮兮了?说实话,二姐不嘲笑你,把兮兮赐给你吧。”
徽徽撇撇嘴,十分要面子地说,“我才看不上她呢,长得那么瘦,就象一根豆芽菜,五官也不俊,跟二姐比差远啦。还有啊,她那么单薄,连个i都没有的摸。”
咣!我敲他额头一下,咒骂他,“小色鬼!你才多大啊,就这么多花花肠子!什么i的,以后这样的话不许再说!”
徽徽咧着嘴巴傻笑道,“二姐,你好久没有亲亲徽徽了吧?还有,徽徽想要摸摸二姐的i。”,说着,就把两只爪子朝我抓来,我啪地一下打下他的手,“喂!让严亭之看到小贱爪,非发火剁了去!”
这一吓唬真不错,吓得徽徽马上乖了,把手藏在身后,朝里面**榻上瞧瞧,吐吐舌头,小声地跟我说,“我最怕严大人了。
呵呵,我当然知道这评委会。
晓翠给徽徽找来了衣服,伺候他穿上,两个小孩不一会便混熟了,偷偷在一角说笑。
而我则焦急地等着时间一点点过去,一直到三更时,我们好离开那敕哈。
严亭之就睡在我的旁边,我唾手可及。我起身,惦记着给严亭之熬的药草快要好了,正想着下去,却听到严亭之梦呓道,“铭湘……铭湘……”
呵呵,明明挺在乎我的,却总是嘴硬。
我心里无比甜蜜,乐滋滋地下去端汤药。
扬眼看了看,徽徽和晓翠卧在角落里,嘻嘻笑着。臭小子,我好象看到他装作无意的,摸了人家胸脯一把。小色鬼!
我端头汤药,轻轻晃了晃严亭之,没有想到,他睡得很浅,忽的惊醒了,猛然睁开眼睛,防御性地看看四周,直到看到药气缭绕中的我时,才松了一口气,兀自嘟噜了一句,“还以为装萨满太太露馅了呢。”
我手里的药差点洒了,“什么、萨满太太?”
打了一个哈欠,严亭之抚着自己的腰,坐起来,靠在枕头上,“是啊,不装成老太婆怎么随时保护你?”
“保护我?那个拣牛粪的老太太真的是你?”
我眼睛撑得溜圆,他看我样子笑起来,潇洒地捊了一下自己的头发,不算在乎地说,“脏点倒也没有什么,主要是需要时刻弯着腰,哎哟,腰都要断掉了,累死了。”
我把药送到他嘴边,他闻了闻,皱眉,“这是什么啊?”
“愈合伤口的药。”
“谁熬的?”他又皱眉。
“我熬的,怎么了?”
一听说是我熬的,他才一口喝下,却说,“你那么笨,不会把我毒死吧?”
“再胡说?!”我离开举起空碗伤势要砸他,他才双手合十,求爷爷告姐姐状,“小人改了,改了。请王妃恕罪啊。”
我才不管那边有两个小孩,洗净手,便窝进他的怀里。
他玩弄着我的头发,我则措着他的胡茬。
“你为什么要装成萨满太太呢?那么脏,还那么丑,真是的,你就不会选个体面点的角色?”想到萨图拉学习骑马时,遇到了那个老太婆,原来是严亭之扮的。
“你懂什么!蒙古儿女素来尊重老年人,不管什么阶层的老年人,都被称之为金子,都是智慧的根,都是神明送给这些子民的恩赐,没有老年人,就没有天神的庇佑。所以,我扮成老太婆最是安全,也可以随时在部落里走动,时刻保护你。”
“那你为什么不早早现身?害我差点死掉。”
“时机不成熟,外围没有做好准备,也没有军队的配合。我没有想到,你这个傻帽,竟然会用上吊来吓唬人,笨死了。若不是给你用内力打通血脉,你说不定就完蛋了。小丫头,你的命可是我的了啊。”
“戚戚,就会渲染你的聪明才智。那我问你,既然你这样聪明,为什么还会受伤呢?”
他捏捏我的前胸,坏笑道,“看到一个meinv,想要上了人家,结果正享受的时候,她相公回来了,给了我一刀。”
“啊,你这个混蛋!竟然敢去搞女人!你死去吧,把刚刚我给你熬的药,吐出来!不许你这样的混蛋喝我熬的药!吐出来,吐出来!”
我晃着他,他摆摆手,指了指自己的腰部,“伤口penxue了啊。”
明明知道他在骗我,我还是担心地停下了动作,歪过脸去查看他的伤口,他幽幽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受伤是为了你,却心甘情愿。”
我身子一僵,心里泽了万丈情波,却坏笑着戳戳他的正体,问,“严亭之,都说男人的腰最重要,直接关乎**上功夫呢。你这次伤到了腰,会不会从此便一蹶不振了呢?丑话说在前头哇,你若是不行了,我可不要陪送你守活寡啊。
他一下子压过来,把我压在他身子下面,呢喃,“那好,现在就请王妃验明正身,看看还能不能正常使用。”
我咬咬嘴唇,色笑道,“等验完了,我就拿剪刀把你这个罪恶之源,咔嚓一下子剪断!”
他马上装出吓一跳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