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我们尊敬的王妃,还不磕头!”萨图拉对着马前川的大肥tun狠狠踹了一下,马前川马上像是一只死毛毛虫,拱了拱身子,期期艾艾地给我使劲磕头,敲得地毯闷声咚咚的。我对着萨图拉摆摆手,他明了地鞠躬退出去了。
帐子里,只有我,马前川,和晓翠。
“高贵的王妃娘娘啊,求娘娘馓了奴才的小命啊,奴才上有八十岁的老母,下……”
“下有吃奶的娃娃……喂,请你换句台词好不好?这话很多人都说的,太烂了。”我截住了他的哭诉,耻笑着他。
哼,让你当初在我跟前臭屁哄哄的呢?一个小五品的破官,就那副趾高气扬、不可一世的死样子,现在怎么不能了?落在我的手心里了吧!
“呃……”马前川一愣,眨巴一下眼睛,“那个……奴才、奴才……”
“呵呵。”晓翠听到了我的话,忍不住笑起来。也许,她没有想到,他王子看上的女人,竟然会如此捉邪淘气。
我看着地上跪着的马前川,那副蠢样子,就有笑喷的yu,“哼,行了,看你也是一个呆头呆脑的蠢猪,肚里草包,没有什么可以甄选的别的词汇了。本妃问你,你一个汉人,来到我们那敕哈做什么?”
“回娘娘。”马前川抖着身子不敢看我,结结巴巴地说:“奴才是误入那敕哈牧场的,误入。本来奴才是来打猎的……”
“呔!”我猛然娇喝一声,吓得下跪之人一个寒颤,“大胆贼子!到了现在还嘴硬,非要本妃给你上了大刑,你才说出实话吗?来人!”我虚张声势地喊了一声。
还没有等侍女答应,马前川便鬼哭儿郎嚎地匍匐在地上,“娘娘饶命啊,娘娘饶命!奴才招了,什么都招!呜呜,请娘娘一定要饶了奴才的小命啊。奴才上有八十……”
他又来了!
“得、得、得!打住打住!别说你那赚取别人同情心的老段子了,直接说,到底来是干什么呢,回答得好,本妃就饶了你的命。”
“是,多谢娘娘宽宏大量,一心向善。”我差点笑出来。平时看不出来,这马前川吹捧人倒真的有一套,我这还没有饶了他呢,他先顺杆爬上来了。
“快说!”侍女用结实的靴子踹了他屁股一下,催促着他。
他像头猪一样,坑坑哧哧地说:“奴才是东朝步军副尉,着五品。”
“拣重要的说!”我一杯奶茶都泼到了马前川的猪头上。
他小鸡捣米般,头碰着地,诚惶诚恐地说:“是,是。奴才此次跟着严亭之大人来到那敕哈,是为了抢回一个女子,她叫叶铭湘。原本说好了今晚就行支,让奴才在外围接应,谁想,奴才肚子饿了,想吃烤全羊,于是就偷偷跑到牧场……结果就被那敕哈的神兵天将给捉住了。”
“哼!”我冷笑。真不愧是一个明哲保身、摇尾求食、做小伏低的狗奴才!这么简单就把严亭之全都卖了!
“好,回答得不错,还算诚实。”我咬牙切齿地冷笑着。
马前川立刻露出欣喜的神情,“多谢娘娘宽厚饶命!”
“马前川……”我喊出他的名字。
他明显一怔,立刻应道:“奴才在!”
“抬起你的狗头来看看,本妃是谁?”
我昂着脖子,颐视指使。
“呃……遵命……”马前川胆怯地缓缓抬起脸来,看向我。
“啊!”他轻呼。
第一秒钟,他呆了。第二秒,他撑大眼睛,嘴巴张得大大的。第三秒,噗通一声,晕倒了。
我起身,过去冲着他肥肥的水桶身材跺了几脚,还不解恨,对侍女晓翠说
“把这个人留在我的帐子里,不许对任何人说起此事。”
“是,王妃。”她抿嘴坚定地点头。
我想了一个坏主意,咬唇巧笑,“你掰开他的嘴巴,用板夹夹住,然后用绣花针使劲戳他的舌面,嗯,就扎五十下吧。”我看你这个猪头还到处出卖同僚不!“然后堵住他的嘴,藏到我的**榻下。”
“呃……呵呵,好的,王妃。”晓翠年龄小,听到我这个坏主意,咬着嘴唇笑起来。
我把你马前川的臭嘴戳成马蜂窝,看你还乱说话了不。想一想马前川可怜的舌头,我便又笑起来。
我让晓翠独自留在我的金帐里,给我收拾马前川,然后我带着偏帐的两个侍女一起向查木儿金帐方向走去。我还没有让查木儿王妃的地下**亮相呢,这可是一项让我心潮澎湃的要事。半路突然拐了一个弯,打算先偷了古尔泰的好宝物再去解救那个倒霉的**。事实证明,我这个贪财的步骤是多么的失策,差点酿成大错。此乃后话。
我带领着两个举着灯笼的侍女向古尔泰的寝帐进发,老远,守备的士兵便发现了走在最前面楚楚衣衫、丰容靓饰的我。
所有的眼球都惊诧地前凸,留着口水看着我。咦?那敕哈的士兵不是基本上都见过我吗,怎么还会这副馋猫的样子?没有细想,我先是得意地挑了挑高傲的眉骨,才软软地问,“王子在寝帐里吗?”
几个守备的士兵竟然都傻呆呆的,不知道第一时间回答我。被我迷得七荤八素了吧,嘻嘻。
跟随的侍女怒斥道:“王妃在问你们话呢,怎么不回答?!”
“哦,古尔泰王子不在。”一个士兵愣了愣才回答。
哈哈,不在就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