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马前川,脸上就写着色-鬼两字!
再看他的右侧,则是那两个同僚,什么林大人、吴大人。..他们也都搂着一个女人,一个看着拉弦唱曲的女人,手在女人身上有节律的打着拍子,另一个则跟女人划着拳。
这两个男人,就是跟三个女人np,我也没有兴趣。
再去看,马前川的左侧,软榻上,斜卧着的不正是严亭之吗?我的心不由得猛一跳,揉揉眼去看。
他正拧着眉,吸着一根烟袋,一个还算漂亮的女人伺候在他旁边,给他细心地装着烟,而严亭之仿佛人家都欠他钱似的,皱着一张臭脸,默默地吸着烟。
“大人,奴家给您捶捶背吧?”那个姐儿凑过去,倚在严亭之的身后,前胸两个明显的山包顶在严亭之的肩膀上,娥娥红妆,纤纤素手,反正在我角度看来,万分的yao娆了。
女人每动一下胳膊,身子就向前倾动一下,把她丰腴的胸部蹭蹭严亭之的后背。让我看得那个恨啊……严亭之,你就由着这个sao-货倒腾你,你就不发一句话吗?
喷儿……严亭之微闭的鹰目突然闪一下星子,兀自思索什么笑了起来。
女人连忙问,“大人,看来奴家伺候得还可以吧?”
严亭之马上严肃了神情,抖了抖肩膀,厉声道,“去去去!谁让你揉背了?净打扰我想事情,快滚!”厉吼也就罢了,还拿金属杆子的烟袋敲了敲女人的脑袋,根本不把人家当作娇柔如水的女子看待。
嗯,这还差不多……我笑了。
“呜呜……”那个受辱的女人哭泣着出去了,匆匆的出去了。
我看着她的背影骂道,活该!狐媚yao精!
唉,我就没有想想,大部分我都是以yao精的状态活着的……
马前川大笑着摸着他身边那个女人的身子,令严亭之脸上的神情更加不屑和yin气了。
我是不是假装一个姐儿,过去试探一下严亭之?我刚想蒙上脸过去,就看到严亭之从软榻上下来,说道,“马大人,你们几位接着玩吧,我嫌闷,去外面透透气,也自己转转,你们谁也别跟着我来,否则我急。”
“哦,哎呀,严兄,不要抛下兄弟嘛,呵呵,既然严兄有开心的打算,那我们就恭敬不如从命了?”马前川本来就不想出来,他还没有玩够,还没有得到他最终的亲密契合,但是冠冕堂皇的话还是要说的。
严亭之无限反感地摇摇手,快步向外走来。
我躲在yin影里,看着他开门出去。
然后我找了一张绢子,蒙在脸上,只露出鼻子以上的半张脸。
我出去,在回廊上看到了他矗立的身影。他看着天井上方刚好露面的月亮,负手而立,发丝随着微风轻轻的飘扬。有一股神威,还有一股神秘。
我向他走近,竭力稳住呼吸,没有想到,他突然说,“谁?!”不怒自威的语调。
“啊,是我,嬤嬤要奴家来伺候大人的。”我掐着声音弱弱地说。
他简洁地说,“滚!”
“啊,大人,你怎么可以如此待人?”我差点笑出来。哈哈,这个严亭之对谁都一副冷若冰霜的样子,拒人于千里之外。
他沉吟了几秒钟,说,“走开!”
哦,比滚强一点。
我向前几步,站在他身后,都能够闻到他身上固有的男人强悍气息了,色色的一笑,却一本正经地背,“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大人,这明月,不如一起共赏吧,你一个人对月望空,对影成三人的,多无趣啊。”上帝保佑啊,他们不会苏轼和李白的诗……
他的身子明显一抖,簌的转身看我,眼光冒着热火,却看到我的蒙面巾时有一口松气,仍旧紧紧地盯着我的眼睛看,喃喃地说,“不曾料到,这花柳之巷还能有如此高雅的女子。你叫什么?”
“相逢何必曾相识。大人,有缘相识,一定要知道名字才可以吗?”我挑挑眉毛,让他看清楚我发明的新式眼影,可恶,好像这个家伙不注意这些小细节。
他眼中流露出赞赏来,点点头,“有意思,你让我觉得有必要留宿于此了。”
“啊!”我惊讶地撑大眼睛,真想跳过去打他一顿。只是几句诗词,附庸风雅一下,他就可以留宿了?也太没有防线了吧?却淡淡地笑道,“大人留宿于此,倒是为何呢?”
他酷邪地一笑,一只手不知用什么手法,一下子握住了我的胳膊,向他一拉,我便滑入了他的怀里,“要你陪我**,如何?”
该死的严亭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