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要啊……”我花容失色,不禁向窗户跑去,不管下面的黑衣人已经冷笑着准备好了暗器在手。..骨子里,我还是那样善良的嘛,不论什么时候,我都是怜爱孩子的。孩子,最最善良无知的小东西……
“娘啊……”一个四五岁的小男孩被抛到了空中,我费力从窗户里探出头去,接住了那个孩子。
“呲……”一声,一只短小的暗器射在了我的大臂上。“啊,好痛啊,你姥姥的!”即便好痛,我还是抱紧了那个小男孩,把他拖进了屋子里,我抱着小男孩一起坐到了地上。
“呜呜,我要娘亲……”小男孩连个谢字都不说,便从我怀里挣脱出去,跑下了楼。好人,是不能当了。
“二姐!”徽徽跑过来哭丧着脸,泪珠啪啪的下落,“呜呜,二姐,你不要死啊,我不要你死……”我吸着冷气,暗骂不休,混小子,敢咒我死?
“咣!”徽徽头上挨了一暴栗,严亭之把他向后一拨拉,推到一边,“去去去,什么死不死的?有我在,你二姐不敢死!”严亭之蹲下身子,查看一下我的伤口,脸色yin沉下来,嘀咕,“妈的,有毒。”
徽徽有些惧怕严亭之了,胆怯的缩在一处,伤心地看着我。
“啊,我真的会死的吧?”我提心吊胆,泫然欲泣。
“就是死不了,也会掉一只胳膊。”严亭之黑着脸撕烂了我的衣袖,围绕暗器一周的那片肌肤都变紫了。
“啊!我不要成为独臂英雄,难看。”像是杨过那样,终究是一种终生的遗憾啊。
“呵呵,如果慢点,两只胳膊都保不住了。”
“呜呜,该死的严亭之,你快想办法救我嘛,都怨你!都是你这个灾星带来的麻烦!你赔我的两只胳膊!”我抓着严亭之的衣服,前后的摇晃。靠,成不了名人也就罢了,不要让我成为维纳斯啊。
严亭之挠挠头发,当着身后一群卫兵,大言不惭地、慢悠悠地说,“救你,于我倒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
我停止瞎哭,撑大水晶般的眸子,盯着他,急切地说,“嗯,然后呢?”这小子有点趁火打劫的味道……
“只不过,有失敝人的尊严。”他眨巴一下细长的鹰目,看我一眼。
哼,就知道他要要挟我什么。
“哎哟,我亲爱的严大人哦,你连个马前川的五品都不是,何谈尊严二字?你就屈屈尊,救我貌美如花的二小姐一次呗。”
“是啊,严大人,求您救救我二姐吧!您想要多少钱,我都给您!”小徽徽噗通一声给严亭之跪下了。小孩子就是好骗,这不,两句话就让小徽徽认为严亭之是老大了。
严亭之不看徽徽,单手向后一挥,yin风滚滚,把小徽徽扶了起来,这一手一露,立刻震惊得徽徽瞠目结舌。
徽徽对着何青枫颐指气使,却对严亭之唯唯诺诺,枪杆子出政权,不假。
“要我救你,也行,不过……”
他拉着长腔,眼瞅着我,一抹坏笑浮上脸颊。
我撇撇嘴,不理他,横着一边。没有你严亭之,我也死不了,谁让咱的小**是大夫何青枫呢?嘎嘎……
“不过什么?”换成徽徽追问他了。
严亭之看我不上套,有些不悦,皱皱眉头,冷冷地说,“再有一炷香的时间,你就没有得救了,你果真认为自己的小命乃是草芥之命,我才不会费劲救你呢!”
我假假的一笑,抱住他的胳膊,说,“我当然要你救了,你快点救我啊。”对于男人的了解,我心里已经不害怕了,知道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救你,你必须做我的奴婢,伺候我。”
哦,不就是强占嘛,看来我的美貌打动了他的贼心了。
“严大人,我二姐是一个未出阁的小姐,怎么能够当你的奴婢呢?要不我当你的奴婢吧,只要你肯救我二姐。”
严亭之彻底烦了,对着手下命令,“把这个聒噪的小子送回府去,烦死了!”
“喂,二姐!严大人!求求严大人一定要救我二姐啊……”徽徽下了楼,仍旧高喊着。我可怜的小徽徽。
呵呵,我心里笑起来,却哭丧着脸,说,“唉,既然只有这个办法……那……”
我瞄一瞄他,他正期待地笑睨着我。
“那就不要救我了,我等死好了。”
“啊!”严亭之差点栽倒,万分失望,撑大眼睛看着我,换成他结巴地说,“你不愿意做奴婢,那就只做一年行了吧?一年后,你就又是叶府二小姐了,一年,不长的。”
我摇摇头,站起身,反正剑柄上的血液都凝固了,我也不怕了,“算了,我要回家洗澡,换身干净的衣服,等死。”其实我想去找何青枫。经过他的妙手回春,我相信一定可以换回一个活蹦乱跳的我。
“哎哟,你怎么这样不惜命?我不是跟你说了吗?这个毒,必须要用武功内力驱除,一般的庸医是没有办法救你的!”他在后面拉住了我的胳膊,手心里都是汗水。
咯噔!我心凉了。必须用武功内力?那坏了,何青枫不会武功。
看我顿住步子,脸上一副失落的神态,严亭之又笑了,“呵呵,我恰巧是那个既懂医学,又会高深的武功内力之人。怎么样,愿意做我的奴婢了吧?”
“好吧,就做一年哦。”
“哈哈哈……好,一年就一年。”严亭之大笑起来,眼睛都是得逞的得意之色。
啪啪,他点了我胳膊上的两处穴位,马上,整个胳膊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