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生气了,在我大腿上狠狠扭了一下,痛得我‘哎哟’一声哀叫,他骂道,“死丫头!你若是敢在马前川那个鼠辈前提起谁大谁小的话头,我非宰了他!”
“嘿嘿,你宰了他,和我无关哦。..”又不是宰我。
他咬唇哭笑不得,“宰了他,再……”
我瞠目好奇,“再怎么样?”
“再……再扒光你的衣服,让你满大街游行。哼,成为世人的笑柄。”
我赶紧变成害怕的样子,捂着小胸口哀哀地说,“不要啊大人,那样子好冷的。”
“md!你气死我算了!”他跺脚骂一声,哑然失笑。
我们俩就那样,胡乱逗着嘴,笑声在边塞的夜空中飘荡。
一群人走在街上,严亭之从后面抱着我,大手抚在我的腰间,恍惚间,竟然感觉他在挠我的肚肚。他的手上面不多远,也就是十厘米,就是我的胸哦。我心底的小虫虫开始搔痒,一股股不安分的想法接二连三地从心底蹦跳出来。哎哟,我可是一个正常的女人,有正常的需求,甚至,我比一般的女人还会挖掘身体的感觉,近乎嗜血般热爱身体的运动。
唉,不知道严亭之这个男人是不是吃素的。
“严大人……”我的小手找到了他放在我腰间的大手,扣住,他一哆嗦,身体一凛。
“什么。”
“你今晚要住在我家里了,还需要什么特殊的服务吗?”靠,真想扇自己巴掌,怎么就说出这样没有出息的话,是谁不久前还口口声声发誓要和严亭之势不两立的?而且,特殊服务这个词汇乃是酒店里的坐台女才用的……
“呵呵。”意料中的他在笑,把他火热的嘴唇贴在我的耳腮旁,轻轻地说,“什么样的特殊服务?说说看。”
他的热气那样浓烈,弄得我浑身燥热难耐,心儿跳跳的。
“长夜漫漫,严大人不会jimo吗?”我的手指缠住了他的手指,轻轻地抚摸。
他的身体向我靠近了一些,贴着我。
心头的火苗一下子燃烧起来,无关男女之情,只有原始的yu。人嘛,一顿饭不吃,饿得慌。同理,身体的yu也需要适时的添满。
“jio。不知道有没有可人的女子陪伴呢?”他轻笑。该死的,我竟然听着他冷冷的、低沉的声音都那样动听了。
“有哇!”我激动地回应道,就差回身搂进他的脖子了。
“那你知会你姐姐一声,今晚让她来陪我吧。”他同时扣紧了我的手指,来回地摩挲。可是,他的语言怎么这样气人?
“靠!”我终于骂出声,一下子甩开他的手,愤恨地说,“不必抱着我,我自己摔不下去的。哼!”
“哈哈……”他也不争执,手敲敲我的脑袋,说,“烦什么,我是给夜资的,陪我**,给你姐姐一千两银子。怎么样,不错吧,哪有我这样大方的食客?”
他是故意要死气我的!我胳膊肘向后一捣,正好倒在他的胸口上,骂道,“你小子死去吧!”
突然,远处的楼房顶上发出一声口哨声,噗啦啦,露出无数个蒙面黑衣人,手持长剑,剑锋对着我们这边。
“有刺客!”前面的侍卫还没有反应过来,我身后的严亭之就已经喊了出来,“快快掏出兵器,准备战斗!”
我却不知道什么是危险和紧张,还在感叹着严亭之的话。哎哟,掏出兵器?准备战斗?怎么这么像情话呢?一个个桃花绽开了,纷纷从我眼中飞出。
“抓紧缰绳,我保护你,你先骑马回家!不许逗留,不许回头!听到没有?!”严亭之在我耳边急急说道,然后不等我回答,就拍了拍我的屁股,飞身下马。
“喂!你也上来嘛,咱们一起骑马回去!”这一刻,我竟然把他当作了自己的男人,一个还没有吃到嘴里的男人。嘿,别管他是不是大官,最起码有钱啊,最起码可以暂时伺候我的需求啊。
“不行!如果咱们俩一起骑马,马就跑不快,你还是会有危险的!听话,快骑马赶回家!这里我应付,不必担心我。”他鹰目留情,那一瞬间丰富的内容在他眸子里流转,我看不透,也看不懂,只知道,一份份暖意心中荡漾。
可是,我仍旧恶劣地顶嘴,“让我回家就回家,我才不担心你呢!”还好没有顺口说出‘你死去吧’。
他吐一口气,再微笑着看我一眼,略微点头,然后猛然在马屁股上拍打了一下,马儿吃痛,立刻撒开四只蹄子,狂奔起来。
“啊……”我尖叫道,因为独自一人骑马是那样摇摇欲坠。
“抓紧缰绳!”他在后面大声呼叫。
迎风回头,我看到一群黑衣人已经紧紧围住了严亭之他们,人数比严亭之他们还要多。
我心头咯噔一下,不免为严亭之那个可恶的家伙担起心来。
夜色中,严亭之已经跟黑衣人打斗了起来,只见他动作眼花缭乱,上下翻飞,利落的剑锋像是蝴蝶,在黑衣人中间穿来穿去。
众人围攻严亭之,我却独自一人策马逃离。我并不为自己逃脱刺客而侥幸,因为,更为悲哀的是,我的坐骑,这匹受惊的马儿,已经近乎疯狂的乱奔起来,不分东西南北,不分田野、山洼。
珠钗零落,云鬓散乱,花容失色,心惊胆战。
“啊,停下啊,你快停下啊,我的妈啊,谁来阻止这匹疯马啊,要命啊,怎么停不下来了?”我死死的抓住缰绳,浑身软的像是一摊泥。丛林尽过,我无心欣赏夜色中的山林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