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杯子带着凌汛之势向我砸来,吓得我脖子一缩,眼睛一闭。..杯子砸到我身侧的墙上,吓了我一身冷汗。乖乖,只要是打到我的脑袋上,定是脑浆迸裂啊。
摸摸你脑袋,我打眼向里看去。
穿过外面的房间,一面纱帘依稀摆动,看到里面的情景。宣泽熙正挥舞着他的宝剑,在屋里四下乱扫。
叮叮当当之声响成一片,各种物件哗啦啦变作雨花向下纷飞。
我第一意识便是想要转身逃掉,身子都自动转向了门,却‘蹭’!的一声,一把利剑射来,霹雳火势绷在了我脸旁的门上。
“啊!我的妈呀!”我捂着脸吓得怔住。若是再偏颇一点点,我的脸……可就花了啊。
念及此,我气冲霄汉,转身怒骂,“死熙熙,烂熙熙,你发什么疯呢?差点划伤了我的脸!你这个混小子!”我手指怒气冲冲地指着里面房间的他。
他唰地回脸看我,吓得我一凛。
哇,眼睛红彤彤的,像是小兔子的眼睛,但是丝毫没有小兔子的善良和和蔼,他的火眸里烈烈燃烧着熊熊火焰,瞳孔紧缩,分明是两簇火苗在晃动。他原本白皙细嫩的脸颊,此刻却已经满足红晕,酡红升腾,直到耳根。xinggan的嘴唇此刻就像是待摘的樱桃,红得yan,恍若火焰,微微张着嘴唇。露出里面雪白如玉的小贝齿。如瀑布般的头发晃到了肩颈处,又如卧龙盘卧在他的锁骨之上,跟他雪白透红的五官形成鲜明的对比,越发衬托得他眸子火烫,而墨发漆黑。跟他火热发狂的眸子一相对,我便心里一抖。天那,好像在面对精神病院的患者,极其需要勇气啊。
“嘿嘿,小熙熙,天色好像很晚喽,你早点休息吧,姐姐不打扰你了,明天再过来看你。”我还是逃之夭夭为第一准则,看他现在这样状况,把我打成肉饼应该不成问题。
我向他憨笑两声,挥挥手,刚想撤出去,他却鬼魅一样迅疾地滑到了我的身边,长臂一伸,打横钳住了我的腰,箍得紧紧的,然后一提气,便把我抱了起来。
“啊!你想干嘛?宣泽熙,我告诉你,你不要把我当作铁饼扔出去哦,也不要妄想把我当作皮球踢出去,我是铭湘,怎么说也是你三哥的女人,你应该善待我,尊敬我。快放下我啊,该死的,你干嘛抱着我向里走?我不要死在你的屋里啊!”
那小子置若罔闻,抱着我走入了里间卧房。他把我往**上一丢,长身压了过来。狠狠地近距离看着我,沙哑地说,“为什么我心里这样难受?为什么好像有一团火堵在心口窝?为什么我想掐断你的脖子?”
“喂,喂,喂……”我双臂支撑在他的胸膛,一个抖,他浑身都是火烫,好像烧红的烙铁,隔着衣服摸,都能够感觉到他身子的烫手。“宣,宣,宣泽,熙……你听我说,不要冲动,也不要气愤,至于你身体的变化呢,是因为你不小心喝了名为春药的东西,所以说,你现在难受也好,胸闷也罢,都是正常反应,不会有什么大碍的。至于你想要掐断我的脖子呢,那就是你的不对了,怎么可以把幻觉当回事呢?你快起来,我去给你调配一点解药,你喝了解药就没有关系了。我拿我的脑袋向你保证,绝不骗你!”我信口胡侃着,希翼着这小子能够听进去,不要这样虎视眈眈地压迫着我。
推不动他,他依旧那样狠狠地注视着我,“春药?哪里来的春药?”
他的呼吸都是浓重的,带着颗颗火星子,炙热的口气喷在我的脸腮上,令我浑身焦操。
“呃,呃,春药……是我发明的……”
“什么?!叶铭湘!我就知道是你捣的鬼!你……”他气得眯起眼睛,举起拳头想要打我。
我吓得怯怯地急急解释,“没有很激烈的药物,仅仅就是冬季香薄荷,淫羊藿,曼陀罗,百里香还有牛大力磨成粉,熬成水罢了……”
“淫羊藿?牛大力?你把我当成交配的牛羊了?!”他拳头落下来,却没有打我,而是扭住了我的脸,“你要害死我了,知道不知道?”
我的脸脸啊,好痛哦!我呲牙咧嘴地吸着冷气,抱着他的手,“小熙熙啊,快放手啊,会拽出褶子的啊!你不要生气啊,我这就给你配解药……”
他终于松开了我的脸,却气闷闷地低吼,“我现在心里烧死了,全都是熊熊大火,这都是你害的!你点了火,别想跑!现在我就让你给我好好灭火!”说这话,他低下头来,狠狠地吻住了我,把他火热的舌尖探入了我的口腔,长驱直入。翻江倒海。所到之处,无不点燃我口腔里的干柴油火,烫得我全身过电一样。
“哦……”天哪,小熙熙的热吻真的好舒服啊,让我脑浆轰得一下子爆炸了。
我心里一边担忧着他会突然发狂,把我拳打脚踢一顿,再丢掉。又一边惊喜地期盼着。
“我要把热气都吻给你,让你也烧死。”宣泽熙模糊的说着,啃着我的嘴唇。他的吻那样急切而火热,吻得我一时间不能呼吸,只能在他嘴里索求空气。
他捧着我的脸腮,像是添拭奶油一样,细细地品味着我的唇舌,边吻边爆发出浓浓的低沉的吼声,像是一只老虎,伏在我的身上,盘踞在我的腰肢上。
我两只手臂傻呼呼地垂在**上,都忘记了去迎合他,搂住他,而被小熙熙这一轮轮强烈的热吻弄得一头星星,幻觉横生。
他说他要把他的热气都吻给我,吻给我之后呢,还会怎样?